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听澜朝他娇羞一笑,魏正洵身子一怔,被他快速拉走。
妈的!还想三个人一起玩儿!
我倒是看你有多大能耐!
老子玩你还差不多!
不过看他那令人反胃的模样,他心里涌起一阵恶心!
还不及秦朝暮那小模样十分之一好看。
那个人低着头行礼之后,抬手示意两人跟着他走。
走到另一个房间时,苏听澜拉着那人“你能想办法出去报信吗?”
那人摇头,双手比划着,意思这边人看的很严,没有办法递信出去。
苏听澜顿觉失望!
确实,扩阔尔藏身的这座古堡位置偏僻,四周戒备森严,根本没办法把消息递出去。
魏正洵却走到窗外往外看。
“在看什么?”苏听澜问他。
“看那只隼”魏正洵指着在半空中打旋的鹰隼。
“我在大军营地见栾顾喂养过它”
苏听澜一喜,对着那只隼吹了个口哨,果然见那只隼落到了窗前,歪着头打量着他。
苏听澜找了一圈没找到纸笔,那个白袍人撕掉身上的一块布料递给他。
苏听澜咬破手指,写了一封简单书信装到鹰隼脚上的信筒里。
鹰隼无声的飞向半空中消失在天边。
两人心底暗舒一口气,接下来就等大军到来了。
他拍拍那个白袍人的肩膀“好样的,保护好自己,别暴露了!”
白袍人眼神坚毅的点点头,指了指外面,催促两人快点。
苏听澜看着硕大的温水池,嘴角抽搐,还真要沐浴伺候那个鳖孙玩意儿?
远在堡垒之外的秦朝暮与栾顾在鹰隼的带领下,在沙漠深处找到了土匪窝。
安如风已经携大军到来,随时听命令行事。
几人看堡垒的样式,不敢贸然强攻,堡垒高耸,易守难攻,不知道内部情况如何。
正焦灼的等待消息,一声鹰鸣声传来,带来了两人的消息。
当时看到书信之后栾顾就慌了,黑喇嘛扩阔尔?
他是臭名昭着的匪首,大召通缉犯,即使他在漠南也听说过他的恶行。
当初涂良在时让他逃脱,这些年他完全消失在大家的眼前。
民间你对他的传说较多,有的说他是活佛转世,有的说他就是个骗子,有的说他已经得道飞升,有的说他逃亡出境。
没想到他再次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众人面前。
“舅舅,不如我们强攻,听澜和魏大人有危险”秦朝暮很后悔听从苏听澜的主意,让他如今陷入危险中。
栾顾思虑片刻,忍住心中的躁动“从他们传出来的消息看,胡扎想要拉拢扩阔尔,为己所用”。
那么扩阔儿很有可能会心动,因为相邻的两国已经容不下他,他只有投靠胡扎。
在那里实现自己的野心与欲望。
若是两者相结合,那么对大召来说绝对是一个强劲的对手。
“决不能让他们联手”秦朝暮道。
“苏听澜在书信上说让我们想办法阻挠他们的计划。”栾顾脸色阴沉,紧紧抓住手中的 书信。
秦朝暮紧蹙眉头,他们把这封信写在了撕破的布料上。
在仓促间用血写了这封语焉不详的信,由此可看,两人所处的境地很危险。
安如风一脸担忧的看着他们“将军,刚才我们的先锋军传来消息,堡垒四周戒备森严,我们的人想尽办法也没有混进去。”
秦朝暮打开边防图,指着堡垒周围道“这里三面靠山,只有一个进出口,想要进去会被对方发现。”
唯一的进出口就是光秃秃的沙漠,没有树木与灌木丛可以隐藏,很容易被对方放哨的人发现。
“唯一的突破口就是从山崖那边进入”
安如风道“山崖陡峭,不易攀爬,若不小心摔下山谷,粉身碎骨。”
秦朝暮眼神坚毅,苏听澜舍身入局,若让他眼睁睁的在旁边看着,那对他来说才是最残忍的事。
栾顾“你们在原地听命,等我和秦副将的消息。”
安如风看两人心意已决,只好点头答应。
苏听澜他们简单的洗漱了一番,一身纱衣,用白纱遮盖住脸和喉结,光裸着着脚走向扩阔尔的寝殿。
一路上的土匪看到二人,双眼几乎要粘到他们身上。
有的土匪还调笑两句。
魏正洵低垂头颅,双拳紧握,走路的姿态僵硬不自在。
苏听澜则是走一路抛一路眉眼,实则沿途一直在观察周围的环境和戒备情况。
走到扩阔尔的寝殿之后,苏听澜啧啧称奇,这扩阔尔还真是胆小怕死。
他居然在城堡之下挖了一座寝宫,两人顺着楼梯而下,中间经过了好几道石门,黑暗过后眼前乍然一亮。
一座装饰豪华耀眼的地下寝宫出现在两人面前。
屋内皆是用珠宝翡翠做的装饰品,寝殿中央立着一座用纯金打造的扩阔尔雕塑。
苏听澜惊叹不已,妈的!这土匪头子还真有钱,若是杀了他,这些不都归他所有了吗?
他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忽然被魏正洵一拉,跪倒在地上。
“拜见活佛!”魏正洵捏着嗓子道。
苏听澜反应过来,快速双手合十跪拜在地上。
扩阔尔自内室走来,身着一身白色寝袍,看着他们二人得意的一笑“如何?跟了本活佛,保证你们有花不完的钱,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苏听澜双眼放光,贪婪的看着周围的金银珠宝“多谢活佛,能伺候活佛是我们姐妹的福气!”
“哈哈……”扩阔尔左搂右抱领着他们二人往室内走。
魏正洵一脸嫌弃,苏听澜低垂着头颅做娇羞状。
心道!今夜该怎么过?
能不能把这货打晕了睡一夜?
一想,不行!
他们俩不会功夫不说,扩阔尔也不是傻子,晕了一夜和爽了一夜,那是不一样的感觉。
“还未入夜,不如我们姐妹陪活佛喝一杯,给活佛舞一曲!”
苏听澜看着魏正洵脸色难看,心道,这人估计也被恶心的够呛!
高高在上的魏大人哪里受过这般屈辱,估计现在给他一把刀,他能一刀戳死扩阔尔!
扩阔尔却猴急的开始扒拉他的衣服“明日再舞,今夜你们姐妹二人就好好伺候活佛……”
苏听澜却噘嘴撒娇“讨厌啦!你们男人真是一点情趣都没有”
“我给活佛舞一首新学的‘脱—衣—舞’如何,给您助助兴,保证让活佛您……”
他忍着恶心趴在扩阔尔耳边,暧昧道“今夜是您大展身手的时候!”
魏正洵一脸惊恐的看着他:……
扩阔尔却来了兴致,哈哈大笑,一拉旁边的绳子。
只听到一阵铃铛的响声之后,几个身着白袍的下人端着酒菜走了进来。
苏听澜正思索着一会儿该如何逃走,这间寝室位于地下,封闭严实,戒备森严,秦朝暮即使找到这座古堡,也不一定能发现这间地下居室。
忽然看到身后一个身着白袍的人趁着放酒的空隙往他腰上摸了一把。
苏听澜猛地一激灵,抬头便看到一双熟悉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