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译眼尾余光冷觑着对方,“还不起来?难道还要我抱你?”
女人一脸哀怨的眼神,咬着唇一言不发。
“沈若琛,你把他怎么样了?”
裴译脸色一沉,俯身靠近,他捏住秦晚的下巴,眯起眼来看着这张精致但略显苍白的脸。
“他要拐走我老婆,你说我该拿他怎么办呢?”
秦晚脸上浮起几分心虚,“是我自己要跑的,不关沈若琛的事,你放了他。”
男人眸色一片幽深,“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沈若琛什么都不知道,他不该被我连累……”
沈若琛,沈若琛,他讨厌这个名字,听得头都要痛了。
裴译捏了捏眉心,不耐烦道:“住嘴!”
秦晚心猛地一颤,裴译生气了,这次好像不是开玩笑的。
“他是沈家儿子,我不会把他打死,但至于残不残废就不知道了。”
女人眼泪夺眶而出。
秦晚悔不该当初,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沈若琛不该被自己牵扯进来,落得这么一个下场。
裴译直直地看着她,女人成缕的睫毛颤抖着,水光的眸子蓄满泪水,楚楚可怜。
“心疼了?”
他似是在说自己,对秦晚的占有欲在此时达到了巅峰,他不允许任何人出现把她从身边带走。
他用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张粉雕玉琢的脸,像是在抚摸一件稀世的珍宝。
“现在悔成这样……”
裴译声音依旧温和,但让人忍不住颤栗,“跑的时候怎么那么决绝?”
秦晚眼尾滚下泪来。
“你放过沈若琛,放过他,我……再也不跑了……”
裴译嘴角挂着冷笑,“当着我的面给其他男人求情,你觉得这合适吗?”
“对不起,对不起……”
裴译没有说话,只是盯着秦晚。
他不需要她道歉。
他知道她不是真心的。
裴译抓着秦晚的胳膊就往房间拖。
即使她已经做好今天的事不可能善后的心理准备,但在看见裴译伸手解皮带时,仍是吓得花容失色。
秦晚被摔在床上,杏眼瞪得浑圆,“你要做什么?”
裴译仿佛变了一个人,她从未见过他这么疯狂的一面。
裴译将皮带金属扣一端缠绕在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们在树林过了一夜,他有没有动你?”
“……”
秦晚怔愣了一瞬,裴译在说什么啊,她听不懂。
他是在怀疑她吗?
怀疑她和沈若琛在林中一夜,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怎么能这么想?
裴译俯身,看着女人眼角满是泪痕,将皮带对折,在她一边脸颊划了两下,最后落在那洇红的唇上。
“这里,这里,他有没有亲过?”
“……”
感觉心脏一阵闷疼,虽然皮带没有落下,但这种羞辱的滋味,已经重重抽在了她的心上。
“说—话。”
秦晚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裴译从前不是这样的,他对她那么好,连大声说话都恐怕要吓到她。
“……没有。”
裴译眼尾弧度微微弯起,皮带下移到女人光滑细嫩的脖颈,那上面还有两处前天留下的印记,颜色已经变深了。
男人眸子暗了暗,用皮带挑开她衬衣最上面的那颗纽扣,女人精致的锁显现,从他的视角看过去,能看到里面若隐若现的痕迹。
那晚他折腾得太狠了,印记还没有完全消失。
裴译将秦晚的衣领挑开,音色低沉且不容质疑,“脱衣服。”
秦晚瞪大了双眼,浑身颤抖不已,“你疯了?”
男人不为所动,半眯着眼问。
“你是自己脱?还是要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