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茯谣俏脸微红,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柔声道:“王爷,现在可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容珩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柔声道:“我知道,我只是说说而已。”
姜茯谣依偎在容珩怀里,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
马车继续行驶,车轮碾过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车厢里,两人紧紧相拥,彼此依偎,享受着这片刻的温馨。
姜茯谣轻抚着容珩的胸口,像是在哄孩子。
“总会有办法的。”
容珩闷闷地“嗯”了一声。
“谣谣,我不想管这些破事了,就想和你在一起。”
姜茯谣被他这孩子气的举动逗笑了,伸手轻轻刮了刮他的鼻子。
“王爷,您可是摄政王,这大汉的江山社稷可都指望着您呢。”
容珩不满地嘟囔,“这破江山,哪有你重要。”
说着,他将姜茯谣抱得更紧了些,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姜茯谣被他勒得有些喘不过气,却又舍不得推开他。
“王爷,”
姜茯谣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
“我知道您心里不好受,但您是男子汉大丈夫,您要坚强起来,为了大汉的百姓,为了我们的儿子。”
容珩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松开了姜茯谣,眼神中重新燃起了斗志。
“谣谣,你说得对,我不能被这些困难打倒。我一定会想办法解决这些问题,还百姓一个太平盛世。”
姜茯谣欣慰地点了点头,伸手为他整理了一下衣襟,“王爷,我相信您。”
马车一路颠簸,终于回到了京城。容珩几乎是跳下马车的,径直往王府后院奔去。
姜茯谣紧随其后,一颗心也悬在嗓子眼儿里。
推开房门,就见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团子正坐在床上。
手里拿着拨浪鼓,玩得不亦乐乎。
见到容珩,小团子立刻咧开嘴。
露出几颗小米牙,咯咯地笑了起来,伸出肉嘟嘟的小手,奶声奶气地喊着:“爹爹!抱抱!”
容珩快步上前,一把将儿子抱进怀里,紧紧地搂着,仿佛失而复得的珍宝。
他低头,在儿子软乎乎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声音有些哽咽:“卿儿,爹爹回来了。”
小家伙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小手摸着容珩的脸。
好奇地打量着他,然后又转头看向姜茯谣,甜甜地喊了一声:“啊!”
姜茯谣走上前,也轻轻抱了抱儿子,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了地。
容珩走之前,已经将府内所有下人都替换了一遍。
换成了自己信得过的人,如今看来,一切安好。
“王爷,您一路舟车劳顿,还是先休息一下吧。”姜茯谣柔声道。
容珩点点头,将儿子交给奶娘,拉着姜茯谣的手回到了寝殿。
两人相拥而眠,一夜无梦。
翌日清晨,容珩早早进宫面圣。
御书房内,皇帝正襟危坐,听着容珩的汇报,脸色越来越阴沉。
“岂有此理!这逆子!他竟敢……”
皇帝猛地一拍桌子,怒不可遏。容珩讲述了云城之行所见所闻。
以及容瑄颁布的那些荒唐条例,桩桩件件,都让皇帝气得浑身发抖。
“朕待他不薄,他竟敢如此忤逆朕!朕要废了他!”皇帝怒吼道。
容珩连忙劝道:“皇上息怒,三皇兄如今羽翼渐丰,若是贸然行事,恐怕会适得其反。我们应当从长计议,徐徐图之。”
皇帝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怒火。
却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眼前一黑,竟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皇上!”容珩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扶住皇帝。
与此同时,姜茯谣正在后宫陪贤妃说话。
贤妃是容珩的生母,出身低微,在宫中一直谨小慎微。
姜茯谣嫁给容珩后,对她十分孝顺,两人关系亲密,情同母女。
“母妃,您尝尝这桂花糕,是儿媳亲手做的。”姜茯谣将一块糕点递到贤妃面前。
贤妃慈爱地笑了笑,接过糕点尝了一口,赞道:“谣谣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正说着,一个宫女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跪在地上,急声道:“娘娘,不好了!皇上在御书房晕倒了!”
姜茯谣脸色一变,连忙站起身来,“母妃,儿媳先去看看。”
姜茯谣心急如焚地赶到御书房,只见皇帝脸色苍白地躺在龙椅上,太医正在为他诊脉。
“太医,皇上怎么样了?”姜茯谣焦急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