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异族的强者虽然自负,但是他们却并不蠢。否则,几亿万年以来,黑暗纪元大动乱就不会一次又一次的失败,而且每一次,都折戟在了鸿蒙宇宙这个地方。
所以,这一个纪元的黑暗大动乱,黑暗一族特意挑选了鸿蒙宇宙作为初始的起点。意思十分的简单明了,那就是他们黑暗异族想要证明,他们黑暗异族在哪里倒下去,就要在哪里站起来。
只要征服了鸿蒙宇宙,那么整个宇宙万界星空,无尽宇宙海,就再也没有任何一个宇宙能够抵挡他们黑暗异族大军的征伐步伐。
本以为这一次,鸿蒙宇宙那些守护者死的死,消失的消失,他们黑暗异族就能轻松的拿捏整个鸿蒙宇宙,只需要十天半月的时间,应该就可以横推整个鸿蒙宇宙,完成一统鸿蒙宇宙的宏图霸业。
但是,现在这个白衣陌生男子的突然出现,让黑暗异族的强者突然觉得。他们想要攻占鸿蒙宇宙这个地方,似乎好像是没有那么的容易了。
而对于沧澜帝的手段和修为,黑暗异族大军没有人不清楚,没有人不了解。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看到,竟然出现了连他们沧澜帝大人都无法推测出身份的人。
而白衣男子的身份信息,竟然在岁月长河之中,没有半点显现。这该是,一件何等可怕的事情啊?
同样眉头紧皱的,还有站在距离钟凡不远处的老子。饶是以老子的修为和见识,看到钟凡的出现,也是忍不住眉头紧皱。因为老子能感觉到,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白衣男子绝对不是一般人。
老子也跟沧澜帝一样,做了同样的事情,那就是在岁月长河之中,试图去寻找这个突然出现的白衣陌生男子的信息。但老子得到的答案,就是一片黑暗,除此之外,别的啥也没有得到。
但老子的想法,就十分的简单了。他想要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白衣陌生男子是敌是友。如果对方是敌人的话,那形势对他来说则是更加的不利了。
他必须,尽快想办法撤走。否则,他这缕意识一旦陨落,完全消散。那么对于鸿蒙宇宙来说,将会是毁灭性的打击。
毕竟,他在宇宙边荒跟沧澜帝和黑暗异族大军战斗了这么久,而依旧看不到任何一个鸿蒙宇宙本土的强者赶来宇宙边荒支援。
这看似是没有消息,但实际上已经将所有的情况说明了。说明鸿蒙宇宙那些本土势力此刻的情况,不容乐观,只怕是已经出事了。
所以,老子知道自己不会再有帮手来了。而凭借他一人,想要挡住沧澜帝领衔的几亿黑暗修士大军,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倘若他的本体在此,或许还有希望。但这具身体,根本就不是他的本体,甚至就连一具分身都算不上,只能算是一缕老子曾经留在鸿蒙宇宙的意识罢了。
而此刻这缕意识,不过就是感应到了鸿蒙宇宙黑暗大动乱的危机,主动显现出来,拥有了本尊的五六成修为和战斗力,仅此而已。
“天地神宗宗主,钟凡!”
嘶!
听到钟凡这个名字,那些黑暗异族的大军和强者,瞬间面露骇然之色,脚步不由得纷纷后退了半步或者一步。
每个人的嘴角,都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一时之间,整个边荒的地界,几亿黑暗修士大军,爆发出了激烈的议论声和讨论声。
“什么?他.........他就是道尊?那个号称只需要一眼,就能斩杀天上地下一切敌人的无敌道尊?真没想到,道尊竟然如此的年轻和帅气!”
有黑暗异族修士惊呼道,尤其是那些女修士,一个个眼中冒金星,脸上开始浮现了红晕。
因为,不管是黑暗异族,还是人族,其实美女都有共性,那就是对于真正的英俊无比的男人,其实没有多少的抵抗力。这跟阵营无关,跟种族也是无关的。
毕竟,每个人都喜欢美好的东西,向往美好的东西。这个道理,真是再为简单不过了。
而钟凡,本就帅的离谱,不仅修为无敌世间,而且还是天生魅魔体质。真要论起来,天上地下,古今未来没有一个女修士,能够不被钟凡的帅炸天穹的颜值给倾倒和沉醉。
故而,对于黑暗异族这些美女女修有这么大的反应,钟凡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之色。毕竟美色于他来说,只不过都是红粉骷髅罢了,毫无吸引力。
“应该就是他,能让沧澜帝大人都看不透身份和来历,整个鸿蒙宇宙,应该就只有那个在鸿蒙宇宙横推无敌的道尊了。只不过........这个道尊单枪匹马来到了宇宙边荒,他是什么意思?不带一兵一卒,而是单枪匹马面对我们黑暗异族几亿修士大军,他就这么自信自己会赢吗?”
一位超脱之境的黑暗异族强者,发出了这样的一种疑问。
的确,按照常理来说,当修士强大到一定的程度,修士的数量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了。但是,这是战争啊!
并不是,单打独斗逞英雄的时候。
即便钟凡乃是祭道领域,又或者钟凡跟沧澜帝一样,已经踏入了祭道领域绝巅的层次。可那又怎样?踏入了祭道领域绝巅,也不代表了无敌啊!
即便是祭道领域绝巅,一旦被围攻,只要围攻其的强者足够强大,数量足够多的话。再加上不惜一切代价,也是能杀死祭道领域绝巅盖世强者的。
当然了,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是,即便是生死大仇,也基本上不会有人会选择去杀死一个踏入了祭道领域绝巅的盖世强者。
只因!
划不来,真的不划算,没有任何的性价比,只有无尽的损失。
“呵呵..........真是好大的气魄。这道尊真当我们黑暗异族,乃是鸿蒙宇宙那些废物点心吗?能够被他道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吗?这道尊的想法,未免过于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