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卫小宝再次醒来,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
夜幕已浓,华灯初上,整个世界仿佛被一层绚丽而迷离的光彩所笼罩。他迷茫地站起身,环顾四周,所见之景让他震惊得呆立当场。
那朱红色的大门高大而威严,宛如一位庄重的守护者,矗立在那里。门楣上的“春花楼”匾额金光闪耀,每一道光芒都似乎在诉说着这里曾经的辉煌与不凡,那璀璨的色泽仿佛在向世人炫耀它的独特地位。
他缓缓抬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方精致的花园。花园中,奇花异草争奇斗艳,它们以各自独特的姿态展示着生命的绚烂。
五彩斑斓的花朵肆意绽放,花香弥漫在空气中,浓郁得几乎让人窒息。然而,这醉人的芬芳中却带着一丝庸俗的脂粉气,那是一种与这美好景象格格不入的气息,让卫小宝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
一间间雅室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四周,门窗紧闭,仿佛在守护着里面不为人知的秘密。
时不时地,从里面传出女子的娇笑和男子的调笑声,那声音或清脆或低沉,交织在一起,让人心生涟漪。
每一声笑都像是一把钩子,勾起了卫小宝心中无尽的好奇与疑惑。
卫小宝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陌生而又充满奇幻色彩的一切,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的嘴巴微微张开,仿佛想要诉说心中的惊愕,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恐惧,那是对未知的恐惧,对这个陌生世界的恐惧。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来到这里?”他的心中充满了无数的疑问,每一个疑问都如同一颗石子,投入他心中那原本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场无法醒来的梦境之中,一切都那么不真实,却又如此真切地呈现在眼前。
他慌乱地在院子里踱步,双脚像是失去了控制,不由自主地来回移动。双手不停地揉搓着头发,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让自己清醒过来。
“我要回去,我要回到我的世界。”他的内心在呐喊,那声音如同一头被困在牢笼中的野兽,拼命地挣扎着。
对家乡和过去生活的思念如潮水般涌来,将他淹没。他想起了家乡的青山绿水,想起了那些熟悉的街道和面孔,想起了曾经和女友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如今这一切都变得如此遥远,遥不可及。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这片寂静。“哟,这位小和尚,穿着奇怪,你是谁呀?怎么会在这里?”
卫小宝猛地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粉色罗裙的女子站在不远处。女子身姿婀娜,面容姣好,一双大眼睛闪烁着好奇的光芒,正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卫小宝结结巴巴地回答:“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叫卫小宝,我来自……一个很远的地方。”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眼神中透露出无助和迷茫。
女子咯咯笑了起来,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悦耳。
“你这小和尚真有趣,来自很远的地方?那是多远呀?”她眼中的好奇更浓了,仿佛看到了一个新奇的玩具。
卫小宝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抹苦笑。“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的,我真的不知道这是哪里,我好像穿越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希望女子能理解他的处境。
“穿越?”女子瞪大了眼睛,一脸疑惑,眉头微微皱起。“穿越是你什么人?你在说什么胡话呀?不过看你这样子,不像是本地人呢。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她上下打量着卫小宝,心中充满了疑惑。
女子随而像是想起什么,脸色突然一变,焦急地说道:“不好,你快点躲进柴房,要不然龟奴看到毒打一顿。”
女子说完,不由分说地拉起卫小宝就往不远的柴房跑去。
卫小宝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她拉着一路小跑。到了柴房门口,女子用力一推,将卫小宝推进去,然后“恍当”一声关上了柴门。
卫小宝被推进柴房后,里面一片黑暗,弥漫着一股潮湿和陈旧的气息。
他的心还在怦怦直跳,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太真实、太突然了,他完全不知所措。他靠在门上,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脑海中思绪万千。
“这个女子为什么要帮我?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真的穿越了吗?”一连串的问题在他脑海中盘旋,让他感到无比的困惑和迷茫。
卫小宝逐一回想着晚上发生的事。
他全心全意供养了四年学费的女友应小花,大学毕业马上翻脸无情。她那冷漠的眼神和尖锐的言辞,如同一把把利刃,狠狠地刺痛着他的心。
“你看看你,就是个送外卖的,能有什么出息?你根本配不上我!”应小花的嘲讽声仿佛还在耳边回响,丝毫不顾往昔的情分。
卫小宝的心仿佛被撕裂成了碎片,悲伤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独自一人拖着沉重的脚步来到了县城的北江桥头。
这座小城名叫富山县,是华国西南省达山港市的一座老城。
夜晚的风寒冷刺骨,却不及他心中的悲凉。他拿起酒瓶,狠狠地灌着自己,试图用酒精来麻痹那无尽的痛苦。
就在他沉浸在悲伤中无法自拔时,一个不小心,他失足跌落江中。冰冷的江水瞬间包围了他,那彻骨的寒冷让他的意识有一瞬间的清醒。
然而,命运的齿轮在此时悄然转动。一道流星划过夜空,恰似一道神秘的光,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卫小宝身上。
刹那间,卫小宝只觉眼前一片白光,随后便已身躺这个陌生的地方。他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湿漉漉的衣服,那冰冷的触感提醒着他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他的心中五味杂陈,既对未知的世界充满恐惧,又对自己的遭遇感到无比的震惊和无奈。
卫小宝喃喃自语着,抱着头伏在膝盖上,满心的无助与迷茫如乌云般笼罩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