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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1年12月12号,阿雷·斯特终于回到了他阔别已久的安卡拉,回到了新月堡。

在阿雷·斯特返回新月堡的第一时间,克里克·迪尔科夫就找上门来了。

古科拉·诺尔兹禀告道:“陛下,总理大臣求见。”

阿雷·斯特有些不悦的看向古科拉·诺尔兹,没看到我想休息了么?

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么?怎么这么没眼力见啊?

可是古科拉·诺尔兹就像一个木头一样,不管你怎么挤眉弄眼,反正就是主打一个看不懂。

最后还是古纳尔·巴哈迪丽亚开口道:“好了。你还是先去看看吧。”

阿雷·斯特这才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柔声对古纳尔·巴哈迪丽亚交代道:“既然如此,那么你就早点休息吧,今晚我回来的可能会很晚了。”

古纳尔·巴哈迪丽亚温柔的笑着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去吧。”

古纳尔·巴哈迪丽亚笑起来很好看,眉眼弯弯,有点像小狐狸似的,魅惑且勾人。

阿雷·斯特楞楞的点点头,然后转身带着古科拉·诺尔兹走了。

走到外面的亭廊上,被冷风一吹,阿雷·斯特才回过神来。

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今天克里克·迪尔科夫叫他过去到底能有什么事呢?

总不能是日本人还没走吧?

至于为什么没有回克里克·迪尔科夫是否同意加大对日本的能源物资出口的原因其实很简单。

就是日本不中用,现在日本是一边从奥斯曼进购大量的煤炭,石油等物资,一边又不断的从美国进行进口这些物资。

奥斯曼想要通过能源来控制日本的决策破灭了,然后想让日本去对抗苏联,派人去考察了一次,陆军和海军和原历史上一样。

想要去牵引苏联的一部分注意力都不够格,更不要说,让苏联十分顾及他了。

或许他们认为当年能打败俄罗斯,现在就能打败苏联,现在想让他们牵制苏联就只有外交方面上可以了。

而两国一旦实际交手,日本……

所以现在阿雷·斯特那一点点愿意世界和平的心又上来了,主要是怕以后被惦记。

还有一点就是日本和奥斯曼之间的那点贸易量,还不如奥斯曼和英国人的呢。

就更不用说奥斯曼的第一贸易对象意大利和第二贸易对象法国了。

所以奥斯曼的能源物资完全不缺市场,因此阿雷·斯特在听到9,18事变之后,知道了日本使团到来的消息的时候,并没有多关注。

直到克里克·迪尔科夫发来信件,阿雷·斯特依旧没理,克里克·迪尔科夫应该是明白阿雷·斯特的意思了,后面也没有再问过。

而在此期间,阿雷·斯特并没有接收到其他重要信件啊,所以阿雷·斯特的第一反应就是日本人还没走。

现在的时间是1931年12月12号,而根据历史上的时间变化,应该是在1932年的2月份,国联调查团前往中国调查九一八事变后的局势。

也就是说现在还是国联和日本扯皮的时间,所以这么想日本人不可能留在这啊?

另外原历史上调查团是在1932年9月完成了报告,并在1933年2月24日被国联大会通过,基本上接受了调查团报告书的意见和建议,并申明对伪“满洲国”不予事实上或法律上的承认。

然后国联还妄图对东北地区实施共管政策,日本坚决反对,最后退出了国联,然后国联屁都没放一个……

本来就因为众多大国游离在外而权威性不足的国联,更是让所有小国可是重新审思起外交政策了。

在阿雷·斯特在脑海中,回忆历史记忆的时候,已经来到了书房门口。

克里克·迪尔科夫已经迎了上来,恭敬行礼道:“陛下。”

阿雷·斯特这才注意到了克里克·迪尔科夫,眉头微皱,有些不悦的开口道:“出什么大事了?”

“这大晚上着急忙慌的,有什么连一晚都等不及了?”

边说边走进了书房,坐到了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

克里克·迪尔科夫苦笑着摇了摇头,看来阿雷·斯特陛下这一次出去是玩嗨了啊。

以前无论多晚,只要是关于国家的事,阿雷·斯特陛下就没有说,太晚了,明天再说吧。

只会说,今天的事,今天必须干完,明天还有明天的事呢!

不要贪图享乐,那是留给死人的,活着就是为了奋斗,为了名留千古,让千百年之后的人,还在吟唱着我们的故事。

克里克·迪尔科夫再跟进书房后,便看见阿雷·斯特有些散漫的瘫在椅子上,没有了以前接见臣属时的庄重。

于是克里克·迪尔科夫,便在脑海中开始思索该如何劝诫阿雷·斯特陛下。

而阿雷·斯特看到的则是,晚上了,着急忙慌的说有重要事需要汇报的克里克·迪尔科夫在门口打了招呼之后。

便一路无话,现在眼珠子还在乱转,一看就是在想事情,所以阿雷·斯特坐正了身体,庄重的开口道:“方便说说你在想什么呢么?”

“不方便!”沉浸在自己脑海中的克里克·迪尔科夫心比嘴快道。

说完才反应过来他刚刚说了什么!于是立刻跪倒在地,高呼道:“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阿雷·斯特语气没有丝毫的变化,依旧庄重的开口道:“那么,现在可以说说你在想什么了么?”

“臣…臣……臣。”老半天克里克·迪尔科夫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如实说,现在阿雷·斯特正在气头上,万一让他没有以后了呢?

现编一个?真当阿雷·斯特是傻子啊?那样只会死的更快,所以现在最好就是等。

“如实说,我可免你死罪。”果然阿雷·斯特发话了。

虽然这句话免的罪,由阿雷·斯特定,但是他要说的事,又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所以克里克·迪尔科夫一下子就轻松了起来。

“陛下,之前您一直表现的都是庄严,威武的形象。”

“像您今日懒散的形象却是臣下没有见到过的,所以一时之间有些失神。”

“还望陛下恕罪!”额头紧紧的贴着地面,等待着阿雷·斯特最后的宣判。

“呵!”阿雷·斯特轻笑一声,然后注视着克里克·迪尔科夫。

克里克·迪尔科夫感受到落在身上的视线,一时之间动都不敢动,整个身体都处于了紧绷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