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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看来兵部尚书也就这些眼界了,你可别忘了叶大人制作出的方便面让多少边关将士们被困雪原中,得以谋生!还有她那缝合医术,也是提高了将士们受了伤之后存活下来的概率,我记得兵部现在也在派人去边关的苏将军的军营内学习缝合医术的吧?”

赵太傅十分不满兵部尚书的此番态度,他就跟护犊子似的,怼着兵部尚书哑口无言。

“那……那只是她运气好……刚巧发现的这些都用到了。”

“这叫运气好?那你运气好让我们诸位瞧上一瞧?”

“好了,都给我安静一些,好好的御书房,不是你们打架的地方!”龙椅上的皇帝突然厉声呵斥,众人停下争吵,垂着头却不敢望向头顶的九五之尊。

“陛下,倒不如让她去往枢密院。”枢密院主要负责军国机务、兵防、边备、戎马之政令,以及侍卫诸班直、内外禁兵的招募、阅试、迁补、屯戍、赏罚等事务。

到时候寻个理由,让她负责侍卫诸班直等物,就能将她留在皇城内,也好保护她,岂不是妙哉!

太傅的这个想法倒还是不错,哪怕好几方的人想要抢夺她的“归属”,有赵太傅出口相言,没人敢上前去争抢,只能默认了。

几位一品大臣只能遗憾惋惜。

但是赵太傅等人哪能不知道这些人在打什么算盘,关于他们三省六部能否做出成绩来,就指望叶郁芜来了。

“各位,我们不能光靠叶大人和她写的话本,难道没有这些我们就不能够做出点成绩吗?别忘了各位都是国家精挑细选的佼佼者,能坐上这个位置可不是靠他人的。”一向安静看戏的太保突然说出这番话。

在场的官员如何能听不明白。

他们反思自身,惊觉自己是有些魔障了,他们能走到今日的位置,不就是靠自己的能力吗?!哪怕没有叶郁芜,三省六部是不转了吗?

这时候太师也在一旁附和道,“叶大人做的已经够多的了,她在边关为我们槿国铺陈了一条康庄大道,接下来要怎么走就要靠朝廷了。”

不愧是三师,瞬间将大臣的矛盾三言两语说服了。

“多谢太保和太师开导,之前是我们想岔了。”

一时之间御书房又恢复往日的平和。

皇帝见此番硝烟散尽,顿时开始考虑赵太傅的想法了。

想了想觉得赵太傅这个主意不错,于是点点头,便允了。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在朝廷快马加鞭封旨去往边关的时候,叶郁芜居然找借口百般推脱,迟迟不肯归京来。

这可把几个老狐狸急的不行。

偏生她找的借口,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建设边关是头等大事,总不能她干到一半就让她回来吧!就像这个商队走商事宜、还有和突厥人谈交易的事,都在她的指挥下顺利进行到一半了,这一时之间竟还真找不到人来接手。

就这样回汴京一事拖了一日又一日,眼看边关变得繁华且蒸蒸日上,老臣们实在坐不住了。

每日在皇帝面前似有似无的提起此事。

皇帝心也急啊,毕竟她在边关,挨着各个国家,万一被有心之人骗走了,他到哪里哭去。

正巧太子殿下游说各州府,算算时间应该到池州了,池州离边关不远,于是皇帝连忙写信给祁竟越,让他务必将叶郁芜带回汴京来。

祁竟越收到信从池州启程的时候已经是秋季。

去边关的途中,自然瞧见了许多百姓正在田间收获粮食。

一路的风光没有让他停驻下来,而此刻看着农户们收粮食时脸上露出满足的期许,他忍不住从马背上下来,旁边的侍从顺手接过他身旁马匹的缰绳。

一行人停下奔疾的赶路,而在田间缓慢的行走着。

“你们是哪家的?”这时候在地里农忙的农夫突然发现他们。

只是农夫们瞧他们穿的一身华衣锦服,一眼便知身份不凡,可是贵人来他们田间作甚?

担心自己是惹上什么事的农夫赶忙与为首的郎君说话。

祁竟越何等敏锐,自然察觉出农夫在担忧什么,于是出声安抚,“无事老汉,我恰好经过田间,瞧见这里的作物长势喜人,竟与我在其他的几个州府瞧见的作物完全不同。他们种的也是这土豆,怎的没有你们这里的看起来肥沃且产量高呢?”

农户一听说他只是途经此地顿时松了一口气,又瞧见这郎君没有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模样,反而看着田地真诚的请教他解答,农户对他的好感瞬间上升,也没了防备之心。

祁竟越当然是虚心请教了,应该来说边关的土地干旱贫瘠,照理来说应当没有中原种的土豆来的多的,毕竟中原的土地肥沃,但他在边关一路看来,这里的粮食长的十分好,这十分令他费解,怀疑自己来错地方了。

农户腼腆一笑,“大家种的都是相同的作物,自然没什么区别,只是唯一不同的便是这肥料了。”

“肥料?”祁竟越一脸疑惑,“据我所知民间为粮食施肥施的都是粪肥与绿肥这两种,绿肥倒是很适合边关的土壤问题,可既然大家使用的肥料都是一致的?为何你们这作物就是长的好呢?还请老汉为在下开解一二。”

老汉有些吃惊,没想到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公子,竟然也懂得农事,原本没想要说的详细的老汉不由对他刮目相看,有了与他说道说道的心思了。

“当然如今的肥料就这几种,它们都能改善土壤,让土壤变得更加肥沃,但是效果慢,而我们用的化肥则是堆肥而成的肥料。”

“堆肥?”祁竟越将这两个字放在嘴里反复咀嚼,突然匝出来点意思,“还请老汗赐教。”

祁竟越拱手朝农户行一礼。

农户连忙扶起他,“诶、使不得,使不得,郎君这是作甚,这堆肥在我们这都不是什么秘密之事,随便来个下地的农夫都能知晓的。”

“居然如此……”

“哈哈,自然是,这法子还是叶大人想的呢!”

一提到叶大人老汉黝黑的脸上全是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