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不小刚刚好。
很合适的一副手铐,贴合在宋慈的手腕上,偶尔散发出金属光泽。
崔礼看了一眼宋慈手腕上的手铐,满意的点点头,对的,这就是被审判的人该有的态度,就是要被铐起来,然后丢进深不见底的监狱。
啊!等下!哪来的手铐?
看到这一幕,一旁的崔礼不禁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谁会随身携带着这种东西啊?
果然自己还是太单纯了。
还未等崔礼回过神来,宋慈就再次开口说道:“现在,你可以放心地对我进行审判了,无论你想如何对我,我都不会反抗了。”
说话间,宋慈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宛如夜空中闪烁的小星星。
显然她好像很喜欢这样的情形,手腕上有没有手铐对她没有影响。
调皮的小妖精又开始作妖了。
崔礼见状,缓缓起身,伸出手捏住了宋慈那精致的下巴。嘴角泛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轻声问道:“像你这般迷人的小美人儿,叫我该如何审问才好呢?我怎么下得去手哦。”
而此时的宋慈,竟然毫不犹豫地回应道:“不必怜香惜玉,狠狠地拷打我吧!”
宋慈说着,转过身对着崔礼。
崔礼没好气的拍在宋慈的屁股上。
宋慈浑身一颤,咬住自己的嘴唇叫出声,“一太~”
崔礼听了觉得自己人都要酥。挑起宋慈的下巴问道,“怎么变成这个小模样了。”
“因为太想你了。”宋慈可怜兮兮的趴在崔礼的膝盖上,小心机的拉开了自己的拉链,露出里面宽松的毛衣。继续眨巴眨巴眼睛盯着他。
咦!肉麻死了。
宋慈见崔礼听进去了,于是爬到崔礼的身上,打开他衣服的拉链,钻进他的怀里。
崔礼发现自己的暖气被人放跑了,于是一下又一下轻拍着。
宋慈好奇的看看太阳又看看崔礼,问道,“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干嘛呢!这个点也不知道进屋子里面睡觉哦哦哦”
“我坐在这里思考人生。”
“你思考出什么东西了吗?”
“当然有!你看着个夕阳他又大又圆,就像那个烧饼它......”
“神经病。”宋慈答应了一声之后,靠在崔礼的胸膛之上,和他一起看日落。
沉默并没有持续太久。
宋慈那轻柔而略带伤感的声音幽幽地响起:“你知道吗,我姐姐那个欧巴桑出国了。”
“出国好啊,出国得去,等会儿?”
这句话一下就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平静,崔礼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他先是一愣,随后便是一阵错愕:“出国?出国干什么?”
今年过年早,现在出去了没有一个月又要过年了,除非有急事,不然没有人会选择在这个时间段出去的。
准备出去找外卖面的社团学一学,壮大自己的实力之后重操旧业?
也不是不可能。
宋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目光望向远方,缓缓说道:“她是要去接受心理治疗,治一治她那神经质的病。”
宋慈觉得自己的姐姐早就该出去接受治疗了,可能她自己也想过这件事,不过是家里的产业实在是放不下,才一直拖着。
这件事还是怪自己,这些年一直玩,也只知道玩。
以为有陶瓷挡着,自己只要负责过轻松的日子就好了。
崔礼听闻此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对于陶瓷的状况仔细想来,这样也好,毕竟及时的心理干预或许能帮助她走出那种独占的心理,别的不说至少能让她的脾气变得好一点。
听说脾气不好的女的容易乳腺增生,陶瓷的资本那么大,绝对能为病变提供一张巨大的温床。
想到这里,崔礼微微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和认同。一个新的问题忽然出现。
崔礼眉头微皱,问道:“你姐姐走了,你们家的公司可怎么办?这可不是个小事儿。”
的确如此,这么一家规模巨大、业务繁杂的公司,如果没有一个强有力的领导者来拍板决策,势必会陷入混乱。
崔礼一边说着,一边低头看向怀中的宋慈,嘴角挂着一丝戏谑的笑容,调侃道:“难不成要让你这个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小废物去管理公司?哈哈......”
宋慈被崔礼调侃,脸色微红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一脸认真地回答道:“你说的没错!”
这下子轮到崔礼吃惊不已了。
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几乎能塞下一个鸡蛋,结结巴巴地说道:“啊!还......还真的是交给你来管理啊!”
他实在无法想象眼前这个小笨蛋如何能够挑起如此沉重的担子。
挑上担子就等于撂担子。
“哎呀,我可不是说这个啦!我的意思是你说得太对了,我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小废物。”宋慈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委屈和无助,可怜巴巴地望着崔礼,就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一般惹人怜爱。
崔礼见状,忍不住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嘴上却还是回应着宋慈:“行了行了,别摆出那副可怜相了。”
这些人还真是奇葩啊!
宋慈满不在乎的扬了扬自己的头发,“放心吧,宁竹说了,她会安排专门的人来帮我们照看家里的产业呢,好像叫做什么职业经理人。”
“她让陶瓷安心去美国接受治疗。”
得了!我刚刚算是说错话了。现如今的人,可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奇葩得多呢!
这么大的一家公司,居然随随便便就能让人插手进来。
想到这里,他不禁摇了摇头,“我说你这家伙心怎么就这么大呢?难道你就不担心宁竹会趁着这个机会,把你们家的产业给一口吞掉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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