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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虎:不确定,再看看。

谁知,狗笼里的女人更加猖狂了。

池夏竖起中指,张口吐国粹,“傻根,看你妈呢。”

就是被关在狗笼里,也丝毫不掩她身上的王霸之气,屈服是不可能的。

她是不会扮演小女人这个角色的。

【宿主,想要破除这个怨气小世界还得靠你自己。】

【搅个天翻地覆吧。】

池夏:明白。

从现在开始,她手握大女主剧本!颤抖吧!渣渣~

李大虎身上气压骤然降低,“池莹,你疯了?”居然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咋滴,你有药啊?”池夏翻了个白眼,丝毫不怕激怒对方,小嘴叭叭跟淬了毒似的,“没用的孬种,吃饭吧唧嘴,出门露大腿,喉结还下垂,腹肌又归一,人老也根残,黄脸公一个,你拽个几巴!像我这种大女人赘到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我为什么会逃?还不是因为你整天公公爸爸的,烦死了。”

“???”

李大虎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不是,这女人在说什么?还抖腿!她把自己当什么了,一家之主吗?

真是疯了?

但他的深情人设还要演下去,“池莹,我对你还不够好吗?给你吃,给你穿,想尽办法让你开心,我把我所拥有的一切都给你了,你为什么还是不愿意跟我好好过日子?为什么还是要跑?为什么这么贱?”

好耳熟的台词。

不过没关系,他装他的深情人设,池夏演绎她的大女主剧本。

她顶了顶腮帮子不耐烦说道,“爸了个根的,你怎么跟我说话的?像你这种自以为是的男人,在我们老家是要浸猪笼的。”

咔哒。

狗笼开了。

池夏自己钻了出来,在一人一狗震惊的眼神中,她一把揪住大黑狗就锁了进去,然后邪魅狂拽的目光落在李大虎身上。

“啧,还愣着干嘛?我肚子饿了,去做饭,真是的,一点眼力见都没有,也不知道我当初是怎么想的,要赘你这种人。”

莫名其妙被锁进狗笼的大黑狗,汪汪汪叫个不停。

“再叫阉了!”池夏指着它的狗鼻子道。

上一次怕你是给你点面子,只要给她时间她都能克服,不就是一条狗,生死面前那都不是事。

从前的你狂吠不止追我三条街不死不休,现在的我手拿把掐分分钟钟能压洗你,我是钮钴禄·夏你记住。

池夏眼睛里传递出很多的东西,有警告,有威胁,有疯癫……

狗:“……”

“池莹,我看你真是疯了,谁教你这么说话的,不知羞耻的女人,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一下你。”李大虎伸手过来就要拽人,一想到即将施展开的暴力,他身体就像触电般止不住发出愉悦的颤栗。

池夏歪头一笑,“那就陪你过两招。”

老奶奶摧毁停车场!

陀螺旋转狂抽对方三个大嘴巴子,又冲上去发疯般的乱踢乱打。

扯你毛毛!踢你几几!吐你口水!

嘶吼尖叫!扭曲阴森!啊啊啊啊啊鹅鹅鹅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一顿操作猛如虎。

半个小时后。

看着被打的满身是血的男人。

池夏狂拽酷霸的脸上变换自如涌现出了心疼,一脸懊悔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他的肚子上,“小虎子,我不想打你的,我只是太爱你了,像我们这种大女人表达爱的方式你是不会理解的,也许你只是多看了狗两眼,我也会嫉妒,嫉妒的要发狂!我一发狂就会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把你屎给打出来。”

说着,脸色又开始狰狞起来,对着李大虎乱拳出击,像个神金,“你为什么就不能只看我一个人?为什么不能安分守己点?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这是我们的誓言你还记得吗?你这该死的男人,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我对你的好你都看不见吗?浓浓的爱意你也感受不到吗?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冷暴力很好玩吗?”

邦邦邦!

小拳拳捶你胸口哦。

“……”

李大虎一口血喷了出来,他嘴都被打烂了,怎么说话?

噗!

又一口血喷出。

毒妇!

李大虎两腿一蹬,与世无争。

池夏拍拍手,从对方肚子上跳下来,“想死!可没这种好事。”

把人拖进屋里,上药包扎伤口,等人好了再打。

系统:鼓掌,表示认同。

【宿主,我一直认为你有做杀手的天赋。】毒妇也很有天赋。

池夏一扬下巴,“谢谢夸奖。”

……

第二天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

池夏一早就起来做操,心情不错。

这里没有雾气,视野清晰。

系统跟她说了,她现在是一个灵体的状态,她的肉身还在外头昏迷着,不过不用担心,系统会帮她保管好的。

空间签到的气运加持在这里用不到,她现在只能是用自身的魂力跟别的灵体碰撞,系统跟她说了,她的魂力很强。

至于昨夜逃跑时脚掌磨出的伤,其实也是一种假象,视觉欺骗,感官欺骗,总之一切都是假的,但有刁民想害她是真的。

像她这种魂体被硬生生拽进小世界的,这种情况在求生游戏里简直就是凤毛麟角,不过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要想方设法去解决。

既然是张大全拉她进来的,想要离开这里,要么就破了这里,要么就让张大全同意让她离开。

下午天快要黑的时候,张大全终于来要人了,不过代表他来的却是张父。

张父一进门没看到李大虎,只有池夏大喇喇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抠鼻嘎,他眉头就是一皱。

李大虎怎么回事?怎么把人放出来了?

昨天夜里才抓回来的,不好好打一顿还让人自由行动,就不怕人再跑了?

还有,这女人怎么如此粗鄙?毫无修养坐在这里抠鼻屎,这像话吗?

池夏弹了弹鼻噶,像是终于才发现有人来了,礼貌打招呼,“哟,来了,老登,有事吗?”

张父冷哼一声,“谁让你坐在这里的?像你这种不安分的女人就应该打断腿关起来,李大虎,出来。”

池夏笑呵呵说道:“小虎子他生病了,现在这个家我做主,老登你有话就快说吧。”不然要关门放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