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烈啸天在追逐墨聂等人的过程中,耗费了大量的精力和时间。
好不容易追到城门口,却发现对方早已没了踪影,只留下一片狼藉。
“城主大人,是属下们办事不力,没能拦得住……”
“滚!!!”
烈啸天满心郁闷,没想到墨聂那家伙儿跟泥鳅似得,设下了那么多的障眼法。
“没想到,还真让那小崽子给回来了!”
他万万没想到墨聂兄弟俩竟然能够死里逃生,当年对方不过是个毛头小子罢了,听属下汇报对方带娃跳崖,他自然没有在意。
没想到,没有“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觉悟,等来的便是预言的成真。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不过,这一次,你休想活着。”
兽王只能是他烈啸天!!
烈啸天身上七阶的气场全面展开,试图追赶上墨聂等人。
就在这时,一声巨大的爆炸声由远及近传来,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兽城都震碎。
烈啸天心头猛地一紧,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自己的城主府方向浓烟滚滚,原本富丽堂皇的建筑此刻已被炸得支离破碎。
“不!”
烈啸天发出一声怒吼,眼中满是愤怒,“该死的,这群家伙到底是怎么办事的?”
他的城主府,竟然毁于一旦了。
烈啸天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和愤怒,迅速冷静下来,第一时间朝着兽城地牢赶去,准备先将烈行云等人带到安全的地方。
……
“父……父王,你怎么来了?”烈行云瞧着烈啸天难看的脸色,不由哑然。
“父王,你终于来了。”烈霆傲则不然。
“行云,现在你带着兄弟姐妹们去巫祭台附近住上一段时间,千万不可擅自离开,有事儿找你巫祭大人,听清楚了嘛?”
“是,父王。”
烈霆傲则满脸疑惑,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忍不住问道:“父王,为啥非得去啊?还有,母后呢?她人去哪儿了?我想母后了。”
烈啸天眉头紧皱,心中正烦着,也没有过多心思去解释,只是简短地说:“别多问,跟着走就是。”
说罢,便带着众人准备离开。
就在他们刚要迈步的时候,翎熙也来到了此地送人。
翎熙看着烈啸天,脸上带着一丝冷意,缓缓说道:“烈啸天,看来你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当初,他便直言过,若是对方任劳任怨,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可惜了,对方好高骛远,一味地只想要保全自己的野心,那么只会越走越远。
而现如今,一切都按照占卜的轨迹运行着。
烈啸天听了翎熙的话,心中一紧。
他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就见翎熙一抬手,一个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光球出现在他的掌心,光球缓缓打开,里面正是豹紫儿。
翎熙将豹紫儿交还给烈啸天,目光平静地说:“好好准备好应对接下来的凶兽潮,那是你唯一的机会了。”
“至于,城主府的事儿,缓缓吧。”
否则,即便是再建,也不过是替别人做了嫁衣。
他已经仁至义尽了。
……
几日后,白落落站在庭院中,周身闪烁着奇异的能量波动。
“呼,冥念又增加了一点。”
这下又能延长练习翎熙教给自己的那些巫术了。
阳光散落在白落落的身上,勾勒着她满是勤劳汗水的轮廓。
“落落,落落小爷又来看你呃……”
不远处,金子林刚一跨入门,口中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
错愕地转了转眼珠子,捂了捂自己的嗓子,发现自己失声了,急的上蹿下跳。
“这禁言咒的确是个好东西。”
不仅可以用来保密信息,不用担心秘密会泄露出去,还能让世界清净。
还有血之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身上有着刻印,所以当试着练习的时候,刻印都会辅助她进行。
导致仿佛肌肉记忆一般,她只需要按图索骥就轻松掌握了。
现如今,她也是能够自主刻印的主儿了。
而且,血之契与禁言咒搭配起来,堪称绝配。
血之契奠定契约的基础,而禁言咒则为这份契约加上了一把坚固的锁。
“唯一的缺点就是时间不太够了。”
提升完冥念,然后练习消耗在禁言咒和血之契,剩下的时间,白落落则研究最为复杂繁冗的符文术。
最大的成果就是制造出了一些能够隐藏气息的物件。
无论是在危险的狩猎中,还是在躲避敌人的追踪时,这些物件都可以发挥出巨大的作用。
不过,符文术的潜力远不止于此,按理来说,它还能用来加强或者削弱各种力量。
“可惜了,要是有分身术这种东西就好了。”
白落落低声自语,眼中满是对符文术更深层次探索的渴望。
然而,现实却让她不得不暂时放下这份追求。
她轻抚着微微隆起的腹部,那里正孕育着新的生命,她的精力必须更多地放在即将出生的崽崽们身上。
咚咚咚!
金子林敲了敲石桌,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白落落,是不是你干的,快帮小爷解开。
他的双手不停地比划着,一会儿指着嗓子,一会儿又双手环胸表示不满。
白落落看着金子林那副滑稽的样子,忍不住 “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
“哎呀,不好意思,忘记了,先别急,等我恢复一下才能解开。”
白落落故意慢条斯理地说道,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最近这段时间,金子林无论大事小事都要找她唠嗑,她实在是没精力。
本来她还想着靠崽崽们来消磨对方的精力,可惜琥珀成功晋级苏醒后,发现自家儿子闺女差点被收买后,严防死守金子林的示好。
表示,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成日在给崽崽们做思想工作。
金子林听了白落落的话,更加着急了,他围着白落落不停地打转,嘴里还是 “呜呜” 地叫着,双手挥舞得更起劲了,似乎想要用动作表达自己的抗议。
白落落,你怎么可以拿小爷当小白鼠的,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