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要冲出城门,逃出生天。
一支军队却突然出现,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为首一人,身穿黑色盔甲,手持长刀,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
正是刘安的儿子,刘琦。
这小子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
只可惜,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十足的纨绔子弟。
“陈清婉,你哪里也去不了!”
刘琦色迷迷地看着陈清婉,仿佛饿狼看到了肥美的羔羊。
“乖乖束手就擒吧,或许,我还能让你少受点苦头……”
陈清婉缓缓拔出腰间的佩剑。
剑锋直指刘琦,寒光闪烁,如同毒蛇吐信。
“做梦!”
“哟,还挺有骨气!”
刘琦轻蔑地笑了笑。
“就凭你几个暗卫,也想从我手里逃走?不自量力!”
刘琦脸色一变,挥舞着长刀,朝着陈清婉砍来。
“保护陛下!”
巧儿尖叫一声,挡在陈清婉面前。
与此同时,几名暗卫也从马车中跃出,将陈清婉团团围住。
一场血战,在西城门下展开。
“杀!”
陈清婉一声令下,身边的暗卫立刻拔剑迎敌。
刀光剑影,血肉横飞,一场激烈的厮杀瞬间展开。
陈清婉的剑法凌厉,招招致命。
宛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却又带着致命的毒刺。
她身姿轻盈,在敌军中穿梭自如,每一次挥剑,都带走一条性命。
刀光剑影,血肉横飞,惨叫声不绝于耳。
暗卫们以寡敌众,浴血奋战,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为陈清婉杀出一条血路。
一个,两个,三个……暗卫们一个个倒下。
鲜血染红了地面,也染红了陈清婉的眼睛。
她知道,这些人都是忠心耿耿的死士。
为了保护她,可以毫不犹豫地付出自己的生命。
“杀!杀出去!”
陈清婉嘶吼着,挥舞着手中的佩剑,如同疯魔一般。
她已经杀红了眼,眼中只有无尽的杀戮。
终于,在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之后。
陈清婉和巧儿杀出了一条血路,冲出了西城门。
身后,是遍地的尸体和冲天的火光。
暗卫们全部战死,无一生还。
陈清婉骑着马,一路狂奔。
巧儿紧紧地抱着她的腰,生怕被甩下去。
她们不知道要去哪里,也不知道未来会怎样。
但她们知道,她们必须活下去。
为了复仇,也为了大彤王朝的未来。
奔逃中,陈清婉的脑海中浮现出陆言那张带着戏谑笑容的脸,心中一阵刺痛。
她不知道陆言现在怎么样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他。
“陆言……”
陈清婉低声呢喃,声音中还参杂一丝哽咽。
……
子时将至,刘安府邸内,灯火通明。
他身穿盔甲,手握佩剑,站在庭院中,目光冷峻地注视着前方。
他的身后,站着数百名全副武装的士兵,个个神情肃穆,杀气腾腾。
庭院中,火把燃烧发出噼啪的声响。
映照着士兵们冰冷的盔甲,更显肃杀之气。
一阵夜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如同鬼魅低语。
“出发!”刘安一声令下,率先走出府邸。
士兵们紧随其后,如同一条黑色的巨蟒,在夜色中蜿蜒前行。
与此同时,杨卫为了吸引兵力让陈清婉逃走。
已经带领着羽林军来到了皇宫外。
为的就是给刘安制造假象,让刘安以为女帝还在宫中。
他知道,只要刘安相信女帝还在皇宫。
就一定会集中兵力攻打皇宫。
而这,正是他们想要的结果。
杨卫知道自己这次凶多吉少。
但他必须坚守在这里,为女帝争取更多的时间。
“兄弟们,为了大彤王朝,为了女帝,拼死一战!”
杨卫高举手中的长剑,大声吼道。
“拼死一战!拼死一战!”
羽林军们齐声呐喊,声音震天动地。
他们知道,这是一场必死的战斗。
但没有丝毫的畏惧,因为他们是为了守护自己的家园。
为了守护自己的信仰而战。
杨卫手按剑柄,目光如炬,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士兵们手持长矛,盾牌紧靠,严阵以待。
宫外此刻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仿佛一根绷紧的弦。
皇宫的琉璃瓦在月光下反射着幽冷的光芒。
如同蛰伏的巨兽,静静地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远处,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杨卫知道,刘安来了。
他深吸一口气,高举手中长剑,大声喊道:
“准备迎敌!”
羽林军士兵齐声呐喊,士气高昂。
刘安率领叛军来到皇宫前,看着严阵以待的羽林军。
嘴角浮现出了冷笑,他举起手中长剑,指向杨卫,高声喝道:
“杨卫,你还不投降!难道要与我为敌吗?”
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杨卫冷哼一声,毫不畏惧地与刘安对视:
“刘安,你谋反作乱,罪不容诛!”
“我杨卫身为羽林军副将,岂能与你这乱臣贼子同流合污!”
他拔出长剑,指向刘安,声音铿锵有力:
“今日,我定要将你拿下,以保大彤江山!”
剑身在火光下反射着寒光,如同杨卫此刻坚定的决心。
“找死!”
刘安怒喝一声,挥舞长剑,率先冲向杨卫。
他身后的叛军也一拥而上,一场激烈的战斗就此展开。
“当啷”一声巨响,火星子乱爆。
惨叫声跟杀猪似的,那场面,惨烈!
皇宫的红墙在火光映照下,更显肃穆庄严。
仿佛一位沉默的巨人,见证着这场权力争夺的残酷。
刘安跃马而上,一剑逼退杨卫。
“束手就擒吧,杨卫!”
杨卫挥剑格挡,怒目圆睁:
“做梦!”
刘安冷笑一声,手中长剑如同毒蛇吐信,招招狠辣,直逼杨卫要害。
杨卫虽武艺不凡,但毕竟寡不敌众,渐渐落于下风。
他一边抵挡着刘安的攻击,一边还要提防周围叛军的偷袭。
汗水浸透了他的衣衫,但他仍旧咬牙坚持,对此时的景象没有丝毫的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