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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眼睛微眯,看到外**上细小的针眼,挨个都看了一遍,每个上面都有。

拿起一个放到桑榆晚面前,“如此下作的手段亏你想的出来,为了要孩子这么充分做准备?”

此刻更证实了桑榆晚在他心中的卑劣。

以前不能说话总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怜爱,现在原形毕露,变得十分令人憎恶。

她的双手被紧紧攥着,手语无法使用,口中吱吱呀呀发出零碎的声音,唇瓣一张一合为自己解释。

脸上无尽的痛苦和悲伤被季司宸尽收眼底,“桑榆晚,嫁给我得不到你和你爸想要的,敢算计我就该承受相应的代价。”

他做的一切他心里有数,只是现在身体某处一直在叫嚣,又顾不上其他。

手里的安全套随手一扔,一只手直接撕碎了桑榆晚身上的睡衣。

感受到她的反抗,嘶哑的吱呀声惹人烦躁,松开她的手捂住她的唇,“别发出来声音,难听死了。”

这是第一次听到一个哑巴发出来声音,犹如砂纸摩擦般粗糙,又似野兽低鸣般沉闷,一种含混不清的喉音,粗嘎难听。

两人做的次数极少,三年里两只手都数的过来,以前他总觉得一个哑巴发不出声音很扫兴,此时却不想听到一丝动静。

桑榆晚没想到自己会发出声音来,原来那么难听。

她现在是个哑巴,就该安安分分的做个哑巴。

死死咬着唇,由于晃动不受控制,她只好改为咬自己的胳膊。

床事上她从来没有感受过温柔。

一点都不美好。

她甚至有些抗拒!

可想到这个人是季司宸,是爱了九年的季司宸,是当年不顾危险冲进火场救她的季司宸,她自动脑补出一番爱意绵绵。

意识渐渐模糊,仿佛置身于一片混沌之中。

快要睡着的时候总会被男人恶意弄醒,身体也无法自己做主,桑榆晚闭上眼,感觉四肢快要分离。

直到一个声音传入耳中,她的意识才慢慢变得清晰,男人嘴里在说些什么。

沉沉的重量落在身上,那道声音越来越近,桑榆晚努力听他说话,终于听清了一些。

他在喊‘晚晚’?

她想应该不是‘晚晚’,而是‘婉婉’。

季司宸的心上人。

当下有个流行的说法,叫白月光。

没有人能比的过那个人在季司宸心中的地位,她桑榆晚更比不过。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呼吸在耳边平稳的响起,桑榆晚很累,身上到处都在疼,她却没有丝毫睡意。

看着男人的睡颜,她内心说不出什么滋味,总之不好受。

不被信任比不被爱的感觉还要糟糕。

难眠的夜晚总是很漫长,桑榆晚四肢酸痛,即便身体黏腻也没有力气去清洗,就这样躺在床上。

天将明,双眼终于支撑不住困意,艰难的往床边移了移。

……

一早敲门声吵醒了睡梦中的桑榆晚,做了一个噩梦,心绪不宁。

张妈喊她下楼用餐,她艰难下床开了门,抬手道:【没有胃口,不用管我。】

眼下她只想睡觉。

“先生说您必须下楼用餐,他还在等着,”张妈回道。

破天荒头一回看到先生会等太太下楼一起吃早餐,她不知发生了什么,在她看来这架势明显是夫妻俩关系变得融洽了些。

这么好的机会,她自然要多撮合一下。

桑榆晚明显一惊,等她下楼吃早餐?

结婚三年来他从来没有等自己吃过一顿饭。

男人在家时她为了献殷勤会早早起床准备好丰盛的早餐,他才会勉强和自己一起吃,若是起床晚一会儿,下楼只能看到被他嚯嚯的没了形状的早餐。

今天莫非是给她准备了毒药?

那么讨厌她,偷偷下毒也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太太您快去洗漱,先生马上等着急了,他今天还有很重要的会议要开,可不能迟到,”张妈催促她赶紧。

桑榆晚揉揉眼睛,轻叹一口气,抬手回:【我去洗漱,他若等不及可以先走。】

身体不适想好好睡觉,但她了解季司宸,若是今天不能让他满意,他就会让所有人不满意。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简单的清洗一下,找出一件家居服换上才缓缓下楼,看到季司宸还在餐桌旁坐着,时不时抬手看时间,估计是等的着急了。

桑榆晚艰难走到餐桌,坐到男人斜对面的位置,把旁边的餐具拿到自己面前,不敢多看他一眼。

季司宸看着她一系列动作,不禁眉头紧锁,嘴上却毫不迟疑开口道:“还挺难请,怎么不等我死了再下来?”

桑榆晚:……

一张嘴说不出好话来。

大早上还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她抬手解释:【我洗了澡,耽误了时间,没想到你会一直等着。】

这不像是男人平日里的作风。

手放下目光很快从他身上移开,喜欢他也不敢一直盯着看,只好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季司宸冷呵,“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奶奶想要见你,命令我带你回老宅。”

言外之意若不是因为奶奶,他根本不可能在这坐着。

“赶紧吃饭,牛奶喝干净,回卧室换套像样的衣服赶紧下来,”他催促着,还带有很明显的不耐烦。

桑榆晚把牛奶也拿到自己面前。

热的!

抬手问道:【你不是要回公司开会,怎么突然要回老宅?】

牛奶还是热的,她不喜欢喝热的牛奶。

一向都不喜欢,他却不记得。

“照做就是,一个哑巴问题还那么多,”季司宸言语犀利,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他不知道从他口中说出这句话听到她心里有多伤人。

桑榆晚低下头,鼻尖一阵酸涩,把讨厌的热牛奶仰头喝下,猛的站起身。

怕被男人看到她不争气的一面,手语都没做,匆匆转身上楼。

怪异的走路姿势,让季司宸想起昨晚的事。

目光落在对面的玻璃杯上,杯壁上还挂着牛奶,醒来到现在心里算是松了一口气,抽出一支烟点燃,吸了两口扫平心中的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