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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感谢“冷离p“ “玄梧御陉”羽涅呀”等小老板送的礼物;速度滚去加更感谢!

同样身着红色喜服的张莹莹垂泪立在一边照顾他。

栾英月坐在一边神色焦灼,秦初语时不时的安慰她几句。

看到秦朝暮率先上前拉住他:“听澜怎么样了?陛下那里怎么说?”

“砰”的一声,秦恒摔了手里的药碗,指着他们二人。

“都怪你们……你们平时都是怎么管教他的?”

早知道他是个祸害,当初说什么也不会娶他进门。

平时苏听澜行为放肆、毫无规矩也就算了,如今竟然犯下谋杀太子这样的滔天大罪,谁给他的胆子?

指着栾英月:“你身为侯府主母,疏于管教,导致他酿下大错,实在不配为侯府当家主母。”

当着众人的面说下这样决绝的话,简直和直接打栾英月的脸没区别。

秦朝暮神色一禀:“父亲是要休了母亲吗?”

秦初语:“父亲怎可如此对待母亲?”

秦恒一滞:“我……我……”。

他何时说要休栾英月了?

栾英月擦眼泪:“侯爷早就对我不满了吧,今日之事只是你借题发挥说出心中隐藏已久的实话对吧?”

秦恒脸色一沉:“你胡说什么……我哪有不满……”

栾英月冷哼一声,站在他床前,下颌微扬“如今侯爷娶了美娇娘,自然不再需要我这碍眼之人,不如今日当着大家的面把话说清楚”

“侯爷是不是想休妻?”

秦恒犹豫一瞬,眼底闪过一丝阴狠。

看着听话顺从的侧室与咄咄逼人的栾英月,咬牙道:“你想如何?”

如今苏听澜以谋害太子之罪被抓,必将连累整个侯府。

侯府百年基业与荣耀怎可被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男妻所连累。

“朝暮,父亲问你一句,你可愿与那乱臣贼子脱清关系?”

秦朝暮一脸的不可置信,看向秦恒的目光中带着失望与阴冷。

不论在什么时候,这个人永远把自己的权势和荣华富贵放在第一位。

“父亲什么意思?这是打算舍弃世子妃,保全自己?”

秦恒急道“怎么是为了我自己,父亲是为了保我们整个侯爵府啊?”

“以后这侯爵府的一切不都属于你吗?”

若秦朝暮愿意休了苏听澜,那他会亲自出面去求凤太后。

他绝对有把握凤太后可以保侯府不受到牵连。

毕竟自己私下为她做了那么多事。

若秦朝暮不愿意……

秦恒掩住眼底的杀意……

“我不愿!”秦朝暮低垂着眼帘看向床上的秦恒。

“他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危难时刻我不能丢下他”

“我愿意与他共进退”

秦恒眼里的神色他看的一清二楚。

到今天他才真正认识到眼前这人的市侩与自私。

栾英月索性也撕破了脸皮:“侯爷为了权势是不是谁都可以舍弃?”

秦恒双眼通红看向他们“是!我侯府百年基业不能毁在我手里,任何人都不可以……”

栾英月神色悲哀,“若我执意与儿子共进退呢?”

秦恒双眼蒙上一层冷意:“夫人非要逼我是不是?”

栾英月颓然后退一大步:“你我夫妻二十载,你竟如此不顾情面”。

“当初你求娶我的时候是怎么向我父亲保证的?”

“此生绝不变心,不娶侧室,可你看看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置亲生子女于不顾,偷养外室,外室子比嫡子都大,你也不怕别人耻笑?”

张莹莹不满道:“夫人怎么不责怪自己留不住侯爷的心?”

秦初语娇声呵斥道“闭嘴!轮得到你插嘴吗?”

张莹莹猛然间被她吓一跳。

平时见她都是少言少语,乖巧听话,没想到今日这般厉害。

“你们……你们怎可如此逼侯爷,他刚醒过来”张莹莹双眼顷刻间蓄满泪水,心疼的拍拍秦恒的胸口。

她恨不得这场火烧的更旺些,休了栾英月,她就是侯府主母。

想想就痛快。

也不枉她隐忍了这么多年。

秦恒深吸一口气,拍拍她的手臂,以示安慰。

秦朝暮冷眼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若父亲心中有了想法,不如趁着今日迎娶新人之际,料理了旧人”

“大家心里图个干净”

“你!”秦恒捂住胸口大喘气“逆子,你真要逼我?好……好的很!我就如你所愿”

“来人,备纸墨”

下人备好纸墨,秦恒快速的写下休书,扔给栾英月。

“自此你我一刀两断,有生之年,死不相见”

栾英月拿着手里的休书,感觉犹如千斤重。

满眼泪水顺着脸颊滴在纸上。

心理犹如被浇了一盆冰水。

作茧自缚,作茧自缚啊!

这就是她当年不惜和父母兄长断绝关系也要嫁的男人。

人生不过半,她便被休。

哪里还有脸面回娘家见人。

“母亲!”秦初语一时接受不了,扑在她怀里痛哭。

秦恒一甩衣袖,背对着她,仿佛下定了大决心“你只管独自离去,依照我大召律法,儿女归本侯抚养”

“但看在你跟我这么多年的份儿上,为了侯府没少操心”

“你若是想,一双儿女也可带走”

秦朝暮执意要和苏听澜一起,那他只有舍弃了他。

毕竟他也无法为侯府绵延子嗣,况且自己还有一个儿子能指望。

他们母子几人如今才真正看到这个男人本来的面目。

若不是为了和苏听澜撇清关系,凭秦恒那么顾忌脸面的一个人,怎么也不会同意让栾英月把侯府血脉带走。

这个冷漠无情,毫不知耻的男人,竟要赶尽杀绝。

栾英月慢慢的折好休书,放在衣袖内,擦擦眼底的泪水。

高傲的扬起头颅“我自然要带走我的孩子们,你把当初的陪嫁尽数归还于我!”

秦恒皱眉,他当年起势之时栾英月没少拿嫁妆贴补他。

想二人当初也是琴瑟和鸣,夫妻感情深厚,一时不忍。

“剩下的你只管带走,已经典当出去的,用侯府库房现银弥补给你。”

栾英月哼笑:“侯爷,我在侯府蹉跎二十余年,你就想这样打发我?”

张莹莹噘着嘴不满道:“你还想如何?侯爷已经对你够仁至义尽了。”

“啪”的一声栾英月一巴掌打在张莹莹脸上:“贱人,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秦初语上前一巴掌打在她另一边脸上“谁允许你这样对我母亲说话的。”

“你…你看她们…侯爷!”张莹莹委屈的捂住脸躲在秦恒身后。

秦恒气的一脑门火:“初语,你何时变得这么跋扈了?”

秦初语朝他盈盈一拜:“父亲好自为之,你已把女儿逐出家门,没资格管我,这也是女儿最后叫你一声父亲。”

秦恒两眼一黑,差点摔倒,慌忙扶住椅子,指着栾英月:“你……这就是你教养的好女儿,有什么不满不如一并直接说出来。”

栾英月恨极了他,指着他的鼻子大骂。

“我问你,在暮儿未出生之前你是不是就和她勾搭到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