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之际,肖卫国缓缓转过身来,目光沉稳而坚定地望着王申和王国英的一众家属们。
他深吸一口气,用诚恳且洪亮的声音说道。
“对于各位死难者家属所提出的要求,我在这里向大家郑重承诺,待我返回之后,必定全力以赴、妥善地为大家做好相关的安排工作。倘若诸位愿意相信我肖卫国的为人,那么还请在家中耐心等待消息即可。”
其实早在刚刚见面时,肖卫国便展现出了极为积极主动的态度,这一举动成功赢得了马素兰和李三秀等人的高度认可与赞赏。
此时此刻,当听到他如此表态之后,她们心中最后的一丝疑虑也随之烟消云散。
毕竟,肖卫国可不是一般人!他是在整个国家范围内都声名远扬的杰出农民企业家,其信誉和声望堪称一流。
像这般微不足道的小事,又怎会轻易食言呢?
若真是连这么一点小小的格局都不具备,那他又怎能将自己的企业发展壮大至百亿之巨的规模呢?
“董事长,请您放心,我们全都听从您的安排。大家伙儿打心眼里信任您,绝对不会再跑去纺织厂闹事!”
屋内的众人异口同声地回应道,言语之中满是对肖卫国的信赖之情。
他们不再多言其他,因为彼此之间已经达成了一种无言的默契——相信肖卫国定能不负众望,圆满解决眼前的难题。
见到此情此景,肖卫国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后向着在场的所有人轻轻地点了点头。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的面庞,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坚定。
“非常感谢各位乡亲们一直以来对我的支持和理解!请相信我,我向大家郑重承诺,绝对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
肖卫国的声音洪亮而有力,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话音刚落,肖卫国便转身迈步向前走去,焦白则紧随其后。
两人一先一后,步伐稳健地离开了大队部。与此同时,村长王长林也快步跟了上来,陪伴在他们身旁。
不一会儿,三人来到了那辆破旧的桑塔纳车前。
肖卫国动作利落地打开车门,钻进了驾驶座。焦白也迅速上车,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待两人都坐稳之后,肖卫国抬起手腕,低头看了一眼手表。
只见时针已经指向了中午十一点整。
时间过得真快啊!肖卫国心中暗自感叹道。
不知不觉间,他竟然在这王楼村已经度过了整整一个上午。
然而,这段时间并没有白费,因为通过今天的调查走访,他发现了一些颇为有趣的线索。
就目前所掌握的情况来分析,这个看似平静祥和的王楼村里,似乎隐藏着不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其中最为引人注目的,便是王申的妻子马素兰、王国英的妻子李三秀,她们与王寡妇之间的关系显得异常紧张。
一般而言,如果能致使两名女子对另一名女子抱有这般浓烈的敌意以及仇视态度,那么按照王寡妇平素里那种风骚放荡的行为做派来推测。
大概率唯有一种可能存在——那便是这起案件中的死者王申和王国英,十之八九跟这位王寡妇之间存有不明不白、见不得光的不正当男女关系。
而且更为关键的是,关于这样的不正当关系,他们各自的妻子显然是心知肚明的。
也正因如此,当刘寡妇提出她同样想要分得一份赔偿款的时候,这两位妻子才会瞬间失去对自身情绪的把控,直接冲上前去与刘寡妇扭打在了一起。
此时此刻,肖卫国心中多少有些恍然大悟了。
他终于理解为何王申和王国英明明家离得如此之近,但却执意要居住在厂内的单身宿舍之中。
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夜间出行便利啊!
毕竟要是待在家里面,有老婆孩子时刻盯着,怎么可能夜夜都彻夜不归呢?
然而住在单身公寓可就大不相同啦,你晚上究竟有没有回来睡觉,根本不会有人来过问管束。
假如自己的推测真的准确无误,那这件事情可真是太有趣、太滑稽啦!
要知道啊,在这年头的大学生里面,好多都是成家立室之后,国家才重新恢复了高考。
所以说,家里头有着老婆和孩子,对他们来说根本算不上啥稀罕事儿。
然而真正令人感到惊奇的是,这俩年纪轻轻又前程似锦的大学毕业生,居然一块儿被那样一个风骚妩媚的小寡妇给迷住了心窍!
更值得一提的是,他俩还住在同一间公寓里头。
如此一来,可以想见,不管彼此之间发生了啥事,或者做了些啥勾当,那肯定都是心知肚明的。
肖卫国这种在新世纪闯荡多年的老油条,那颗早已不再单纯的脑袋瓜里,不由自主地就浮现出了一大堆难以入目的场景画面来。
啧啧啧”,他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嘀咕着。
“真没想到啊,连这个年代的人也能玩得这么花!”
且说那刘寡妇,如今可谓是毫无顾忌、肆意妄为地放纵着自己。
在肖卫国的眼中,与这刘寡妇有着不清不楚关系的人,绝非仅仅只有王大爷、王申和王国英三人这么简单。
说不定啊,这整个村子里不知道有多少个男人都跟这个女人存在着不正当的往来!
要知道,她可是连王大爷那样的老头子都不放过,又怎会在意其他男人呢?想到此处,肖卫国不禁摇了摇头。
不过很快,肖卫国便将思绪的重心转移到了一个始终未曾露面,但却显得极为可疑之人——刘寡妇的二儿子王强身上。
假如说之前遭遇的那批穷凶极恶的歹徒,果真如同自己猜想一般,乃是一群来自外地的四处流窜作案之徒,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最有可能充当本地内应角色的,恐怕非这个王强莫属了。
毕竟此人生性顽劣,从小就不学无术,而且长期在外游荡漂泊,结识王生及其手下这类人物实在不足为奇。
更何况,根据村长王长林话,他前几天突然回来过一次,又很快消失不见。
这在时间上,也能对的上。
想到这里,他抬头对焦白道。
“走,回县城,我要去找一下刘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