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了几口气,试图让自己从刚才的紧张和恐惧中恢复过来。
我知道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辉哥那边的战斗还在继续,我必须立刻过去帮忙。
紧握着手中的刀,我迅速向辉哥所在的方向奔去。到达现场时,我见到辉哥正与一名食人族激烈地搏斗。
那食人族手中的长矛已经折断,而辉哥与他陷入了近身肉搏战,双方你来我往,每一拳都充满了力量,没有花哨的战斗技巧,纯粹是力量与意志的较量。
我意识到,这场战斗已经变成了一场耐力的比拼,就看谁能坚持到最后。辉哥虽然有金身护体,但食人族也不是吃素的。
辉哥的每一击都势大力沉,但食人族却仿佛不知疼痛,每一次被击中后都能迅速恢复并发起反击。辉哥的金身虽然能抵挡伤害,但巨大的冲击力仍让他不断后退。
我迅速加入战斗,从背后向食人族发起攻击。食人族察觉到我的到来,猛地转身,挥拳向我打来。
我侧身躲过,同时挥刀向他的手臂划去。食人族的皮肤虽然坚硬,但在我和辉哥的连续攻击下,也开始出现伤口。
辉哥见我加入,精神一振,攻势更加猛烈。我们两人配合默契,一人攻上,一人攻下,让食人族顾此失彼。辉哥的力量和我的敏捷形成互补,逐渐占据了上风。
食人族虽然勇猛,但在我们连续不断的攻势下,也开始显露疲态。
辉哥抓住机会,一拳打在食人族的胸口,将其击退。我趁机上前,一刀刺向他的腹部。食人族痛苦地咆哮,双手抓住我的刀刃,试图将刀拔出。
辉哥见状,立刻上前帮忙,一脚踢在食人族的脸上,将其踢倒在地。我趁机拔出刀,向后跳开。食人族倒地后,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显然已经力不从心。
我和辉哥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立刻上前,连续攻击。
辉哥的拳头如同重锤,一拳拳打在食人族的身上,而我则不断挥刀,刺向他的要害。
最终,在我和辉哥的合力攻击下,食人族再也支撑不住,倒地不起。
战斗结束后,我和辉哥都累得气喘吁吁,身上也多了不少伤痕。
辉哥关切地询问:“小慰,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我没事,我们去看看那个外国佬吧。”
“管他干嘛?他死他的事,关你屁事,我还没骂他呢,死坑货,要死也不会死远点。”
辉哥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去查看了一下,他俯下身上问:“喂,你怎么样了?”
那外国人此刻还没有死,他拉着辉哥,叽里呱啦说一大堆,也不知道他说啥。
辉哥不耐烦地甩开他的手,抱怨道:“唉,听不懂你说什么,连一句中文都不会,你还是安心的去吧,估计你也没救了。”
我仔细观察那外国人,他似乎受了极重的伤,口吐鲜血不止,先前那一下可能已经让他的内脏受到了重创。
我的目光落在他的衣服上,心头一喜,刚才那一下都没有洞穿他的身体,显然他穿着防弹衣。
我走上前去,开始扒他的衣服。不管在哪里,防弹衣都是宝贝,我一直心心念念想要一件,现在不就来了吗,我岂能放过。
与此同时,辉哥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枪,检查后发现没有子弹,他抱怨道:“玛德,没子弹。”
然后他转向那名外国人,希望能找到子弹。当他看到我在脱那人衣服时,惊讶地问:“小慰,你干嘛呢?”
“你没看到吗,我在脱他的衣服啊?”我一边回答,一边努力地脱下他的衣服。
“哦谢特!法克鱿!………”那名外国人嘴里骂骂咧咧,虽然听不懂,但显然他很不满。
“哎呀,反正你都快死了,留着衣服也没用,不如给我吧。”我一边脱衣服,一边对他说。
尽管他受了伤,但想要脱下他的衣服并不轻松。而且他还一直在反抗,嘴里还叽里呱啦地说个不停。
辉哥追问:“我知道,我是说你脱他衣服干嘛?”
“穿啊,你傻啊?这还要问。”我有些不耐烦地回答。
“那你也不用那么心急吧,他都还没死透。”辉哥说。
我解释道:“那可不行,等他死了就不吉利了。到时候我穿的就是死人衣服了,所以趁他还没死之前,赶紧脱下来。”
辉哥愣了半秒后,他也走了过来,在那人身上翻找。
“哎,小慰,你看看他身上有没有子弹或者刀之类的。”
在我们两人的围攻下,他的防弹衣很顺利的被我脱下,紧接着,我又看上他的军用靴:“哎,他那靴子不错,比我的帆布鞋好多了。我要了。”
我将靴子脱下后,试了试那双靴子,发现尺码刚好,便直接换上了。
“小慰,你别什么都要了,给我留点。”
“哎,他这皮带也不错。”我说着,就去扒他裤子的皮带。
“噢,No!No!No!……”那名外国人想极力阻止我,但他身受重伤,无力反抗,只能骂骂咧咧地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话。
我毫不理会,强行脱下他的皮带系在自己身上。在脱皮带的过程中,我还发现了一把尼泊尔军刀,“哎,好东西啊!”
“小慰,这把刀给我。”辉哥说。
“你不是有刀吗?”我问。
“刚才交战时断了。”辉哥解释。
“哎,白瞎了。”我拿折叠刀递给他,“这把给你。”
“不行,我要他那把。”辉哥坚持。
“你不是拿了他的枪吗?还跟我抢。”我说。
“那枪又没有子弹,有什么用?”辉哥反驳。
“算了,我们把这些东西都带回去再分吧,这里太危险了。哎,他这背包也不错,我们也带走吧。”我说。
“嗯。”辉哥点点头同意。
我们开始收集所有有用的物资,准备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总共收获了一件防弹衣、一把尼泊尔军刀、一双鞋、一个背包。
此外,我们在背包里还发现了降落伞和两包军粮,还有一个军用水壶和夜视镜,以及一些救急用品,如绷带、纱布、止疼药和消炎药。
我们在他的兜里,还发现了一个打火石。这种地火石使用十分的方便,只需用刀摩擦或许石头摩擦,就能产生大量的火花。而且就算被雨水淋湿,晾干后也能正常使用。
辉哥看着止痛药,向我问道:“小慰,他刚才会不会是叫我们给他吃止痛药?”
“不知道。”我一边回应,一边穿着防弹衣,虽然有些不太合身,但至少能提供一定的保护。
“那我们要不要给他喂一颗?”辉哥问。
“还喂个毛线啊,他都快咽气了,喂了也是浪费。”我说。
“嗯,有道理,那我们走吧。”辉哥点头同意,说着就要走。
我急忙叫住他,说:“哎,等等,辉哥。看在他给我们带来那么多装备的份上,我们就将他安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