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 直接捅破
459直接捅破
张林山可不是一般人。
他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能力，眼力，全都顶尖。
所以他尽管只有眼角的余光看到了铁路和陈凡之间的眼神交流，而且陈凡和铁路也只是交换了一个眼神，只是一刹那，但他已经什么都明白了。
不过他假装什么都没看到，也没其他表示。
他只是暗暗在心里赞了一声，陈凡这小子真是不赖，连铁路都对他那么信赖，不错！
谈话继续。
张林山又问了一些他很关心的问题，铁路都能侃侃而谈，回答得十分流畅。
有时候他实在不懂了，只朝陈凡使了一个眼神，陈凡就能把话接上去。
老a的重型合成营发展是真的不错的，因为有了陈凡，因为陈凡有系统，所以无论是理论的研究还是真正的实践，都非常不错，一步一个脚印，走得非常踏实，非常稳健，所以陈凡和铁路的汇报实实在在的，并不玩虚头巴脑的那一套，无论张林山问什么问题，他们都能侃侃而谈，有理论，有具体的操作，有数据。
张林山听了，十分满意。
两个小时后，这个汇报才算结束。
他和张小萌谈恋爱的事，他专门跟张小萌说过，暂时保密，不要对她的父母说。
两个人立正敬礼，张林山回礼。
汇报结束，铁路站了起来，微笑告别。
陈凡一愣，铁路也一愣。
“过两天我有空了，我亲自过来看看！”
“是！”铁路和陈凡听了，不由大喜。
但还不等陈凡回答，张林山就道：“铁路，你先回去吧，我跟陈凡得聊一会儿，聊完了，我可能还会让他去做点其他事情！”
“首长？请问是有什么任务吗？”陈凡小心试探。
玩心眼这一套，张小萌根本就不是陈凡的对手。
所以之后陈凡旁敲侧击，张小萌就把她家里的事以及与张林山有关的事，全都一股脑儿地告诉陈凡了，现在，陈凡只怕是整个部队里除了张小萌之外最了解张林山的人了，因为他连张林山小时候干过什么坏事他都知道，一清二楚。
张小萌其实一开始并没说张林山是他父亲，但她哪儿能是陈凡的对手啊，陈凡三两句话就让她自己亲口承认了。
在这个事情上，陈凡还是很谨慎的。
之后，铁路迈步离开。
陈凡跟在后面。
张林山点了点头，把两个人送到门口。
他都走了三四步了，张林山忽然道：“那个.陈凡，你等一下，我有话问你？”
当然，这是好事，这说明如果陈凡和张小萌结婚了，家里肯定是以他为主。
“是！”铁路虽然心中疑惑，不过却还是连忙答应，然后走了。
张林山招呼陈凡回到了他的办公室。
“首长，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不过铁路很快就道：“陈凡，那我在楼下等你！”
不过陈凡这边的很多事，比如他身家不菲这些，他却没有跟张小萌说，估计张小萌也不会知道，在这些事情上，他的保密工作还是做得比较好的。
他暂时还不想张小萌知道太多。
当前的情况就是，张小萌对于陈凡而言，单向透明。
当然，张林山如果把他的档案都透露给了张小萌，那就另算了，但他相信张林山不至于干这种事。
所以，此时，陈凡心中觉得，张林山应该暂时还不知道他和张小萌的事。
当然，并非百分之百，因为老a人多眼杂，谁敢保证有人知晓张林山和张小萌的关系、并和他们都熟，然后把这件事告诉了张林山，这种可能性还是有的，不过陈凡还是觉得，那种可能性应该不大！
因此，这一刻，他才问张林山是不是有什么任务要分配给他。
但张林山只是用手指了指沙发，示意他坐下。
陈凡倒也不紧张，安静坐下。
张林山也在他对面坐下。
“陈凡，你知道我以前是什么兵种出身吗？”张林山靠在沙发上，十分放松，不像是布置任务，倒像是闲聊。
陈凡一愣，心中刹那转过七八个念头，不过他还是连忙说道：“首长，我看过你的一些资料，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侦察兵出身。”
张林山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没错，我是侦察兵出身，而且一直干了十多年，我记得我最好的成绩，是拿过全军侦察兵比武第一名。”
“第一？”陈凡眼皮一跳，被吓着了。
张林山年轻之时这么牛-逼吗？
这个事，张小萌可没跟他说过。
他们那个年代的全军第一，那可不得了啊。
他们那个年代还没有大裁军，全军几百万军人，而且百分之九十九都是陆军。
几百万人中第一，跟现在的几十万人中第一，那可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陈凡不由高看了张林山一眼。
“所以我的侦察能力还是相当不错的！”张林山笑呵呵地说。
“是，首长这水平，我们这个时代无人能比！我们现在，最多就是几十万中拿第一，而你那个时候，是几百万人中的第一，含金量完全没有可比性。”
陈凡连忙大拍马屁。
张林山听了，哈哈笑了笑，显然，他还是很开心的。
“后来我又到情报单位干了几年，在那里，我也干得不错，如鱼得水！”
陈凡心中一跳，隐隐感觉不好。
果然，很快，张林山就盯着陈凡说道：“所以，陈凡，现在这个时候，伱还要叫我首长吗？”
“呃？”陈凡一下愣住，有些不知该怎么回答。
张林山唇角一撇，有些嘲弄地道：“你真的以为，你和张小萌的事，能瞒得过我？就小萌那种一回家就躲被窝里根你打电话的状态，你觉得我会觉得这一切都很正常？”
“啊？”陈凡这下真的事被惊到了，他双眼圆瞪，呆呆地看着张林山。
当然，一半是真的惊到了，另外一半，则是装的。
他记得张小萌虽然跟他打过一些电话，也煲过电话粥，但次数都不多啊。
看来张林山这双眼睛，是真的毒啊！
“据我所知，你和张小萌至少也谈了一个多月的恋爱了吧，所以，陈凡，这种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场合，你还要叫我首长吗？我们还要搞得那么生分？”
陈凡呆了好几秒，这才回过了神，他看了看似笑非笑的张林山，最后，把牙一咬，站起来说道：“爸——”
“呃？”张林山一下愣住。
这一下，轮到他惊讶了，轮到他不知所措了。
原来他的意思是，陈凡不应该老是首长首长的，那样太陌生了，既然跟他的女儿谈恋爱，那就应该亲切地喊他一声叔叔，在公开场合叫他首长，那自然是应该的，可是私底下，就应该亲近一些了，不要老是一本正经的，该喊叔叔的就喊起来，毕竟你们都谈恋爱了嘛，要是谈得还不错，以后也许就是一家人了呢，关系也该一步一步地靠近了。
然而，他千想万想，绝没有想到陈凡竟然干脆一步到位了，直接把“爸”都喊上了。
回过神后，张林山哭笑不得：“陈凡，这个称呼你还是留着以后再喊吧，现在可还早了些？我现在可不敢答应？我要是答应了，那我就是现在就把小萌卖了！”
但陈凡才不同意呢，第一次都开口喊了，再收回去，那怎么行呢，所以，他干脆继续喊了起来。
既然张林山都知道了，那——
干脆不如生米做成熟饭。
反正通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和观察、以及测试，他已经认可张小萌了，他决定以后他就跟张小萌结婚了，既然如此，何不趁现在就把关系确定下来。
张小萌这个人还是不错的，当然，不是真的完美无瑕，也有小毛病，但那都是女生的共性了，无关大雅，两世为人，陈凡早就活得通透了，媳妇嘛，只要善良温柔讲道理就可以了，如果还漂亮一点，那就更完美了，张小萌善良温柔还讲道理，而且长得也还算可以，一百分的话，也可以打九十分了，已经非常不错了，如果还要再要求其他，那就只能去意淫了，现实世界里根本不可能存在的，百分百完美的妻子，那只在小说里存在。
所以，陈凡已经下定了决心，以后就跟张小萌好了。
他只是觉得现在就挑明，有些太快了，还是慢慢再公开。
但既然张林山今天都把话说到这儿了，那还犹豫什么，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生米做成了熟饭。
“爸，我跟小萌肯定是要结婚的，所以，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干脆我们就公开好了！爸，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对小萌好的，我一定会像你爱她那样爱她，爸，以后保护和照顾小萌的接力棒，你就放心大胆地交给我了！小萌要是听到我这么叫你，她不但不会怪你，她还是开心得跳起来的！”
陈凡厚着脸皮，努力往自己脸上贴金。
张林山哭笑不得：“陈凡，你确定我会答应？”
“爸，小萌那么喜欢我，你要是不答应，她这一辈子肯定不幸福，而且——爸——你觉得还有比我更优秀更适合小萌的人吗？”
“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脸皮怎么这么厚的人啊，好像我家小萌非你不行似的。”张林山翻了一个白眼。
陈凡见了，嘿嘿地笑，他知道，这一关算是过了，只要他厚着脸皮，多叫两声，张林山心里也就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