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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蛋!谁他妈稀罕你送尸首!

跟你的短命主子一道死去吧!”

朝卫东骂了句,许君君黑着脸大声道:

“你们这群过河拆桥的狗东西,真当老娘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没留后手!

我告诉你们,你们今天要是敢杀我,你们主子最多半年,还是会给我陪葬。

不信的话,你们回去检查下他身体,看看他手腕上,有没有三个小黑点!”

卫东先是一愣,旋即大怒举刀:

“你竟敢对主子下毒!”

许君君火气比他更重,胸膛一挺,声音比他更高两度:

“我下毒怎么了!

就准你们杀人,不准别人下毒?!

你喊个毛线,我不下毒,恐怕现在脑袋都搬家了!”

卫东沉脸提刀,将刀锋对准许君君:

“赶紧将解药交出来。”

望着眼前呈合围之势的众人,许君君翻了个白眼,恨声反问:

“我交出解药,你们难道会放我走?”

卫东沉默。

许君君咬牙道:

“合着今晚我怎么着都得死是吧。

成,也不怕告诉你,你主子身上的毒,我没配解药。

但这毒,世上除了我,无人能解!

你自己考虑,是割了我脑袋回去复命,还是让我好好活着给你主子解药。”

说着话,许君君抱臂走到墙边,靠着墙角让卫东纠结,另外一只手掌也往怀中伸去。

卫东都快将手中弯刀捏烂,隐在黑暗中的脸,沉了怒,怒了黑,到最后,看着墙壁旁的女人道:

“如今,只有将许姑娘抓回去让主子定夺了。”

见识过许君君在医毒上的本领,卫东不敢大意,只能将她先抓回去,让主子处置。

“这还差不多,让我回去,跟你们主子谈条件才是正经。

快走吧。”

哼了声,许君君转身走在最前,身后长发随着她步伐,上下飘荡,显得她胸有成竹。

见她这般模样,卫东让属下收了弯刀,快速跟了上去。

众人沿着小道一路往回赶,在一个拐角,许君君率先拐进,接着两手一扬,白色粉末顺着夜风,铺天盖地砸了卫东等人满头。

众人大惊,卫东快速抽刀想制住许君君,没想到刚一动作,就两眼一黑,摇晃着倒了下去。

咚咚几声闷响, 卫东身后几人也接连倒地。

“虽是匆匆炼制的昏迷粉,但迷倒你们几个绰绰有余。”

许君君拍拍手,朝他们呸了口,上前在卫东怀里摸索起来。

搜出他怀中两万两银票,许君君双眼冒光,接着去搜下一个。

将几人身上值钱物件搜刮个干净,许君君撕下卫东里衣,割破他手指,歪歪扭扭写下几行血字。

满意扫了眼上面内容,将血书压到卫东怀里,许君君辨别了下方向,拔腿往另一个方向狂奔。

……

姜妩媚回到宫中,已整理好心情。

那具尸体不是君君,但霍家又为她设置灵堂,她不是已脱险,便是陷入险境无法脱身。

情况不明,她需确定君君如今情况如何,才能进行下一步打算。

最好明日,派个人去两人约定的地点设好暗号,再作打算。

心中揣着事,姜妩媚眉间就没松动过,萧统看在眼底,眉间郁躁也未消散。

翌日,浑身低气压的帝王去上朝,连着骂了好几个办事不力的大臣,吓得其他朝臣两股颤颤,出言更加谨慎,生怕哪里不妥,惹恼了新帝。

萧统离开钟粹宫后,姜妩媚也起身洗漱穿戴。

用过早膳, 姜妩媚便将青枝唤到身侧,朝她耳语几句。

待青枝领命离开,姜妩媚目光落到寝殿那雕花大床上,扫了眼床角位置,才起身修剪花草,安排它事。

青枝去内务府领了牌子,带着人出宫后,先去了趟霍府,将姜妩媚吩咐的东西,分别交到霍老夫人与霍祁明手中。

此事办完,她才按照姜妩媚另外交代,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青枝回宫时,天色已暗,姜妩媚正抵着额角,翻看内务账册。

发现不妥之处,便用朱笔做上标记,以便明日查问。

“娘娘,奴婢按您吩咐,已将东西留在了那里,是否要过几日前去查看?”

青枝不知今日姜妩媚让她做的事有何用意。

但秉着稳妥性子,还是多问了句。

姜妩媚沉吟片刻,颔首:

“过两日去瞧瞧,若东西不见了,就来回禀本宫。”

她今日是让青枝在自己与君君约定的地点,放了一块玉佩。

若几日后玉佩没了,多了六两银子,就说明君君平安无事,已顺利脱身。

若玉佩没动,银子也没增加,她就得想办法求萧统,让他增添人手寻找君君踪迹。

预想着最坏的结果,姜妩媚眉心都疼起来,将账册放到一旁,站到窗边望着乌沉沉的天空,眉眼俱沉。

霍祁明,若君君真有事,她就是坐实妖妃的名号,也会设法杀了他。

而收到皇贵妃御赐的霍府,正进行另一轮批斗。

自得到许君君死讯,又经皇贵妃御赐珍药提醒,这是霍老夫人第五次见霍祁明。

如今,霍老夫人已接受许君君已死的噩耗,但也代表,她心中哀痛愤怒达到极致。

连着几日,霍老夫人汤药不断,房中,浓郁的汤药气味萦绕不散,直冲鼻尖。

霍祁明跪在霍老夫人床前,望着祖母发间白丝,磕头认错:

“祖母,许君君的死,是我的错。

无论您要如何责罚孙儿,孙儿都接受。”

霍老夫人对霍祁明满心失望,此刻看他一眼,都痛得心肠打结。

“早知今日,我该早些做主让你与君君合离。

若你两人合离,君君那丫头,断不会落得如此凄惨不堪的下场。

是我对不住她!”

说到痛处,霍老夫人捶打着胸膛,满面痛苦自责。

李嬷嬷看不下去,抹着泪赶忙来拦,哽咽道:

“老夫人,少夫人在时,最是亲近您。

她走了,您得更爱惜身体,才没辜负少夫人对您的一片关心。”

霍老夫人摇着头,热泪滚滚,她望向跪在地上眼眶通红的孙子,恨声道:

“你枉顾君君性命,我定会责罚你。

不过,在之前,你必须替我将杀害君君的那伙凶手找出来!

不让他们替君君偿命,我就是死了,都闭不上眼。”

“祖母。”

霍祁明被霍老夫人话中恨意震到,往前膝行两步,重重磕头:

“您放心,孙儿一定让他们以命抵命,告慰许君君在天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