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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瑾指着桌面上的一张图介绍:“所以我想,是不是可以考虑锻造这种带箭匣的连弩,把箭矢装进箭匣,箭射完,直接换箭匣。”

这个其实和后世的弹匣是一样的原理。

她继续道:“如此一来,我们的士兵只需要带几个箭匣就可以。”

“不过,我们现在的箭矢太大太重,即使做了箭匣,也不好携带,所以,我准备把箭矢改小。”

云慈感慨:“所以主公就用这种箭矢,内带机关,只要箭头插入身体,便会在里面裂开!”

他正是看出这种箭矢的厉害,才如此震惊。

姜瑾点头,指着箭头图纸:“不错,箭头进入目标时会受到挤压,压力达到一定程度便会触发机关。”

“然后,嘭。”她单手握拳忽地张开:“机关弹开,给予目标最大的伤害。”

后面设计的这种箭矢相对细小,姜瑾担心威力不够,所以才又设计了机关。

这几天她翻了不少资料,最终定下这个方案。

这种机关其实不复杂,且由于体积较小,射中目标后被破坏的几率也相对少些,能重复使用。

只是,对锻造工艺的要求更高些。

云慈暗暗点头:“问题不大,我让人先做。”

“只是……”云慈看着弩身的图纸,迟疑道:“这弩身也要跟着改了,等于重新做。”

姜瑾:“不错,这种弩机比龙翎弩要小些,更方便携带。”

“龙翎弩还产吗?”云慈问道。

姜瑾点头:“产,这两种连弩各有优缺点,可以都做,何况这个新的射程各方面不一定能达到龙翎弩的程度,你先做几个出来,我看看威力。”

云慈点头,问:“主公,这个也叫龙翎弩吗?”

姜瑾笑着摇头:“不,这种就叫,龙冥弩!”

姜瑾离开兵器坊后,云夜感慨:“别人有龙翎弩一种连弩就不知该如何高兴了,我们主公倒好,一下做了两款。”

云慈笑道:“主公乃是天纵奇才,不是我等凡人能比的。”

他抬头看向云夜几人:“你们也需努力,先在兵器坊好好学,等主公忙完了肯定要开课,到时候你们好好听。”

“我老了,很多东西学的慢,以后还是要靠你们年轻人。”他叹了一口气。

云夜嘿嘿笑:“您不老,年轻着呢。”

云慈摇头:“你们呀,简体字务必要学好,这是一切的基础。”

泗州。

自从华箬离开后,华元义已经第十次到枫戈轩买东西了。

是真的买东西,每次来选了合适的物件就离开,并不停留。

陈熙上前招待:“华将军,您来了,您看这次选些什么?”

华元义颔首,在货架前看了起来。

不多会便挑了一个玻璃瓶。

陈熙亲自给他包了起来:“华将军,这瓶子是新到的货,回去后,可以放在书房好好品鉴一番。”

华元义心中一跳,那么久了,终于有消息了吗?

他面上很是平静:“嗯,结账。”

身后奴仆忙根据陈熙说的价格付钱。

华元义抱着用布包好的玻璃瓶出了店,只是很不巧,刚好碰到秋泰。

秋泰眼神亮了,快步上前行礼:“见过华将军。”

华元义懒的搭理他,继续往前走,他正着急回去看瓶子。

秋泰难得碰到华元义,自然不愿放过,他已经很久很久没见华箬了,既想念又担忧。

“将军,我,我就是,想问问,华娘子她……”

不等他说完,华元义就对着刚付完钱出来的奴仆道:“给我打,竟敢当街调戏女子。”

秋泰人都懵了:“我,我没调戏呀,我,我就是好久没见华娘子了,担心她,这才,啊……”

这次他的话依然没说完,奴仆就对着冲了过去,好在他也带了两个奴仆,上前挡住了。

秋泰吓的连连后退,他今天没穿盔甲,要是真被揍一顿,他觉得可能要躺一年。

内心忍不住腹诽,为啥华家人都喜欢动手?就不能好好说话?

又想到两次被华箬揍,那是他们两人最亲密的接触,心里还有一丝甜。

陈熙人都麻了,他到底是劝架呢还是劝架呢?

看着三人打的难分难舍,算了,让他们打吧!

他默默退回店内,只露出半个脑袋探看事态发展。

梅晟和店博士听到热闹也都跑到门口,学着陈熙的样子从门后探出半个头看热闹。

华元义的这个奴仆可不是简单的奴仆,是练过拳法上过战场的,不是秋泰家的奴仆能比的,以一敌二稳居上风。

“华将军,我真没其他意思,就是问问华娘子去哪了?”秋泰见奴仆暂时替他挨打,他觉得自己还能再挣扎一下。

陈熙人都麻了,这秋泰是真头铁。

没看到华将军的脸黑的都能滴墨了吗?

果然,就见本来准备离开的华元义猛地回头,看向秋泰的眼神冰冷。

秋泰被他满是杀气的眼神吓了一跳,转身就往枫戈轩跑。

陈熙想挡脸,却已然来不及,秋泰已看到他。

秋泰眼神亮了亮,大喊:“陈兄救命!”

陈熙:“……”

华元义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他堂堂一介武将,当街殴打小辈,跌份。

很快,华家奴仆就把秋家两个奴仆揍趴下,他抚了抚打的有些乱的衣物:“哼,一群软蛋。”

说完昂首挺胸的走了。

秋泰气的手指向他:“他,他他是在说我?”

“对不对?”他转头看向陈熙。

陈熙对着他露出一个宽慰的笑:“不对,他说的是你的奴仆。”

秋泰这才松口气:“那就好,我就说嘛,我怎么可能软?”

“肯定是他们软。”他低头看向还躺在地上鼻青脸肿的两个奴仆。

奴仆哭唧唧的起来:“呜呜,郎君。”

秋泰摆摆手:“行了行了,你们赶紧回去让医者看看,各领一贯赏钱。”

奴仆立刻转哭为笑:“谢郎君。”

一贯钱已经是他们一年的月钱了,他们这样卖身的奴仆月钱都很低,大部分都靠主家打赏。

被打了一顿就得一贯钱,对于他们来说再划算不过,反正医馆是自家,他们为郎君受伤,看伤是不用钱的。

陈熙笑笑:“秋郎君今天怎么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