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x”这两个字一出，全场皆静。
大家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就好像在质疑，都这把年纪了，还硬得起来？
姜沛清咳一声，脸色多出了几分不自然。
他肯定不能说自己表现得有多好，虽说他的年纪就摆在这儿，但老当益壮这个词是为了他而存在的，他嘴上虽不说，但他忽然挺直的背梁以及那昂首挺胸的姿态很显然是对他们的疑惑做出了强有力的回应。
他的注意力在硬与不硬上面，而姜昌黎的注意力却在他嫖x上面。
姜昌黎的眉头皱得都能夹死好几只苍蝇了，望着他时满是震惊。
理所当然的，他是相信姜妩的话的。
在他印象中，姜沛可不是会嫖x的人啊，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人不可貌相？
“你嫖x了？”
姜沛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慌乱地摆手。
“不是，我没有，老爷，您别听这个贱……小丫头片子胡说！”
他很是委屈，努力地想要解释。
“一切都是这个贱……小丫头片子的错，是她陷害我……”
在他看来，那莫名其妙出现在他房间外头的胖大娘，必然是姜妩给搞来的。
那样的破地方，他一个人都不认识，怎么可能会打电话约x呢？唯一能够解释的就是，一切都是姜妩搞的鬼。
更何况，那胖大娘又胖又丑还有狐臭，疯了才会指定那样的女人过来啊！
他还不至于重口味到这种地步。
姜昌黎越听眉头蹙得是越紧，最后，他冷哼一声，扬起手又给了他一巴掌。
他这一巴掌，打得又猛又快，姜沛被打得连连后退了几步，那一侧的脸都被打肿了。
姜沛表示更委屈了。
“老爷，您怎么又打我？您应该打她才对啊！”
他指着姜妩，那恨意几乎要溢于言表了。
“我一辈子清白，都被她给毁了！要不是因为她，我怎么可能会被关进看守所？又怎么可能被那么多男人给……给……”
说到后面，他捂着嘴一脸的欲言又止，眼神空洞且绝望。
旁边围观的姜妩几乎立刻就get到了他欲言又止的点。
她好奇地望着他，带着懵懂无知的口吻问道：“管家爷爷，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呀？被关进看守所后你被那么多男人给怎么了呀？”
经她这么一提醒，姜昌黎虎背一震。
“你被男人给强x了？！”
姜沛45度仰起头，泪如雨下。
“我一辈子的清白，我一辈子的清白……全没了……我什么都没了……”
这前面后面都被……他的老脸啊，让他到了下面怎么跟死去的妻子交代？
他都没脸见他死去的妻子了！他彻底整个人都脏了！
姜妩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拿出爷爷给她新买的手机，打开了某博。
“我记起来了，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有人贴出来类似的事件，原来当事人是管家爷爷啊……”
姜昌黎闻言，立即凑过去一看，顿时瞪大了双眼。
然后拿过她手里的手机，开始仔细翻看了起来。
大概是姜沛被放出来后，原先关在看守所同一个大牢里的gay们也被放出来了，这些人向来喜欢炫耀，刚一出来就发了帖子，说起了他们群x一位老人家的事儿。
其中，还详细地描述了整个过程。
几天几夜，这些人还拍了照片，不知道是懒得打马赛克还是因为其他原因，照片里姜沛的脸以高清无码的方式出现，而且，身上还是赤条条的。
某博的“猜你喜欢”很是精准，在这些帖子下面，还有姜沛嫖x事件的帖子，帖子的照片很显然就是同住一间酒店的人给拍的。
一部分的人看gay们发的帖子顺势看到了嫖x事件，又有一部分的人从看嫖x事件看到了gay们发的帖子，一时之间，两个帖子的评论区能发现不少重叠的网友，在两片瓜田里上蹿下跳地吃瓜吃得不亦乐乎。
【巴啦啦小魔仙：我的天，这位老人家在两个帖子里都是主角吧？这么一大把年纪了，竟然是双？】
【爸爸的爸爸是爷爷：活见久，难怪都说男人只有挂在墙上才老实，看看，这个年纪了，又是嫖x又是被x，屏幕前的各位都得喊他一声大哥大。】
【不穿裤衩好凉快：老不死形容的就是这种人了吧？都一只脚踏进棺材了，还这么不老实，真是丢人现眼。】
【发誓要挣亿点钱：据说这把年纪还乱搞的，大概率年轻时也是花得很，可怜老不死的老婆啊，这已经不是戴绿帽了，而是直接头发被染绿了。】
……
在这些评论中间，还有些补充八卦说明的。
【我爱吃瓜吃瓜找我：这老不死嫖x当天，我就住在跟他同一层的房间，亲眼目睹他到底有多重口味！在座的各位肯定想不到，他嫖的女人年纪很大，起码两百斤，最重要的是还有狐臭！我们隔了老远看戏，都能闻到那股味儿！】
【见遍世间奇葩：我是当时的酒店前台，这事当时闹得可大了，味儿更大，打扫卫生的阿姨骂骂咧咧的，那味儿散了三天才好不容易散了些，那一层最近都没敢对外开放了，实在是太晦气了。】
【北风那个吹啊吹：看我看我，我听说他嫖的女人是他自己精挑细选的，双就算了，癖好还这么特殊，何止是一个服字就能表达我此刻的钦佩心情？】
……
姜昌黎怒了。
他万万没想到，陪伴他这么多年的姜沛，竟然会是这种人。
他把手机的内容搁到姜沛的面前，声声质问。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你自己做错了事，竟然敢赖在我的乖孙女身上？你都不要脸到这种地步了吗？”
姜沛看到了内容，整个人都慌了。
“我没有，我不是！这一切都是姜妩搞的鬼，都是她……”
姜昌黎气得抬起手给了他脑门一记爆栗。
“你口口声声都是我弱小胆怯可怜无辜手无缚鸡之力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乖孙女搞的鬼，她怎么搞？她用枪抵着你脑袋逼你和那大妈的那啥吗？”
弱小胆怯可怜无辜手无缚鸡之力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姜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