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寻武三清和其他失踪的灭魔监成员。
他一再嘱咐众人:“切记避开邪物的藤蔓区域,绝不可贸然靠近。”
“若发现任何异常,立刻返回汇报。”
“是!”众人领命后迅速行动。
散开去各自负责的区域。
安排妥当后,云仲平转身与成墨寒汇合。
一同随林震逢前往县令府。
三人踏上县城的街道。
成墨寒和云仲平行走时还不忘打量周围的环境。
林震逢一路上小心陪同,时不时瞄一眼跟在后方的神像。
他心中暗暗打定主意,回到县令府后。
择机必须立即为河伯大人准备供奉事宜。
自己亲眼见证的神迹,已经无法让他再抱有丝毫怀疑。
三人行至县令府门前,府内早有下人迎接。
林震逢回头看向成墨寒和云仲平,恭敬地说道。
“二位大人,请进府歇息片刻,我会命人准备茶水和饭食。”
成墨寒微微颔首:“去吧。”
几人步入府中,林震逢亲自将两位大人迎入主厅。
又安排府内的护卫照看好外面的神像。
随后林震逢又恭恭敬敬的对着神像拜了三拜。
然后才转身进入主厅。
林华县县城通济街道。
这里向来热闹非凡。
到了午后,阳光斜照。
街道两旁的商铺吆喝声渐渐低了下来。
偶尔有行人三三两两走过,显得一派安逸。
几个老妇正凑在一起聊天。
她们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声音此起彼伏。
正在她们七嘴八舌地聊着时。
刘婆婆忽然皱了皱眉头,插话道。
“哎,我家那老头子今早吃完饭就不见人影了!”
“不是说好了今天帮我去挑水的吗?”
“到现在也没回来,真是气人!”
这话刚说完,旁边的张婆婆接过话头。
语气里带着些许不安:“哎哟,刘嫂子。”
“你这么一说,我家老头子也是啊!”
“早饭吃完,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出门了。”
“到现在也没影子,我还以为他去你家串门了呢!”
赵婆婆听了,眉头微微一皱,忍不住说道。
“你们这是什么情况?我家那口子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早上还说帮我去看鸡笼子的,结果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三人话音未落,站在旁边的王婆婆也跟着说。
“你们也这样?我还以为就我家那个这样呢!”
“早上吃完饭,说要去茶楼喝茶。”
“可茶楼那边的伙计跟我说他根本没去。”
这话一出,几个老妇的表情都变了。
她们平时互相串门,彼此丈夫儿子都认识。
平常出去聚会什么的都会打声招呼。
怎么这回一个个全都失了踪?
王婆婆摆了摆手,试图压下心头的不安。
“哎,别瞎琢磨了。”
“估摸着这几个老头子又凑一块出去喝茶了。”
“或者跑哪赌钱去了。”
“咱们这些人家,你们还不知道他们的德性?”
张婆婆想了想,点点头:“也是也是。”
“我家那口子就喜欢跟你家老刘头混一块。”
“平常干什么都偷偷摸摸,怕我知道。”
赵婆婆虽然点头附和,但眼神里还是带着些疑惑。”
““哎,咱们这几个老家伙,可从来没一起出门还不打招呼的。”
“今天还真是奇了怪了。”
这时,一个看起来不过七八岁的小姑娘从街头跑来。
声音稚嫩清脆地问道。
“婆婆们,你们有没有看到我爹呀?”
几位老妇被小姑娘的声音吸引,回头一看。
见是街坊李家的小丫头,脸上的不安散去了一些。
张婆婆笑着问道:“小丫头,你爹是谁呀?怎么没带着你?”
小姑娘睁着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认真地说道。
“我爹是李大山呀!”
“他早上吃完饭说要带我去集市,可是后来就没影了。”
“我问了娘,娘也不知道他去哪了,我只好出来自己找。”
小姑娘的话刚说完,几个老妇人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
纷纷对视了一眼。
“李大山?不就是早上说要去修院墙的那个吗?”
刘婆婆喃喃道,“他怎么也不见了?”
赵婆婆紧张地说道:“这就怪了啊!”
“咱们刚才说的那几个男的,都早上出门没影了。”
“现在连李大山也是?这是什么巧合?”
张婆婆点头应声:“没错,都是男丁,时间还一样!”
“这事可真是有点不对劲。”
王婆婆压低了声音,似乎怕引起小姑娘的害怕。
“该不会是……有什么妖邪作怪吧?”
“呸呸呸!别胡说八道!”刘婆婆赶紧摆手。
“咱们邻里乡亲都住这么近。”
“说不定他们真的只是一起去了哪儿忘了说一声呢!”
几个老妇一时间议论纷纷,但语气里的不安却越来越明显。
这时,街上一些邻里路过,见她们神色慌张,好奇地上前询问。
“刘嫂子,怎么了?看你们几个脸色这么不好,出什么事了?”
刘婆婆叹了口气,把刚才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早上这几个男的全都不见了,连招呼都没打!”
“你家那口子呢?有没有见着人?”
这人一听,脸色也变了,赶紧说道。
“哎,我家那口子也是!”
“早饭吃完说去江边走走,到现在也没回来呢!”
旁边有人接话道:“我家也是!”
“我爹早上说去看鱼市,鱼没带回来,人也没见着!”
人群越聚越多,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每个人说的情况都惊人的相似。
都是早饭左右看不到人影了。
有人焦急地问:“这可咋办?”
“这么多人一下子全不见了,我们怎么找?”
刘婆婆咬了咬牙:“光靠咱们这么找不是办法。”
“干脆去县衙报案吧!让县令派人帮忙找!”
这一提议立刻得到了众人的响应,几百人浩浩荡荡地往县衙方向走去。
沿途越来越多的百姓加入了队伍,人群越来越大,街道上瞬间变得沸沸扬扬。
有人喊着家里人的名字,有人小声祈祷。
更多人则心急如焚地催促着队伍加快脚步。
县衙门口,值守的衙役远远看见这支队伍,顿时有些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