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不好,队长,这家伙不对劲!像是扮猪吃虎一样!”
“普通弹药反馈有限,战术组准备燃烧弹!狙击手呢,找机会扩大战果,对方进掩体了!”
“该死,研究部哪个狗日的说蜜獾没脑子来着?”
调查小队的队长看着平头哥突然开始辗转腾挪,硬生生顶着火力钻入掩体再次击杀两名成员,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但此刻说什么也不能把这小子放走,自己已经汇报了情况,就算再出意外也得想办法拖住这家伙!
“哈哈哈!有枪了不起?你们不是杀的很爽吗!哈哈哈哈!”
枪林弹雨中,平头哥在这身无形力量的加持下飞奔,蹿到一人身前便一巴掌拍下!
啪!
只见一人的天灵盖如核桃般被拍开,钝击的伤口处隐约能看见几道爪痕。
刚才被打的那么憋屈,他现在只感觉酣畅淋漓!
哪怕自己做出的动作和这股力量稍有不协调,这股力量也会强行矫正自己的问题。
犹如游戏请了代打一样!
但还没等他爽多久,一阵强光突然让他闭上了眼,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灼烧感!
轰——
此刻战术组一套闪光弹和燃烧弹砸下去,附近的成员迅速撤离,时不时对着平头哥的方向补上几枪,但眼里却丝毫不敢放松警惕。
“死了吗?”
队长和几名组长一脸凝重,一缕微风拂过,让几人不由地打了个冷颤。
但下一秒队长就发现了不对。
「风?毫无征兆的气流,哪来的风?!」
“散开!”
只听队长大喝一声,同时立刻将盾牌架向身侧那阵风。
但很可惜,当他感受到疼痛的时候,他的胸腔已然被一只染血的熊爪击穿,甚至还能看到血迹浸染出的骨质轮廓。
骨头将手掌收回隐身衣内,身形又再次消失不见,只留下一阵薄雾飘荡。
“不好!蜜獾还有同伙埋伏,小心!”
“该死的,热成像失灵,探测器预备,狙击手盯住我们附近,随时准备开枪!”
眼见队长死亡,其中一个组长立刻接过指挥权吩咐,然而当他看向高台的狙击手时,却只能看见一具刚刚倒下的尸体。
“狗日的有位移!任务失败,准备撤!”
“可是组长……”
“可是什么?人都见不到,怎么打?!”
三言两语间,那名组长便下达了战略性撤退的指令。
但当有人要逃出这片废弃工地时,一股无形力量就将他们挡了回来,甚至第一时间毁掉了对方的头盔!
“还有异常?怎么可能?!”
“看来铠武门的人都死绝了,这是给我们调查组下的套!”
幸存的几人连忙聚在一起,甚至已经有人掏出了手雷准备趁对方出手时同归于尽。
但现场却诡异地安静下来,自家的组长突然就晕倒在地,下一秒悠然转醒。
“既然你们想要名节,那就给你们好了。”
半空中,一道淡漠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名调查组成员肩上突然多了一缕火苗,而这人手里正捏着一枚手雷!
轰——
一声炸响后,剩下的调查组成员几乎全员阵亡,而另一边的火海中,浑身烧伤的蜜獾也钻出了火海,怒吼着将剩余两人撕成两半。
平头哥扔掉手里的断臂,面目狰狞地盯着外面的一地焦糊尸体,冲过去又补了几脚后才跃出了工地向远处逃去。
“纣王,这尸体不用处理吗?”
“怕什么,我只用念力和火焰,不就是为了让他们查不到我们身份?
让贝妮那边稍微搞一点大动静宰几个调查组成员,然后就可以接着回来盯着那小子了。
雾都分部有三个支队长,现在死了那么多小弟,不怕他们不动手,现在的问题就只剩想办法确认白沉轲会在哪边动手了。”
一旁的纸女点了点头道:
“只要能确定这三个人的动向,是打是撤都是我们掌握主动权。
不过模拟器没有交代那小子具体的死法,想要及时到达相应区域还要想办法提升机动性。”
纸女正分析着,却见墨纣从储物镯掏出了两只手环:
“机动性?你是说【游隼】和【地鼠】吗?”
“纣王英明!”
……
是夜,雾都又下起了雨。
只是今天这雨来的不是时候,流浪者再次流离失所,暴死者再度死不瞑目。
“该死的,雨水毁掉了大部分痕迹,现场能找到的最多的就是蜜獾持有者的dNA。
而想要做战场复原也很困难,这里环境复杂,弹道修复的难度大幅提高……”
“你不要给我说这些,我就问你,能不能查到那家伙的踪迹?”
“能倒是能,蜜獾逃跑的时候留下了痕迹,虽然被雨水冲刷,但那些燃烧后的化合物有残留。
结合沿途监控,再对罪犯侧写后行为分析,找出几条可能的路线和附近可疑的地点并不是难事。
即便对方有异常,恢复能力也只是代谢快一点,和那些不死性生物有本质区别,可以重点锁定那些药店和诊所。”
“行,速度要快,不能让这些弟兄白白牺牲!”
“可是从现在的战斗现场来看,对方的威胁等级很可能达到了d级,绝对有帮手,我劝你查到了也不要轻举妄动。”
“放心,已经通知过宋队和白队了,而且据说张队明天就回来了,这种事情要看他们的部署才能行动。”
此刻,六公里外的一处诊所里,一名浑身烧伤和多处弹孔的年轻人正在一间隔间里拿刀抵着老医生的脖子:
“现在就在这里,让你的徒弟去拿药,再给我带一份饭回来。
不要想着报警,否则你可以试试是老子的刀快还是他们的枪快!”
老人神情闪烁着寻求商量道:
“你冷静一点,我可以帮你治!
光是普通的外用药你也恢复不了多少,到时候效果不好又要找我麻烦。
你别不信我,我是个医生,救人为本,不分高低贵贱的。
你看那些罪人生病,不也没见让他们活活病死吗?”
老医生这般说着,似乎希望能用对方的求生欲来打消平头哥对死亡的恐惧,但下一秒就感觉喉咙一痛,靠着墙缓缓倒下。
“废话真多,你不乐意你徒弟未必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