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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鸣笑眯眯地眨了眨眼,调侃道:“笙笙啊!怎么买了房子,钥匙还让季老三保管?你这小丫头,是不是太信任季老三了,连自家门户都不管了?小心哪天他将你卖了。”

鹿笙一听,瞪了江鸣一眼,嗔怪道:“季叔叔才不会呢!他比舅舅你靠谱多了。”

江鸣故作受伤地揉了揉心口,夸张地说道:“你个小没良心的,我是为了你好,提醒你一下嘛。你看季老三那笑容,比狐狸还狡猾。”

鹿笙拉着季宴的衣袖,小脸气鼓鼓的,像是受了委屈的小猫,一边往房间拽他,一边回头对江鸣做了个鬼脸,“季叔叔,别理他,我们走!”

进了屋,鹿笙轻轻关上房门,转身盯着季宴,眼神里满是关切:“季叔叔,外公真的没有打你吗?”

季宴温柔地摸了摸鹿笙的头,“没有,外公哪能是随便就打人的。”

鹿笙眼神闪烁地说:“之前外公打你可打的不轻,我还记得你那时候胳膊都青了呢。”

季宴轻笑一声,眼神里满是宠溺与无奈,“那是因为我拐了他疼爱的小笙笙,他打我出出气也是应该的。”

除夕夜,江鸣组了这个温馨的局,亲朋好友纷纷到来。钱雨欣身着红色长裙,笑容温婉,与季忆川并肩而入,两人眼神交汇间满是柔情。

苏绾绾举着摄像机拍摄,冷司寒冷峻的脸上也挂着难得的笑容。苏乘舟和叶苗苗手牵手,甜蜜恩爱。季夜和冯璐最后到达。客厅中央的大圆桌上摆满了各式佳肴,热气腾腾,香气扑鼻。

季宴和鹿笙推开门,一阵寒风随之卷入,带着冬日特有的清新与凛冽。

江鸣眼尖,立刻拍手笑道:“你们两个才到,季老三得罚酒!”说着,他已拿起一瓶未开封的红酒,笑眯眯地走向季宴,那模样活像个得逞的顽童。

鹿笙小巧的身躯坚定地挡在了季宴的身前,双手轻轻张开,她望向江鸣时,眉宇间满是认真:“舅舅,你别胡闹了,季叔叔身上有伤,不能喝酒。”

江鸣见状,不由得愣了愣,手中的红酒瓶在半空中微微一顿,“真是没意思,每次聚会季老三都不喝酒,季老二,你喝。”

冯璐轻轻拉了拉季夜的衣袖,对江鸣说道:“不行,他也不能喝。季夜最近在备孕,酒精对胎儿不好。”

江鸣闻言,嘴角微张,一脸惊讶地看着季夜,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哟!季老二,你这是站起来了呀!可我看着怎么你一点也没精神啊?”

季夜轻轻叹了口气,眉宇间透露出一丝疲惫却又带着些许无奈的笑意,他低声说道:“一个月二十天,不眠不休,我都要被榨干了。”

挨着季夜的季忆川听见了这话,手中的筷子差点掉落,他猛地抬头,一脸惊愕地看着季夜,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要把季夜看穿一般,好奇地问道:“二叔,为什么是二十天?剩下的十天呢?”

季夜的脸颊微微泛红,他干咳了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瞪了季忆川一眼,脸颊上的红晕更甚,嗔怪道:“你那么大声做什么?也不怕别人听见笑话。”

季忆川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无辜地说:“我就是好奇,二叔你也没说清楚啊。”

季夜无奈地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解释道:“七天是你二婶的生理期,还有三天是她休息日。”

季宴的耳力惊人,自然听见了叔侄两人的私房话,他踢了一脚季夜的小腿,低声责备道:“能不能正经点,你就是这么教晚辈的?”

季夜揉了揉被季宴踢到的小腿,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反驳道:“老三,忆川都多大了,这些东西他早就该知道了,我这是教他实战经验。”

季忆川被他说得脸颊微红,偷偷瞄了一眼身旁的钱雨欣,见她正低头浅笑,似乎并未在意他们的对话,这才松了口气。

叶苗苗拉着鹿笙的手,两人紧挨着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叶苗苗的腹部微微隆起,散发着母性的光辉。她笑盈盈地看着鹿笙,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笙笙,你赶紧生一个,和我肚子里这个定个亲,以后我们就是亲家了。”

“我也想啊!可是……”

叶苗苗闻言,眉头轻挑,关切地问道:“怎么了?你季叔叔不愿意?”

鹿笙轻轻摇头,“其实,我们并没有刻意避孕的,只是……这东西也讲究缘分吧。”说着,她不自觉地绞着手指。

叶苗苗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轻拍鹿笙的手背,笑道:“那你得让你季叔叔努力点。”说着,她眨了眨眼,一副过来人的模样。

苏绾绾此时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摄像机,一脸好奇地问:“你们两个神神秘秘的说什么呢?是不是有什么八卦没告诉我?”她边说边将摄像机对准两人。

叶苗苗笑着推开了苏绾绾手中的摄像机,拉着她一并坐下,“我在说让笙笙赶紧生一个,好和我肚子里的这个小家伙定个娃娃亲呢!”

苏绾绾闻言,眼睛一亮,兴奋地拍着手,“好主意!那可得赶紧的,咱们得好好计划计划!”

鹿笙轻笑,“你们怎么比我还兴奋,别说我能不能怀孕,就算怀了,也不一定就是一男一女吧!”

叶苗苗一脸认真地盯着鹿笙,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对,得先让笙笙怀上。笙笙,你用针灸调养身体,尽快怀上。”

鹿笙听了叶苗苗的话,只是笑了笑,眼中闪烁着几分苦涩。

正当气氛略显微妙之时,江鸣那爽朗的声音适时响起,“嘿,各位,谁来搓两把麻将,热热身啊?”他边说边从桌下拎出一副崭新的麻将桌布,哗啦啦地展开。

鹿笙眼神一亮,仿佛找到了逃离话题的救命稻草,连忙举手,清脆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欢快:“我来!我来!”说着,她已起身,轻盈地走向麻将桌。

江鸣狐疑地看着鹿笙,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笙笙,你会吗?别到时候输了哭鼻子哦。”

鹿笙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双手叉腰,一副不服气的模样,“我不会啊!但你说一下规则,我不就会了?谁怕谁啊!”

江鸣摸了摸鼻子,明显不太想教,“哪有人现场学的。”

鹿笙哼了一声说:“舅舅,你别瞧不起人,我现场学,都能让你输的哭鼻子。”

江鸣呵了一声,满脸都是胜负欲,“好好好!待会看谁哭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