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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声辨音,不是夏岚风,刑大让便以一敌二。

久经沙场的老将,即便如此,扶计和吴让河还是吃力异常,久战不下。

夏络军这一方,雷大出列,不到近前,斜里冲出一将,大喝道:“休得围殴我家将军,张舒来会会你。”

王默和赵安骑等人在夏岚风身后,跃跃欲试。

夏岚风拦住他们,“不急,再等等,在这里打得时间越长越好,你们上去,接下来怎么演?”

“主公说的是,属下鲁莽!”众人抱拳,承认错误。

扶计手臂酸软,险些拿不动剑,在马背上左支右绌。

吴让河在他后面加入,扶计又吸引刑大让大部分注意力,看起来比扶计好许多。

夏岚风招手,身后飞出两骑,直取刑大让,替换体力不支的两人。

刑大让心中嗤笑,鄙视连连,连他三成体力都没消耗掉,两人就不行了,看来外界对夏络军夸大其词。

不过如此。

将对将的战场上,如果双方实力相当,对方加人,那是对方不要脸。

如果是一方实力远超对方,对方加人,反而是己方莫大的荣耀。

刑大让现在就是这种心态,越打越兴奋,越兴奋越勇猛,恨不得使出百般武技,让夏络军这等乱臣贼子好好看看,何为真正的强者。

强者,从不抱怨环境。

强者,不惧围殴,不惧挑战。

城墙上,令旗挥舞,夏岚风弯弓,虚发一剑箭,打断旗手动作,接着一拨马头,疾冲而出,从刑大让身边跃过。

说了她不出手,她就不会出手。

没出手,总不能路过也不行吧。

刑大让骇然恐惧,发现夏岚风没有出手的迹象,刚松了口气,刚恢复一丝体力的扶计和诸风冲上来,后面还跟着两员猛将,六对一,将刑大让撂翻在地,后面士兵拿着大网金素其后,通力合作下,生擒刑大让。

刑大让破口大骂,指责夏络军不讲武德。

夏岚风挥手,开始攻城。

北门已开,刑大让成为阶下囚,打进溪宁县的三步,已经成功两步。

剩下的就是他们从西门攻进去,和俞虎等人配合。

战斗正式打响。

刑大让精力旺盛,身体不能动,嘴没有停过。

负责看管他的吴让河忍无可忍,亲自脱下刑大让内衫,塞进刑大让嘴里,终于安静了。

天知道,吴让河视线一直在刑大让脚上移动,觉得那里的东西更实用。

夏络军齐声高呼:“刑大让已降,降者不杀!”

嘴里喊着,手上动作丝毫不含糊,先决条件上,给了敌人莫大压力。

纪碧君在城内配合,领着屠娥到西城门,站在城墙上,和夏岚风遥遥相对。

“顺漳州屠家,降!”纪碧君清冷的声音在城墙上传开。

将领愤怒不止,不少士兵茫然无措,丢下武器,找个角落蹲着。

纪碧君慈爱的看了眼女儿屠娥,“小娥,娘只能陪你到这里,剩下的路要学着自己走。娘希望你能一生顺遂,平安喜乐,掌握自己的命运。去吧,娘看着你。”

屠娥下城墙,走到城门边,怒斥守门将领:“顺漳州已降,打开城门,迎夏络军入城。”

清丽小脸上,满是决绝。

屠娥知道纪碧君要给她铺路,她不能辜负沉重的母爱。

城墙上,纪碧君拔出身边侍卫的剑,架到脖子上,指着对面将领,喝道:“你,下去,让仇天时打开城门,否则本夫人立马死在你们面前。屠良回来,本夫人看你们怎么交待。”

转头看下城下,纪碧君高呼:“夏将军,顺漳州降,还请误伤百姓,屠家,对不起顺漳州百姓。”

说完,锋利刀刃划过脖颈,鲜红血液飚出,对面将领吓坏了,连忙往城下跑,逼死州牧夫人的责任,他担不起。

夏岚风眼眸闪过一丝异样,纪碧君是连一丝机会都不想给屠良留啊。

纪碧君死在屠良属下面前,屠良要回来,就算是装,也会装着要问一问,处罚几个下属,推几人出来背锅。

如此一来,他们最好倒向夏岚风。

“这份大礼,我收了,夏络军收了。”

纪碧君还用自己的死,给女儿铺好路。

从此之后,屠娥在夏络军,便有了一席之地。

沙场殉国,历来是一种高级死法。

纪碧君以自己的死,将屠良绑到百姓对立面。纪碧君让夏络军善待百姓,体现自己以前爱民之情,也在暗示屠良对百姓实施暴行。屠良下属眼睁睁看着纪碧君死在他们面前,谁也不想承担逼死州牧夫人责任,使得他们纷纷倒向夏络军。

屠良,成了孤家寡人。

等屠良知道消息,顺漳州全境,已在夏络军控制之中。

屠良怒而奋起,亲率五万大军,攻打沛新县,夏岚风命人绑来屠方,脖子架着一把刀,扬言屠良敢上前一步,立马杀掉屠方。

屠良不信,人刚想动,夏岚风二话不说,抽出匕首,插入屠方肩膀。

“啊——”屠方惨叫,不似人声,“爹,救我,他们要杀我。”

“爹,我是你亲儿子,娘不要我了,爹也不要我了吗?”

“爹,我是你唯一的儿子,唯一的~~~”

屠方忍着剧痛,痛哭流涕,将屠良不愿宣之于口的秘密公之于众。

“爹,你只能有我一个儿子,你不能生,不会再有其他儿子了,我死了,你就绝后了。爹,你甘心吗?”

此言一出,屠良黑脸,恼怒成羞,一把抢过亲卫弓箭,拉满弦,对准屠方,怒吼道:“庶子,闭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老夫杀了你。”

屠方一看,满心绝望,他爹跟他娘说的一模一样,根本不喜欢他。

脾气一上来,屠方不管不顾,梗着脖子乱吼:“来啊,你杀了我,你放箭啊。反正你已经杀了我两个哥哥一个姐姐,还杀了我娘,再杀了我,正好,我们一家团聚。”

屠良怒不可支,握弓拉弦的手,青筋暴起。

屠方尤如打开任督二脉,不停叫嚣:“哈哈,屠州牧大人,你怎么不放箭,杀妻杀子,不就是爹你的本色,爹在犹疑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