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炮兵团,抠抠搜搜的用炮弹,即便这样,炮弹也即将捉襟见肘了。
陆瑶的到来,不仅给他们补充了海量的榴弹炮还有五十门火箭炮,各类炮弹管够。
“用白磷弹,铝热弹。”
陆远浑身打了一个寒颤。
“先驱散毒气和雾气再说,全方位覆盖鬼子的阵地,那些伪军不想当人,就不用当人了,杀!不过要注意,要是有一发炮弹落进沈阳城,我毙了你!”陆瑶对两个炮兵团团长说道。
两个炮兵团团长把目光望向了红着眼睛的陆远。
陆远吓的退后了一步说道:“你们看着我做什么?这才是独立军的司令,我亲姐,陆瑶,赶紧的,用!把鬼子的阵地变成一片火海。”
一发发白磷弹按照早就标记好的方位发射了出去,强光和四处横飞的燃烧碎片让进攻的鬼子看傻了。
想要一举荡平独立军的两个师团数万人,正巧迎上了白磷弹,燃烧碎片接触鬼子兵后,肉皮都被穿透,深入骨头。
一个个鬼子兵变成了一个个火人。
原本白磷的燃点是四十度,如果单用的话可能没有这么大的杀伤力,但陆瑶在里面掺杂了铝热弹,汽油弹,整个战场都好像要融化了一样。
大火暂时驱散了大雾,放毒气的鬼子兵被烧的满地打滚,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战场。
半个小时后,陆瑶朝着天空打出了干冰。
强行降雨。
不多时,狂风大作,大雨没有下来,先是下起了冰粒,雨水还没有落地就结冰了,又下起了大雪,所幸运的是,狂风吹散了浓雾。
坦克轰隆隆的进攻,步兵其后,当战士们看到战场上全部都烧焦的鬼子残骸,一个个惊恐于炮兵打出的炮弹。
如果这样的炮弹落在自己的头顶的话……
连续失利的战事,军心浮动,再这样下去,绿林好汉们即使上山也不会落得了好。
外围阵地一个小时后全部拿下,兵临沈阳城下。
鬼子驻军司令部也没有想到,城外的两个师团,竟然全军覆没。
“轰塌城墙!收复沈阳,休整换装。”
沈阳城很大,鬼子原本的计划是坚持巷战,要打一个月的,可实际上,巷战只打了一天,不讲武德的陆瑶给独立军配备了火箭筒,一言不合就直接轰,有时候,只有一个鬼子猫在一处房子里面,按照鬼子的设想,架一挺机枪,至少能够杀伤数百独立军,可实际上,这边刚一开动,就被火箭筒掀翻了。
鬼子司令部,地上的血还没有清洗干净,陆远修好了被鬼子砸掉的广播,宣布沈阳光复。
独立军已经有了管理大城市的经验,先是成立军管,再根据举报挨个的抓捕汉奸,特务。
真的打赢了?
市民们一个个难以置信,躲在家中的市民们一个个将信将疑的打开了大门,门外,全是瓦砾碎片,身穿特殊服装的独立军在收拾鬼子的尸体,路边也有一个个鬼子的伤兵挨在一起。
还有被赶出门的鬼子侨民。
大喇叭还在重复播放入城守则,冻死不进屋,饿死不劫掠。
周红珠出来后,看到一身脏兮兮的陆远,心疼地直掉眼泪。
“想亲就亲,我当没看见,尽快移交,我送你们回家,还有王婷婷那边,什么章程,她不回去了?”
陆远看着任君采撷踮起脚尖的周红珠,一时间不知道是该亲下去,还是该回答。
陆瑶似乎也看到了,翻了翻白眼。
年轻,真好。
就是在血腥的司令部中怎么亲下去的啊。
陆远:要不是太冷,我就……
周红珠:结婚啊,原地结婚!
陆瑶遛达了一圈后,发现了不少古董花瓶,字画什么的,她毫不客气的把这些字画都收进空间,在地下室内看到一箱箱金条,没说的,都收了。
给地下室内填满武器。
又去了一次仓库,看到里面半仓库的物资,陆瑶想了想,把仓库填满,这才歪着脑袋想着以后的生活。
估计很快她就会有小侄女,软软糯糯仰着小脑袋瓜子喊她姑姑。
喊一声给一根金条,再喊一声,再给一根……
想想,好像结婚生孩子也挺好玩的。
溜达了一圈回来后,侧耳听着屋内的动静,好像没有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陆瑶放心的敲门。
里面正在吃东西,热腾腾的灌汤包。
“姐,我们想好了,就去我原来的世界,我们要去参加建设祖国,还要在那里结婚,生孩子,要生五个。”周红珠红着脸说道。
好家伙,连生几个都想好了。
这速度!
该死的穿越,如果没有这次穿越,是不是已经有小侄女了?
“把后续的事情处理好,我听说,极有可能联合起来成立一个政权,独立军这边也会有一席之地。”陆瑶说道。
陆远一听,知道这个世界的走向和之前的两个都不太一样,或许,这也是历史的选择吧。
“亲姐,至少要等两个月,休整完成后,我们就能离开了,把工业基础整理一下,至少等到第一颗子弹生产出来的。”
沈阳城外,他早就派遣了一个团突袭,把兵工厂完整的收拢好了。
因此,才错失了最好的时机。
不过,没有错过的话,这场仗也不太好打。
情报错误,谁也没有想到鬼子在这里布置了两个师团的兵力。
“那就等,弟妹跟我走,这旮沓太冷了,我们……”
“要不……你先走?”
陆瑶抿了抿嘴唇,一手握住一只手,把物资给两人塞的满满的,摆了摆手,回到了空间。
回到空间内,春暖花开。
脱掉羽绒服,泡了一个热水澡,在浴缸中放空自己。
男主被干掉了,空间桎梏就消失了。
如果,再次穿越的话,是不是只要干掉男女主,就不需要给空间里面的传送阵上供海量的黄金呢?
由此,大概可以推断出,她的亲娘老子是不是因为没有干掉男女主,所以才一直处于失踪状态呢?
在一个风雨飘摇的位面,陆父在沈阳城内来回踱步,他心绪不宁的站在会议室内,明明会议室内说得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但他可不敢掉以轻心。
散会后,陆父坚持留了下来。
他不是东北军的心腹,此刻留下来,引起少帅的猜忌。
“少帅……”
“押下去,看起来!”
陆父被突然出来的警卫员堵住了嘴巴,手也被反绑起来。陆父悲哀的看着头顶,怎么就这么难呢?
入夜时分,两声枪响过后许久,门再次被打开,一股冷风灌了进来,警卫员什么话都没有说,解开了结结实实的绳索,然后说道:“陆先生,得罪了,回家吧。”
陆父走出大帅府,回头看了一眼红色的灯笼,叹了一口气。
回到温暖的家中,陆父依旧牙齿打架,陆母双手一摊说道:“算了,等到局里发出信号,我们就走吧,算算时间,我们来这里也有五六年了。”
陆父无奈的点了点头说道:“也只能如此了,今天我的感觉很怪异,就好像咱们的儿女就在沈阳城。”
“我也是。”陆母目光望向门口,说道:“没由来的一阵高兴,比上次感觉还要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