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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南城质问:“你不知道她有白血病吗?”

池烟眸色微凉,“她有白血病,就能随便欺侮人,冤枉人吗?”

前台插了一句嘴,“付总,池小姐没有欺负她,池小姐看到她,还跟她打招呼,说愿意带她上去找你,是她先对池小姐无礼的。”

前台不知道付南城的妻子是池烟,但在网上经常看到付南城跟池美盈的绯闻,并且池美盈常常来公司,付南城对池美盈宠爱有加,她自然是要站在池美盈那边,替池美盈说话。

付南城突然睨下前台,目光冷若白霜,“这里轮得到你插嘴吗?去财务部领工资走人!”

蠢货!连他老婆都不认识,这个前台也不用干了。

“付总,我说的都是实话!是她欺负池小姐的。”

付南城看向金姿,金姿立刻领会到付南城的意思,安排保安过来把前台小姐带走了。

池美盈刚刚还挺高兴的,付南城一来,就直接抱起了她。

那个前台小姑娘还不错,一个劲儿的帮她说话,付南城却把前台给开除了。

池美盈缓缓地睁开眼,虚弱地喊了一声:“南哥。”

付南城低下头,柔声问:“摔疼了吗?”

“我不疼,南哥,你别生烟烟的气,是我自己不小心没站稳,不关烟烟的事。”

池美盈嘴上说不疼,这句话刚说完,又开始叫疼了。

“我送你去医院。”

池美盈刚出过车祸不久,付南城担心她的身体状况。

“付南城!”

池烟终于忍不住叫住了他。

他这一走,还不知道得多长时间才能见到他的面。

付南城背对着池烟,淡淡地说:“有什么事,等我回家再说。”

付南城抱着池美盈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池烟指尖发颤。

金姿注意到池烟身上的落寞,她是女人,也深爱过男人,知道池烟那种绝望的表情代表了什么。

“太太。”

金姿走到池烟跟前,安慰道,“你也别太难过,付总对池大小姐再好,正牌太太的位置始终是你的。”

池烟看向金姿,她知道金姿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当付南城的助理已经很长时间了。

或许在别人眼里,她是正牌付太太,可只有她自己知道,不被爱的正牌太太有多心酸。

“金助理,谢谢你的安慰。”池烟挤出一抹笑容,“我十二岁开始就天天目睹他们两人情投意合,习惯了。”

习惯了一个人痛苦。

“太太,我送你回去吧。”

池烟觉得兴许金姿也知道她母亲的情况,那些小事,付南城不太可能亲自去办。

他的很多事情,都是金助理办的。

比如,她母亲的医药费。

“好,谢谢。”

池烟上了金姿的车。

“金助理,我母亲车祸后重新换了家医院的事,你知道吗?”

“嗯,知道。”

她果然没猜错。

“那你知道我妈妈成了植物人吗?”

金姿吓得突然刹住了车。

“太太,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池烟面色温沉,看来,金助理十分清楚这些事情,只有她不知道。

“你不觉得你们这么做很过份吗?”

池烟眼里含着水雾。

“太太,抱歉,付总只是担心你知道了,会难以接受。”

池烟苦涩勾唇,“是担心我难以接受,还是另有隐情?”

池烟很清楚,付南城不在意她,又怎么会在意她的母亲,在意她会为母亲的事情伤心。

还好,那天他在雨幕中寻找她,她也没有动摇她的心。

金姿不清楚池烟知道了多少,倒是有点想泄露真相给池烟,但又不敢多说,她不能因为这些事,泄露了她的心思。

于是金姿顺着池烟的话往下说:“太太是个聪明人,有些事情也就得过且过了,知道得多了,伤心的是自己。”

金姿说完,松开刹车,继续往前开。

池烟心里很乱。

她是有往池家想过。

金姿是付南城的秘书,自然不敢多言,她肯把话说到那个地步,算是给池烟了一个明确的答案。

虽然池烟现在还不知道真相,但母亲车祸的事情,肯定跟池家脱不了干系。

付南城在她和池美盈之间,永远只会选择池美盈。

离开他的想法越来越坚定。

金姿把池烟送回家,目送池家进了别墅。

她接到沈思主治医生打来的电话后,立刻给付南城发了一条微信消息。

【付总,太太知道她母亲成了植物人的事……今天她去医院,怎么叫都叫不醒她母亲,她懂法律,医生那边兜不住。】

此刻,付南城正坐在病床边,陪伴池美盈,池美盈并没有什么事,只是脚稍微崴到了,他正想找个借口离开。

“盈盈,金助理发来消息,公司有要事,我先走了。”

“你去忙你的。”

池美盈很想留住付南城,但她也清楚,付南城的工作也很重要,这点基本的识大体,她还是知道的。

付南城从医院直接回了梦湖一品苑。

池烟正在奶孩子。

看到他的时候,平静得无一丝波澜。

付南城突然很难受,他宁愿池烟现在跟他吵一架。

这种难受,不是怕池烟知道真相,而是池烟对他的置若罔闻。

过去,池烟虽然没有说过爱他,但他是个正常人,能感觉池烟对他的心思,产后,他要离婚的时候,她只悲痛的哀求过他一次,之后,仿佛把他当成了可有可无的存在。

付南城有一种很强烈的挫败感。

卧室里的气氛很压抑。

池烟奶完孩子,孩子睡着了,把孩子放在婴儿床里,仍旧没有要理会付南城的意思。

“你……不是有事找我吗?”

“现在,没了。”

池烟淡漠回答,眼睛看都没看付南城。

付南城蹙着眉心,上前拉住池烟的手,强行把他拽到次卧。

“你有什么气直接找我撒,憋在心里,不难受吗?”

付南城将池烟抵在墙上。

这张似是冷战的夫妻关系,越来越让他失控。

“我有生气的资格吗?付南城,别再我面前装模作样,你是谁,你是商场上只手遮天的大人物,我若敢朝你发脾气,不是失去工作的资格,就是要被净身出户,还会连累别人,我哪敢找你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