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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武侠修真 > 绝魂剑后传 > 第89章 千层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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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十八教又称十八王,其他组织对人类危险不大,或者说站在他们的位置上说是有益于人类的,但十八王不是,是处处危害人类,要详细说了十八王我都不好意思说了,好吧,我简单说说,十八王是单人行动,独立行事,控制某个人之后再继续发展壮大,其入教之前也跟其他组织一样,但也有一些不一样,有哪些不一样?其拜师宣示无非是为人类做出贡献,不过,同时要拥护祖师爷,永远没有私心,赚到好处要回敬师父等等,这些要求也是应该的。但是,可耻的是,说为人类做贡献是一个幌子,实际上干了畜牲不如的勾当。拜师完成之后,选择某个聪明又没有势力的人,在合适时机,立即弃掉衣服,快速潜入这个家庭里,然后控制某人,威胁他要听自己摆布,不然就杀死他…好了,现在没时间说了,以后再说吧。”“什么啊?你说的好好的,我喜欢听,你接着说吧。”“”不行,没时间说了。“哎哟,你说吧。”“我说一点是让你知道有这么回事,还要明白,我们杀官兵不是吃饱了无事可做,你以为我到处瞎搞瞎闹,更不是公报私仇,是杀贪官杀坏官,小时候过的日子跟乞丐不如,当然我过的怎么苦也跟别人无关,跟官老爷无关,是自己无能,没本事,但是,家国天下,没有百姓就没有国家,尤其是底层百姓,发生战乱时首先死的是底层百姓,如果不愿意去死就以叛国罪处死,去参战了是九死一生,所以,底层人是被逼出来的真正护国英雄,官老爷必须关注底层百姓,不然就是忘恩负义的坏官。我最恨坏官,尤其是仗势欺人的坏官,凭手中权力去危害底层百姓的坏官,甚至某些坏官觉得不满意就随意砍杀弱势百姓,甚至随便投入大牢。所以,我从小就发誓要为底层百姓打抱不平,杀光欺负咱们底层人的坏官!”“但我的想法很简单,专报私仇,为父亲报仇,他们杀害我父亲,就要他们血债血还,当然,我如果知道哪个是坏官就顺手杀掉。”

“但是,很遗憾,我杀了几十年好像一个坏官也没有动过,阿娇,我有杀过坏官吗?”“好像没有,甚至你连一个官还没有杀过。”“没错,我没有杀过任何一个官,这是因为我还没有遇到坏官。”“是不是我们心中的坏官标准大高了?”“怎么说?”“天下乌鸦一般黑,可能全部都是坏官,也可能全部都是好官,或者坏官无处不在,只是他们挂羊头卖狗肉,隐藏的很好,不容易被我们发现,或者坏官跟我们的认知有很大差异,好官和坏官从表面上很难区分等等。”“那你有什么办法区分好官和坏吗?”“应该从他们的行为去区分吧,平时我们只是从百姓口中知道一些消息,这样查怎么可能知道好官坏官呢?”“你又怎么办?”“老头子你聪明过人,底层百姓很难接触到官老爷,底层百姓和官老爷根本没什么交集,或者说有某个底层百姓遭到官老爷‘欺负’,但是,是真的欺负还是官老爷按法律办事?这个只有当事人知道了,不过,不管是受了委屈还是百姓耍懒,在他们眼里坏官已经形成了,另外,其他人跟官老爷没有交集,不会说官老爷是坏官,甚至好官坏官他们根本不知道,所以,只有跟官老爷有交锋的人才知道好官坏官,但这是极少一部分人。那么,我们如果想知道真正的好官和坏官只有全面调查了。”“全面调查很费事。”“不想草菅人命就要全面调查,但我认为不要去管什么好官坏官了,想杀就杀,然后回到广州杀掉冯树林就回家。我们出来很多年了,不知道家里变成什么样子了。”“不,昨晚我想了很多,我曾经是一位大盟主,可是,我从来没有为天下人做过一丁点事情,甚至我一直在为自己的私事奔跑,是一个十足的小人,枉费天下英雄拥护我这个大盟主了,所以,我想,一个人活的也不过是数十年,何不趁现在还能吃能睡为天下人做点实事?”“你想做什么?你今年六十有三了啊,你不年轻了啊…”“师父一百多岁照样力抵群敌,令坏人闻风丧胆。”“可是,你不是师父啊?”“我虽然不是师父。但我的武艺已经超过师父三十倍以上。”“是你有本事…”“好啦,人生自古谁不死?你是我第一夫人,应该为后人留下一个印记,你我要并驾齐驱,同舟共济,一起去查坏官,杀坏官,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迫,咱们杀到东昌府,然后沿路杀到广州。”“我不愿意,但我支持你杀到东昌府,再杀到广州。”“好吧。我本就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人,百年之后人称野鬼也好,鬼雄也罢,反正人死去也永远离开这个世界了。”“行了,反正我不支持你去杀坏官好官,我们没那么伟大,过好自己就行了。”“好,我们行动吧。”“这里叫什么了?”“这里叫天台县,你想怎么啦?”“没什么,我只是想记住这里。”他们快速赶路,巳时到了某地。

“老头子,前面是什么地方?”“不知道,想知道就去问人吧。”“现在还没到正午吧?”“是的,太阳还没到顶。”“那我们绕过去吧?”“可以。”不一会遇到一个老农面前,经打听,原来此地是池州府地盘。

支灷飞过大江,申时到了桐国,戌时到达柏毛荡郊外,经过仔细研究,支灷两人进入柏毛荡,并找到一间简陋客栈住下。

“老头子要醒睡啊,我要睡觉了。”“你睡吧。哦?阿娇是不是很累?”“不是的,我只是想睡觉,又不能出去玩,也不敢出去玩,不睡觉能做什么?”“那你快点睡觉吧,不要说气话了。”“我哪里说气话?事实就是这样嘛。”“但是,阿娇必须明白,没有谁逼我们这样做,是我们心甘情愿这样做的。”“好吧,你别说话了。”

约一顿饭时间后,客栈周围突然遭到大批官兵包围,而且悄无声息,似乎非抓到支灷两人不可,情况非常危急。

以往官兵包围客栈时就大叫大喊,可是,这次完全改变方法了,不惊动任何人,想来个突然射杀敌人,这一招非常狠毒,也非常确实用,不知道支灷今晚怎样个死法了。

官兵们紧张包围中,而且很快逼近房门外,突然破门而入,接着听见一阵惨叫声。原来支灷早知道官兵们包围客栈了,只是他们改变杀敌方法,让敌人送上门来再进行击杀。但支灷道:“阿娇,稍候逃走时不能让官兵发现,尤其不让他们知道我们有轻功,否则就大麻烦了。”“不是吧?他们知道我们有轻功会有什么大麻烦?”“他们会专门盯住我们轻功飞过时放箭,你想想,腾飞时突然遇到利箭能闪避吗?”“这个我从来没试过,你认为腾飞时不能闪避利箭?”“有的利箭可以闪避,但也仅限于四肢闪动、摇头缩腰躲避利箭,其他快速射来的利箭是无法躲避的。”“那…如果遇到箭雨岂不是死定了?”“你没有千层…天尊哮狮功当然很危险了。”“你想说‘千层’什么?稍后怎样逃走?”“‘千层衣’,好啦,还是往屋后逃走。”“又是穿墙?”“你害怕穿墙吗?”“不是的,我只是征求你的意见。‘千层衣’是什么东西?”“现在没时间说,阿娇,不管哪种方法逃走都不能让贼兵发现我们有轻功,更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用轻功飞奔逃走。”“好吧,我知道了。”“老头子早知道官兵包围客栈了?”“你说要睡觉了,我问你是不是累,那时候官兵就包围过来了。”“吓,奇怪,他们为什么要让我们睡觉才动手?为什么不埋伏弓箭手在外面任何地方射杀我们?老头子知道原因吗?”“其实他们没有把握射杀我们,弓箭更无法对付我们,因为我曾经多次使用天尊快闪狮哮功,可以快速避开弓箭伤害,至于‘千层衣’…好了,我认为…他们有多次射杀我们的机会,但他们不采用,可能在旷野里无法杀掉我们吧?”“为什么在旷野里无法射杀我们?”“旷野可以四面逃走嘛。”“哦,我明白了,他们认为在客栈里只要堵住大门我们就插翅难逃了。”“对。但我们今天什么事都暂放一边,首先要做的也是非常逼切的…哦,去做成了再说。”“你要做什么?为什么要做成了再说?做成什么?”“你别再问啦,不知道能不能做。”“好吧,我们现在杀出去?”“不,让他们破门而入。”“啊?为什么不直接杀出去?非要让他们杀进来?”“诶?我们现在是以静制动、守株待兔。”不一会,官兵果然破门而入。但两个超级武林高手正等着“敌人”到来,所以,永远制胜良策都是快杀慢和杀其不备,突然听见一阵惨叫声。支灷两人趁夜色快速杀到楼下,瞬间杀的尸骸遍地,继之冲到大门外消失了。

“老头子,我们今晚又要睡在树上了?”“你害怕睡树上?”“当然不是…”“但可惜你不吃豹子肉,今晚再杀一个豹子,那种味道大好吃了。”“一点也不好吃,大膻臭了,那种味道令人作呕。”“唉,古话说的好,天神嗜狗,女帝嗜鲎,豹子遇到我就发愁,阿娇闻到豹子味就发呕,哈哈…”“你快别说了,现在夜深了,快找个地方睡觉吧。”“想睡觉就住客栈吧,在树上只是打盹,不能睡觉。”“那快去找客栈吧,夜深了官兵也累了,再说,去没有发生过官兵的地方没有危险吧?”“好吧,我们快向北走。”

支灷和揭挂娇风驰电掣快速飞奔,三更时分到达庐州郊外。

“老头子,前面是什么地方?”“不知道,快去问问吧。”“我们随便去问人吗?”“怕什么?问个路而已。你留在这里,不要乱走。”“好吧,你要快去快回啊。”“我会的。”支灷往有火光的地方走去。

过没多久,支灷回来了。他说:“前面是庐州,我来过很多次了,只是晚上看不清楚而已。”“我们敢去庐州吗?”“敢去,快跟我来。”

“老头子,我要洗澡,你去叫水来吧。”支灷立即去了。

“阿娇,小二开始不大愿意热水,但经我哄他一番就立即烧水了。”“他为什么不愿意烧水?”“可能这地方的人不怎么洗澡吧?”“我真想不通,他们为什么不喜欢洗澡?”“因为大冷了,或者说这里的天气跟我们那里有差别,比如我们哪里从来不下雪,每年有八个多月不用穿棉衣,尤其是四月到九月是非常闷热的,全身汗出,油滑油滑的,这段时间不洗澡怎能睡的着?可是,这些地方就不同了,每年有好几个月是下雪的,身体不出汗,皮肤干燥,那么不洗澡也可以睡个好觉了。当然,洗澡也是一种习惯,如果习惯了,一天不洗澡就睡不着了。”“可能是吧。”他们很快洗澡了,然后睡觉。“老头子要醒睡啊,我要睡觉了。嗨,你今天不是说要做什么吗?”“今天哪里有时间?等明天吧。”

昨晚果然没有官兵骚扰,揭挂娇终于睡到天亮了。

“老头子,我们今天怎么办?去办你的什么吗?”“是的。”“你那个什么事在哪里可以办?”“可以说那里都可以办,也可以说那里都办不到。”“你什么意思?好吧,你不愿意说,我也不想知道了。”“其实我想叫铁匠给你做一件千层衣。”“什么‘千层衣’?”支灷慢慢坐下后,提起自己的褂尾,露出穿了几十年的铁衣。他道:“我穿这件马甲就是千层衣,十五岁那年师父带我去盐山县朋友家里,原来师父到朋友家里是要这件千层衣,师父朋友叫巴师父,其专为我做这件马甲,为时两年了,它又称千层衣,是防止各种利刃所伤。我跟师父说过,我最怕利箭和暗器,请问师父能有什么办法躲避利箭和暗器?师父说千层衣可以挡住利箭和暗器,但很难搞到这种宝衣。我说哪里才有,用什么办法才能搞到?”原来千层衣只有盐山县巴粤家里才有,是其祖祖辈辈留传下来的。“师父说巴师父也可能会制作千层衣。但是,巴粤的祖传宝物,也是秘密,绝不让别人知道,也不会把千层衣让给他人。”所以,很多顽固的人都会崇拜某些人,巴粤就是这种人,其非常佩服陈灳,但不是无缘无故崇拜别人,陈灳为人正直,从不说话中伤他人,其最为优秀的是乐于助人,而且必助到底,还有,陈灳最让人喜爱的就是说话,其不仅说话很有见地,还有很多矛盾经他嘴里一说就什么事都没了,比如有一次,陈灳遇到巴粤的邻居跟另一户人家发生争吵,而且越吵越激动,很快发展到刀斧相见,村里很多人参与劝说,但越劝越严重,巴粤也加入劝解。然而,巴粤也无法劝开双方。那么,站在一边的陈灳就突然冲到两人中间,快速把双方分开。他说:“有话好好说不行吗!邻里邻舍的有什么事说不开的?为什么偏要生死相见?非要结下仇恨不可?什么大事情不能好好谈话解决?”双方当事人听见后立即愣住了,眨眼之间他们各自回家了,从整件事情综合分析,说话要说到点子上,另外最重要的是陈灳的武功,其突然把双方分开,想想就后怕,打的很吃力时瞬间被震开了,谁不害怕?如果再不听劝告,那么就自取其辱了。之所谓,穷者莫劝人,力微莫负重。

话说,陈灳到盐山县朋友家里主要想给徒弟弄一件千层衣,不然,像支灷这样的徒弟,容易冲动,半正半邪,迟早是要出事的,所以,陈灳顷尽心血培养他可能成为笑话。不过,巴粤也欣然答应了。他拿着千层衣道:“灷儿快过来穿上让巴师父看看。”“谢谢巴师父!”支灷不推迟也不客套就立即穿千层衣。但他穿上千层衣之后好像不合身,也不适应,左右伸腰,不停左右拉扯宝衣。他说:“谢谢巴师父赠晚辈宝衣,但晚辈穿上它好像不合身呢。”“不会的,制作宝衣之前是反复测量过的,宝衣是要紧身才能起保护作用,穿一段时间就适应了。”“谢谢巴师父。”“灷儿记住,这件宝衣可以挡住利箭和各种暗器,也可以挡住各种刀剑和枪。但它只是一件马甲,只保护身体,不能保护手脚和头部,所以,你要注意千层衣保护不到的地方。另外,千层衣也有致命弱点,比如射来的利箭是摆尾的就能快速穿过伤人,刀剑枪也一样,如果是摆动刺来就能穿过千层衣伤人,这是因为千层是细铁圈做成,利刃摆动时铁圈快速伸展,锐尖部就快速穿过伤人。所以,穿上千层衣就记住这个秘密,永远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就失去千层衣保护作用了。”“阿娇,二十多年前就想为你做一件千层衣了。但由于各种原因没有做成。”“原来你身上这件硬邦邦的东西叫千层衣,它真的有防止利箭和暗器作用?”“当然可以,只是暂时无法为你做一件感到很遗憾,而我这件又无法取下,不然就给你穿了。”“师父送给你的,这样吧,慢慢来吧,我几十年没穿它了也不急于马上就要穿上吧?”“不行,我们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遭到箭雨袭击。”“那你现在想怎么做?”“桐城这样的小地方应该没有人会做千层衣,我想立即去庐州找找。”

“那我们立即往北去?”“是的,但现在去庐州,那里的坏官…”“不了,庐州的坏官跟我们无关。”“不,阿娇这样说不对,天下的坏官都该杀。但为了不横生枝节,尽快做一件千层衣,暂时不追杀坏官了,当然,如果遇到曾经伤害我们的坏官就必须杀之。”

就这样,支灷两人分开进入庐州府。但是,支灷找遍庐州府的铁匠也不会做千层衣,即使拿出样板也不会做,主要是无法或非常难以制作坚硬铁丝和制成铁扣,而且至少要一年以上才能做成一件千层衣。

“对不起阿娇,是我大自私了。”“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无头无尾的。”“是这样的,三十年前想给你做一件宝衣了。但当时我很是犹豫,不知道怎么做,一直拖着就不做了。”“你想说什么?”“当年,如果要做宝衣的话至少要做十件以上。”“哦哦…我听明白了,你一直不说千层衣的事,原来是左右为难,这也不怪你啊,你有一大帮女人,给这个又不给那个…”“我对不起你。”“你不仅对不起我,还对不起李姐姐、张姐姐、和姐姐她们!”“那你骂我吧。”“我骂你做什么?我六十多了不穿千层衣不也一样过来了?”“好啦,我们快走吧。”

“快走?可是我们现在是在庐州府啊,还能找到东昌府吗?”“你真是傻瓜的,怎么找不到东昌府了?一定可以找到,但是要多走一些路了。”“那我们立即行动?”“先去吃饱肚子再说,然后出发。”

支灷两人不停地奔跑,傍晚时分到达寿州郊外。

“老头子来过这里吗?”“没有,也不知道这里叫什么?”“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现在还早,但也很快天黑了,待天黑之后再进城吧。”“可是我肚子很饿又口渴啊。”“那我先去给你买来吧。”“水怎么买?人家会让你连碗拿走吗?”“那你说怎么办?”“我想一起去,但跟之前一样,装的互不认识。”“好吧。你先拿着银子,但不能单买开水,要买其他食物。”“单买开水不行吗?”“行,但没谁卖给你。”“为什么?”“因为一碗水值不了多少钱,说卖给你不如送给你,但你说买就得罪人了。”揭挂娇接过银子道:“很快天黑了,我们继续赶路还是…”“先解决口渴和吃饱再说吧。”

支灷和揭挂娇立即易容,然后进入寿州。揭挂娇进入一间饭铺,但她只要十个烧饼和两碗水,接着坐下喝水吃烧饼。支灷站在远处保护揭挂娇,不一会,支灷也进入饭铺,坐于另一张棹前。他也要了烧饼和水,然后慢慢吃起来。

不多久有三个男人靠近揭挂娇,接着七嘴八舌调侃道:“大姐姐长的好漂亮啊,去哪里啊?”揭挂娇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吃烧饼。“她肯定是很远的女人啦,如果是附近的女人是不会坐在饭店吃东西的!”“对啊?哈哈…请问大姐姐是哪里人?要去哪里?”可是,揭挂娇依然没有答话。那么三个男人胆子变大了,动手动脚了。“住手!”揭挂娇突然喝道。但三个男人不仅不住手,反而更加放肆,得意的哈哈大笑。那么小二快速上前道:“三位大哥不要这样啊,她只是一个普通的食客。”“你闭嘴!我说她,没说你,关你屁事?”“这是我们的饭店啊,你们在这里整我的客人就是欺负我们!”“我们就是欺负你,怎么样?”“啊?快来人啊!”“你来个屁!”一个男子快速抓住小二衣领骂道:“你找死!我们砸掉这间饭店!”此时揭挂娇已经忍无可忍,突然控制三个男人。她道:“你们要命就立即滚!你们要不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