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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岚风淡定拨动杯盖,“放心,他死不了。”

“所以,生不如死。”五斗一脸八卦凑近。

初以为,夏岚风留着夏凯安,是舍不得,原来和华戾明那疯子一样,是留着折磨呢。

还不如直接死,生不如死,一听就不是什么好玩意。

这事给五斗敲响警钟,不要轻易得罪夏岚风,这主手段,异于常人。

从此,夏凯安不是被喂春药,就是在喂过春药之后,被捆起来,烤着炭盆,强制性欣赏清凉小姐姐艳舞。

整个人生不如死。

好着的时候,夏凯安发誓要活着,活着将夏岚风拉下台,他自己上去,享受享受当皇帝的乐趣,然后给夏岚风扔乞丐窝中,凌辱致死。

被灌药时,恨不得夏岚风直接杀了他。他保证不争不抢,不觊觎夏岚风任何东西。父爱爆棚,极致煎熬痛苦中,还能深刻检讨父爱。

梁易成为夏凯安的专属太医,每天胆战心惊干着掉脑袋的事情,发现夏凯安有抗药性之后,要不加重药量,要不选择另一味药效更强烈的方子。

主打他能不能活无所谓,看在他这么听话的份上,家人定是能活。

梁易完全豁出去,面前如烂泥的夏凯安,在他眼中,已经不是太上皇,而是他的试验对象。

药免费,人免费,这么好的试验哪里去找。

唯一缺点是要盯着点,试验对象可不能轻易死了。

“杀了我!”夏凯安忍受不了痛苦,扯着梁易裤脚哀求。

“臣不敢,还请太上皇不要为难臣,也不要为难陛下,陛下对太上皇,一片拳拳之心,殷殷之情,知晓太上皇天冷畏寒,特令臣前来诊治,以图太上皇身体康复。”

梁易说得情真意切,跪在地上,一板一眼解释,

脸上的红温慢慢褪去,夏凯安如打不死的小强,爬起身,眼神睥睨,打不死他的,终将使其强大。

他,觉得自己又行了。

有些人就是有一股莫名其妙的自信。

夏凯安如今的消息,比在信阳侯府还要闭塞,大商国上下,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唯有他还活在自己的世界上。

大年夜这天,夏岚风在宫内宴请百官。

宫里女官迅速上位,安排妥当。

以往的宴会,皆是锦衣华服,觥筹交错,言笑晏晏。

现在,男子旧衣,女子荆钗裙布,要多素雅有多素雅。

他们这位陛下啊,是真的要钱,也是真的杀人。

二十多天,已经有人家因为交不出钱或者不想给钱,全家下狱,抄家灭族。

软刀子割肉,活着受罪。

死是不敢死,万一陛下改变主意呢?

逃?不可能逃,京城发生的大小事,据说都在陛下耳目中。甚至,陛下还授权华阳侯府以前那位可怜小世子,现在的华阳侯华戾明,选拔人才,组建锦衣卫,监视百官。

他们现在,不就是在陛下的监视中。

小动作有,得有命填。

据说,大商国上下,所有军队,全部掌握在陛下手中。

据说,他们全国各地的族人,全部掌握在陛下手中,连族谱都给收了去。

为了他们不犯错,各家族内事源源不断给其运送钱财。

陛下一句,可以以粮代银。

便有源源不断的粮食运往各处。

全族上下,勒紧裤腰带,再怎么撑,也要撑够二十五天。

各地衙门和当地军队沆瀣一气,有样学样,将陛下当初的制曰圣旨,学个十成十。

不给?那便杀。

杀鸡儆猴般,杀了几批人后,不听话的也开始听话。

不是没有过抗议,只是对方刀太快,人太猛。他们才提出反对,拒绝,下一秒,屠刀便到达脖颈。

就问你怕不怕。

怕!

京城百官怕,地方豪族乡绅也怕。

不怕流氓有武器,就怕流氓有武器还有文化。

悔不当初啊~~~。

这种宴会,夏岚风总结了一年来大商国的发展,展望未来,君臣尽欢。

臣子大汗淋漓回去,恨不得将自己塞进无人角落,躲起来哭一场。

夏岚风杀的人,全都师出有名。

她乃天子,已经如此给臣子面子,未想臣子不识趣,还能怪到天子头上?

软刀子变成钝刀子,变成快刀,都是下面人逼的。

有峰首书院的前车之鉴,天下读书人议论声都小了一些。

在他们还没有掌握当今皇上性格之前,尽量先让自己闭嘴。

这位陛下,可喜欢搞连坐那一套。

大年初二,夏岚风在皇宫内召见了夏家在世祖时期,便分宗分家的另一支夏氏族人,比起信阳侯府这支人丁凋零,那一支算得上是人丁兴旺。

族长亲自带队,呼啦啦的耄老来了五六位,年轻人更是有上百人之多。

夏岚风嫌弃他们来得太慢,辛苦她磨了太久的刀。

“陛下!”仗着身份,夏氏族长夏力学微微欠身,神情高傲,一看便知没遭受毒打过。

夏力学严格算起来,是夏凯安的叔伯辈,老家伙一头银霜发,精神矍铄。在他左边的中年人,看着和他有几分相似,从进来,便是鼻孔朝天,心高气傲,腰板挺得笔直,不屑弯腰。

右边的年轻人,长了一双看狗都神情的桃花眼,此时正朝夏岚风暗送秋波。

夏岚风没动,夏力学自己直起身,神情多了几分不满。

“张安。”

“奴在!”张安快速出列,跪趴在地,给大伙表演何为标准行礼动作。

“夏家人不懂规矩,带下去,好好教教他们,何为规矩,不要仗着小地方来的,视皇宫规矩为无物。”

夏岚风面无表情,夏家人则是集体黑了脸。

啥意思,看不起他们,觉得他们不懂规矩。

要不是看在同出一源的份上,谁愿意在这个鸟天气赶路,风餐露宿,冻死人前来京城受罪。

信阳侯府已经没人了,一个丫头片子不靠他们,还想靠谁?

千里迢迢而来,不说大肆封赏,给几个爵位,也不能如此一见面侮辱别人。

“臭丫头,你跟谁说话呢,我们都是你仅存的至亲。”

“分宗分家的至亲?”抄家灭族都轮不上他们。

“分宗分家,几百年前还是一家,你这等不孝子孙,有什么资格坐上皇位?”中年人夏阳秋,指着夏岚风鼻子,破口大骂。

“我没资格?”夏岚风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