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奕辰挑衅地望着他,“我们可是合法伴侣,你呢?”
慕纯卿还在生气薄奕辰把殿下大半个身子都抱走了。
他脸上浮现一丝怒意,语气夹杂着‘新仇旧怨’:“臭蛇,还不赶紧松开殿下,殿下不是你一个人的!”
他本来是绝对不能容忍薄奕辰的存在。
但是一想到,薄奕辰战斗能力不低,他能保护她。
即使自己再妒忌,也只能默许薄奕辰在她的身旁,结果他却变本加厉,公共场合就动手动脚。
薄奕辰金眸微微闪动,不以为然,“坏雌性都没说什么,我不松。”
冰凉的发丝拂过薇尔莉特的脸颊,她推了推薄奕辰,轻呵道:“松开。”
枢寒尔的气息倏然变冷,他望向薄奕辰。
语气却漫不经心:“你抱了又怎么样,我跟她可睡过?”
更何况,等老头的事情办下来,他也是合法的伴侣!
到时候,他要好好治治眼前这两个!
慕纯卿一口气没提上来:“你说什么!?”
薇尔莉特美眸微瞪:?信口开河。
离洛偷笑,【他这个操作,就是你之前的世界中,职场常见手段,造女生黄谣。】
薇尔莉特:(像他厚脸皮的作风。)得不到就造谣?
离洛淡淡道:【这时候不要解释,越描越黑,会陷入受害者自证陷阱。】
薇尔莉特:(你懂得还怪多。)
薄奕辰眼眸一沉,金眸盯着枢寒尔的脸散发出浓浓的杀意。
枢寒尔捏紧拳头,掌心有血渗出。
只有尖锐细小的疼痛,才能让他在燃起的愤怒中找回一点失去的理智。
他再次戏谑开口:“你们就这点水平能力,能保护好她?两个人对抗我都这么费劲。”
薄奕辰眉头紧蹙,语气不耐烦:“怎么不能?有我们在就够了。对付你,我还没倾尽全力呢!”
枢寒尔冷嗤:“呵,你俩都自身难保了,还搁这说大话。”
慕纯卿坐不住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薄奕辰眸底情绪开始躁动:“不服来干。”
剑拔弩张的气氛又开始在四周蔓延开来,一触即发。
薇尔莉特扶额:三个祖宗,求你们了,千万别打起来了。
“我们先回去。”她拽了拽他俩的胳膊,示意别打架。
主要这是在别人的地盘。
一想到薄奕辰那个性格,他们打架时候破坏的建筑,她是真的赔不起。
离洛幸灾乐祸,【少女,‘汗流浃背’了吧,你的后院失火了。】
薇尔莉特:(......)
薄奕辰扬起下巴,拔高音量,如黄水晶的眸子沁出委屈,“你袒护他?舍不得我跟慕纯卿揍他?”
顶级理解,他哪只眼睛看到她跟枢寒尔熟悉了?
“没有。”薇尔莉特立马否定。
薄奕辰的心情就好似大型毛绒玩具。
破烂的缝线被‘刺啦’一声破膛开肚,玩偶内白絮的棉花被人猛然扯出。
在他看来,小雌性就是偏袒他!
刚刚他举起枪对着枢寒尔的时候也是,她不管不顾就冲了过来。
“殿下...”,慕纯卿直接握住她的手。
湛蓝的眼眸划过转瞬即逝的受伤,他看着她的眼睛,“我相信殿下。”
薇尔莉特不忍心看到慕纯卿难过,她开口辩解一句,“可不是你想得那样,我跟他其实根本不熟。”
离洛看热闹不嫌事大,【啧,你说真打起来,谁会赢?】
薇尔莉特:(这可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
离洛笑笑,【怕什么?这才哪到哪。等你那些伴侣都碰面,聚在一起争风吃醋,那场景才刺激。】
薇尔莉特:(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忽然听到了一声轻嗤,“不熟?”,笑声带着冷冷的寒意。
枢寒尔气极反笑,小公主就这么急着跟他撇清关系吗?
他亲过抱过,还不熟?
当时他压在她身上,若不是她跑了。
他们的关系还能更上一层楼。
想独占,想拥有...
枢寒尔嘴角勾起戏谑又张狂的笑意,他漂亮的眸子发亮,像黑暗中捕食猎物的猛兽锁定了猎物。
他缓缓抬起手。
故意在身前,悠然地晃了晃手里一个小巧精致的金属圆形物件。
随后当着他们的面,手渐渐下滑到腰腹间,将那个小小的圆形物件丢在了自己的裤子里。
慕纯卿不解其意,“你在做什么?”
“你又在搞什么花样?”薄奕辰眼角戾气横生。
身后的门像是受到了什么指令一样。
缓缓闭合,融入墙体。
就跟当时在航空管理局看到的情况一样。
门消失了,巧妙的与墙体融为了一体。
薇尔莉特眼皮一跳,警觉起来:“枢寒尔?你......”
他手里刚刚的小小的圆盘,不会是钥匙吧?
此刻,空荡的房间此刻只剩下他们四个人。
“你们不是想出去吗?唯一能打开这扇门的钥匙,现在就在我身上,小公主,过来拿?”
枢寒尔的声音低沉悦耳又带着几分嘲弄,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薇尔莉特的视线,掠过他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薄唇,锁骨,若隐若现的胸膛...
薇尔莉特脸上涨出一抹艳丽的红色,“你!厚脸皮!”
“臭******!”薄奕辰一阵鸟语花香。
他气得额头青筋暴起,拳头咔咔作响。
要不是慕纯卿及时拉住。
他的拳头就要挥舞到枢寒尔脸上。
“你这样是不是太失礼了,请不要太过分!”慕纯卿强压着心里的愤懑,维持着稍稍的理智。
枢寒尔脸上的笑容愈发肆意,“小公主不是说不熟吗,借此机会,熟悉一下。”
薇尔莉特:“......”
薄奕辰再也按捺不住怒火,甩开慕纯卿。
身形如一条闪电,向枢寒尔扑去。
薇尔莉特本来想阻止。
转念一想,不打不相识。
她刚好借此机会看看枢寒尔的实力。
有机会她一定要亲自上阵,狠狠揍枢寒尔一顿。
薄奕辰修长的身形高高跃起。
愤怒的话语从他紧咬的牙关中挤了出来,“打得你满地找牙,再从你尸体踏过去,门自然就开了。”
他一记势大力沉的飞踢直逼枢寒尔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