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了清嗓子,试图将话题拉回到正轨上,认真地说:“咱们言归正传,先不说为了一个承诺,即使不为了这个原因,我也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去送死啊。如果真的这样做,你心里过意得去吗?”
“没事,我心里过意……”
“是吧,你心里也过意不去。所以,我们要陪着她进去内围。”我打断辉哥的话说道。
辉哥鄙夷道:“我呸,你个死舔狗真恶心。”
“我舔你大爷!”我看了徐晓雅一眼,发现她正看着我们。
于是,我拉着辉哥走向洞外,回头看了一眼,确保徐晓雅听不到,然后小声对他说:
“你好好想想,徐晓雅的异能是超强感知,她的异能对我们帮助非常大,我们不能失去这样的利器。
如果真的让她一个人走,到时候她加入其他团队,万一被别人利用她的异能,反过来对付我们,届时,我们就无处可藏了。”
辉哥听完,还是有些犹豫不决,显然他对昨晚那个土着人的实力,还是有所忌惮。
我继续说:“要是你不愿意进去的话,那就算了,我自己陪她去就好了。”
谁曾想,这话一出口,辉哥怒道:“放屁,咱们是兄弟,不管前方是刀山还是火海,我都会陪你闯,你少他娘的想要丢下我。”
我拍了拍辉哥的肩膀,好兄弟之间无需多言,一个动作就能明白对方的心意。
我们一同返回山洞,发现徐晓雅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衣服,正等待着我们的答复。
我向徐晓雅表示:“我们已经商量好了。咱们一起出发吧,但在此之前,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
“好。”徐晓雅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我们三人便开始着手准备进入内围所需的物资和装备。
我们仔细检查了所有的武器和工具,确保它们处于最佳状态。
同时,我们还准备了食物、水、药品和几件合适的衣物。
我也换下了那件破旧的衣服,穿上了一件黑色的t恤,准备随时出发。
我们整理好行囊,检查了所有装备后,一起离开了山洞,向密林深处进发。
当我们经过昨晚与土着人交战的地方时,徐晓雅提议我们将对方的尸体安葬。
起初我和辉哥有些犹豫,但在徐晓雅的多次劝说下,我们出于人道主义和对死者的尊重,最终决定将土着人的尸体投入海中喂鱼。
随后,我们继续向密林深处前进。在徐晓雅的超强感知能力的帮助下,我们逐渐深入内围。
但由于长时间使用超强感知,徐晓雅显得有些吃不消。
于是我们决定停下来休息一会儿,等她有所恢复后再继续前进。
在休息时,徐晓雅突然问道:“如果遇到土着人,我们应该如何应对?”
我回答说:“我们应尽量避免冲突。但如果他们攻击我们,我们也不会坐以待毙。”
辉哥补充说:“没错。我们首先要确保自己的安全,然后再考虑他人的安危。”
经过短暂的休憩之后,我们调整好了状态,重新踏上了前进的道路。随着步伐的深入,眼前的密林愈发显得茂密起来。
浓密的树冠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将阳光牢牢地阻挡在了外面,使得下方的空间变得昏暗而幽静。
脚下的草地带着些许湿润,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脚底微微下陷,似乎随时都会陷入其中。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腐臭味道,那是地上堆积如山的落叶和杂草在时间的侵蚀下逐渐腐烂所散发出来的气息。
丛林中充满了各种声音,有鸟鸣、昆虫的叫声,还有一些我们无法辨认的声音。
我们三人紧紧靠在一起,徐晓雅在前面带路,她的感知能力让她能够察觉到潜在的危险。我和辉哥紧随其后,警惕地观察四周。
突然,正在前方带路的徐晓雅停下了脚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然后缓缓蹲下,双手紧紧抱住了头,极力撕扯着自己的头发,表情很是痛苦。
她的眼睛紧闭,泪水从眼角滑落,脸上布满了冷汗,显得异常苍白。
她的嘴唇失去了血色,眼睛周围因极度的恐慌而布满了血丝。她的表情扭曲,似乎遭遇了什么难以承受的恐怖景象,整个人仿佛被恐惧彻底击垮了。
她口中不断重复着几句话,声音带着绝望:“不!不会的……不会的……这不是真的。”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仿佛在努力否认自己所感知到的恐怖现实。
看到她这模样,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上前蹲下身子安慰道:“徐晓雅,你怎么了?”
她没有理会我,依旧重复着刚才那几句话。
辉哥看着我,疑惑地问:“小慰,她这是怎么了,失心疯了吗?”
我站起身,拍拍手上的灰尘,说:“我也不知道,不过看起来挺像的。”
辉哥不解:“她怎么会突然失心疯呢?”
“可能是因为她用超强感知感应到了什么,让她无法接受的事情。或者是超强感知的副作用。”
我看了徐晓雅一眼,继续说:“总之,现在我们无法继续前进了。今天我们要么在这里过夜,要么返回山洞。
但如果返回山洞,没有徐晓雅的超强感知,我们可能会在途中迷路。”
辉哥说:“那我们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然后再做打算。”
我点点头环顾四周,发现不远处有一块较为平坦的空地,周围有几棵大树可以提供遮蔽。我们决定就在那里搭建临时的营地。
我和辉哥小心翼翼地将徐晓雅扶到空地上,让她靠在一棵大树旁坐下。我拿出瓶水,递给她,轻声说:“徐晓雅,喝点水,放松一下。”
她接过水,喝了几口水,但眼神依旧空洞,似乎还在努力消化她所感知到的恐怖。
辉哥则开始收集干树枝和树叶,准备生火。我则检查了一下我们的物资,确保我们有足够的食物和水来度过今晚。
夜幕渐渐降临,我们点燃了篝火,围坐在火堆旁。徐晓雅的状态似乎有所好转,但还是语无伦次。
一直重复着:什么地下有很多骨头,又说什么吃人之类。
再问她,她又重复上一句,问来问去始终问不出一个所以然。
对此,我也是很无奈,想帮她,又不知道从何帮起,毕竟咱也不是医生。
面对徐晓雅的异常情况,我和辉哥都感到束手无策。我们决定先让她好好休息,同时我们也要保持警惕,以防万一。
我轻声对辉哥说:“今晚我们轮流守夜,确保徐晓雅的安全,也防止有其他的危险出现。”
辉哥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好,我先守前半夜,你守后半夜。”
夜幕降临,我们围坐在篝火旁,徐晓雅靠在树上,似乎渐渐进入了梦乡。我和辉哥则轮流守夜,确保营地的安全。
到了后半夜,我接替辉哥守夜。我坐在火堆旁,望着徐晓雅沉睡的脸庞,心中充满了担忧。
我不知道她究竟遭遇了什么,但我知道我们必须尽快找到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