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林冉冉给陆霆轩他们做了一大桌全鱼宴。
有红烧鱼、松鼠鱼、糊辣鱼、红烧鱼、爽脆鱼皮、浇汁鱼丸等,虽然原食材都是鱼,但做的口味都不相同,这样大家吃得也不会腻。
当晚大家的肚子都吃得鼓鼓的。
晚饭后,秦浩和小刘就回营地了。
林冉冉继续翻译她的英文书,而陆霆轩还是坐到一旁看他的军事书。
但奇怪的是,今晚的林冉冉才翻译了两个钟的英文书就停下笔了。
回房拿了一张白纸,设计了两套内衣。
陆霆轩见她又跑回房里去,没一会儿,他也跟了进来,悄悄地站在林冉冉身后,看她画画看了半天。
但陆霆轩也看不懂他家小姑娘画了什么。
衣服又太小了,底裤又不像。
林冉冉画得太入神了,一点都没有发现陆霆轩站在她身后。
陆霆轩一直都知道林冉冉擅长画画,但这次却是他第一次亲眼瞧见她画画。
现在才知道林冉冉的画功原来这么好。
直到林冉冉画完两套内衣的稿图。
陆霆轩才好奇的开口问:“你这画得是衣服吗?”
林冉冉被他突然出声吓了一跳,有些生气的说:“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陆霆轩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柔声道:“进来好一会儿了。”
林冉冉愣了一下。
这家伙走路都没有声音吗?进来这么久她都没有发觉。
陆霆轩自动忽略她的表情,“你画的是什么?”
林冉冉抬眸看见陆霆轩一脸疑惑的模样,心里又起了捉弄他的心思。
“老公,你想知道吗?”林冉冉说这句话的声音又娇又软。
“嗯。”陆霆轩轻轻地应了一声。
“那你再站得离我近一些,我就告诉你。”
林冉冉说着,眸光划过一抹狡黠。
这点小心思当然骗不过陆霆轩,只不过他很好奇这小姑娘又要搞什么名堂。
于是,他便顺着她的意思,离她近一点。
这时,林冉冉突然抓住陆霆轩的那只大掌,往她胸前一放,随即,他的脸色刷得一下,红透了。
他瞬间明白了林冉冉画得是什么东西——女人穿的内衣。
不过,这个小姑娘真是越发胆子大了,她刚才居然让他摸自己的胸口,这个举动太大胆了吧。
小姑娘都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吗?
而她却笑着迎上陆霆轩的目光说:“现在知道我画的是什么了吗”
陆霆轩尴尬的笑着点点头。
转身逃似的离开林冉冉的房间。
林冉冉望着他的背影,也没了捉弄他的心思。
陆霆轩又重回到沙发上看书,但他的思绪却飘远了。
而林冉冉也拿上自己的睡衣走出房间去洗澡。
她洗完后,陆霆轩也进去洗了个澡,也跟着走入林冉冉的房间。
此时,林冉冉正照着镜子梳理她的头发。
身后的陆霆轩突然伸手抱住了她纤细的腰身,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处,低沉沙哑的说道:“小丫头,你真的好美。”
“今晚可不可以?”
说完,他也不管她有没有答应,便一把抱起林冉冉,把她轻轻的放到床上,然后,一道巨大的黑影也压了下去。
他立马吻住进她的小嘴,吻了良久,直到林冉冉喘不过气,才舍得放开她。
关灯后。
陆霆轩又吻上了林冉冉娇嫩的小嘴。
月光斜斜地从窗外照了进来,卧室的墙壁上被洒上一片微黄暖光,光线也投在两道人影之上。
“唔……唔……”
此时,林冉冉已经被陆霆轩吻得七荤八素。
陆霆轩三两下就扒光了两人身上的衣服。
也放开了她的小嘴。
林冉冉战战兢兢的说:“你你轻一点。”
“会的。”陆霆轩低低地笑了一声应道。
…………
接下来,陆霆轩低吼一声,下一刻,他终于明白了他的战友们为何总是说:有女人的xx简直就是人间的天堂,妙不可言。
现在他终于体会到了。
让他食髓知味。
然而,林冉冉却是刺痛得差点晕了过去。
不过,陆霆轩是个体贴的。
等她舒缓了一下,漫长的夜才开始。
吱呀,吱呀……
这种微妙的气息,让人心跳加速,陷入了一个充满暖昧气息的美妙夜晚。
翌日,林冉冉醒来,陆霆轩已经不在她身边了。
而她只能腰酸背痛地躺在床上,身上如同被车碾压过一般,连动一下腿都累的不行那种。
林冉冉缓缓移动着自己的手,从床头柜上面拿下自己的手表瞅了一眼,现在已经九点钟了。
她昨天做了那么香辣鱼块,自己肯定是吃不完的。
看看能不能拿到市区卖点钱,挣回她买调料和油的成本。
想到这,她便想赶紧起床,收拾收拾,准备去市区卖香辣鱼块。
可她刚才从床上坐起身,就倒吸一口冷气,全身上下都酸痛得要命。
嘴里也忍不住地臭骂了陆霆轩一句:“陆霆轩,你个大混蛋!臭男人!”
然而,巧得是她刚骂完,陆霆轩便推开房间门走进来了。
林冉冉扫了他一眼,瞧见他精神头十足,甚至比昨天的他还精神。
心里大骂了一句卧槽,这家伙昨晚好似吃了什么兴奋剂一样,一直喋喋不休……
她都被他折腾得晕过去了。
一直折腾她,折腾到今早凌晨五点多才结束。
今天又那么早起来,精神头还那么足,这男人可真战斗机中的战斗机啊。
“冉冉,还疼吗?”
闻言,林冉冉白了他一眼,反问道:“你说呢?”
还问她疼不疼?
肯定疼啦。
但林冉冉现在都不想搭理他。
陆霆轩又赶紧道:“那我送你到医院看着。”
妈呀,还让她去医院看看,这让她怎么说呀。
可她虽说是个医生,让她说那种混话,她也会社死现场。
林冉冉赶紧拒绝:“不用不用,让我缓缓,我现在不仅没力气下床,就连腿都伸不直。”
男人听到了这话,微微皱眉,心里有些懊恼。
昨晚是他单身28年以来第一次,哪知一沾上这种事情就上瘾了,有些不知轻重了。
如果不是考虑到这小姑娘太娇气,他觉得自己还能来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