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股力量与下坠的弟子们相接时,仿佛是水与火的交融,是风与月的缠绵。
那股力量如同江河汇聚大海般汹涌澎湃,却又温柔得如同母亲的手抚摸孩子般温暖。
每一个弟子都在这股力量的庇护下,逐渐停止了下坠的态势。
枫宴盟主微微一抬手,那些被灵光包裹的弟子们便如同流星划过天际般飞升而起。
这动作之优雅、流畅而从容,就如同琴弦上跳跃的音符般灵动。
随着弟子的腾空而起,天空仿佛奏响了宇宙间的最华美乐章。
一道道灵力光环犹如银色的星河萦绕在他们的周围,那是联盟盟主枫宴所施展的“星辰之翼”的力量。
这一招法将星辰之力与时间法则完美结合,赋予了每一个弟子无比强大的力量和庇护。
这股力量的施展令在场众人瞠目结舌、叹为观止。那一刻,天地仿佛都在这一股神秘的力量下黯然失色。
星河流转之间,每一位弟子的身后都似生出一双星光的羽翼。
那是风的颂歌、是星辰的庇护、是时间的馈赠、更是枫宴盟主对他们无尽的庇护与守护。
最终,那些弟子们稳稳地落在了地面之上。他们并未受伤、毫无惊慌,而是一片寂静中的心有余悸与无尽的感激。
此刻的枫宴盟主威武不凡。他的身影在晚霞中越发高峻威猛,令人敬佩不已。
让那些心怀不轨之人都再次震惊不已!要知道,枫宴已经许久未曾出手,以至于修真界之上流言四起,有不少人开始怀疑其真实实力是否已然退步,甚至有人断言他不过是浪得虚名罢了。
然而,今日这一次出手过后,所有人都意识到自己之前的想法是多么的愚蠢可笑。
就在所有弟子平安落地之际,各个宗门的长老与宗主纷纷快步上前,满脸关切地去安抚自家的弟子们。
只见玄天剑宗的宗主冷锋,这位平日里总是一脸冷峻、不苟言笑的人物,此刻面对着安然无恙归来的弟子们,竟也难得地流露出温和而肃穆的神情来。
只听他缓缓开口说道:“吾弟子归来,此次历练之艰辛困苦,想必诸位皆已铭记于心。你们所遭遇的风风雨雨、重重险阻,就如同那锻造宝剑所需的熊熊烈火一般,虽历经磨难,但最终必将成就无坚不摧之刃。所幸如今尔等能平安归来,实乃我宗门之大幸啊!”
他的这番话语,语气之中不仅透露出一股浓浓的关切之情,更是饱含着对弟子们满满的信任与殷切期望。
要知道,在这次事件当中,楚墨白可谓是大放异彩!他临危不惧、智勇双全,将自身实力发挥得淋漓尽致,不仅成功应对了重重危机与挑战,更是展现出了非凡的领导才能和卓越的战斗技巧。
其出色的表现,着实令人赞叹不已,也让玄天剑宗的众人深感自豪,觉得脸上有光,丝毫未曾给宗门抹黑丢人。
反观另一边,碧水宗的长老们却采取了截然不同的方式去安抚他们那些略显失落的弟子们。这些长老们深知,此次事件弟子们虽然失利,但并不意味着弟子们就一无是处。
他们轻轻抚摸着弟子的手背,眼中流露出慈祥的光芒:“我宗门中弟子,历尽艰险而不屈,饱受磨难而不弃。此次历练,你等所受之苦,宗门长辈皆看在眼里,痛在心里。然此行所得之经验与成长,实乃无价之宝。”
他们的语气柔和而坚定,既表达了对弟子的心疼,又对他们所取得的成就给予了高度评价。
虽然他们之间有内斗,但是对弟子的关爱也不是假的。
余雨嫣心急如焚地将巫皖青和褚杏依用力地拥入怀中,仿佛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确认他们真的安然无恙。
差一点她的女儿和最得意的大弟子就要离她而去,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
此刻,余雨嫣的心跳仍未平复下来,剧烈的跳动声仿佛能穿透胸腔传到外界一般。
她紧闭着双眼,不敢睁开去直视眼前的两个孩子,生怕一睁眼就会发现这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
她搂着两人的手臂微微颤抖着,透露出内心深处尚未消散的恐惧与后怕。
褚杏依对此没什么表示,毕竟人都是多变的,余雨嫣爱她和讨厌她并不冲突。
巫皖青则是感动得无以复加,他没想到自己在余雨嫣的心里有这么重要。
在锻体宗的宗主面前,弟子们围在一起。他以威严而不失慈悲的语气说道:“我门下弟子,历尽风霜而不退缩。
此番历练,虽遭遇诸多险阻,然皆以勇猛精进之心破之。此乃我锻体宗弟子所独有的傲骨,更是吾辈引以为豪之事。”他的话语里透露出对弟子们勇敢无畏精神的赞扬与欣赏。
毕竟简言旭等人的平安最重要。
逍遥宗宗主峣凊子此时已经激动得不能自已,只见他眼眶泛红,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与那不受控制流出来的鼻涕混在一起,显得有些狼狈不堪。
然而,他却全然不顾这些,如同一个失去理智的孩童一般,张开双臂朝着自己的弟子们飞奔而去。
当裴沐言被他紧紧拥入怀中时,峣凊子便开始用力地揉搓着对方的身体,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情感都传递过去。
而裴沐言也并没有反抗,只是静静地任由宗主摆布,脸上还带着一丝了然。
接着,第二个、第三个……每一个弟子都依次被峣凊子抱进怀里,接受着他那近乎疯狂的拥抱和揉搓。
因为对于峣凊子来说,这里的每一个弟子都是他费尽千辛万苦才养大成人的。
从他们踏入逍遥宗的那一刻起,峣凊子就将他们视为自己的亲生子女一般悉心照料、耐心教导。
这么多年来,他见证了他们一点一滴的成长,分享过他们成功时的喜悦,也抚慰过他们失败后的伤痛。
所以,无论是哪一个弟子离开了他,都会让他感到心如刀绞般的痛苦,仿佛生命中的一部分被硬生生地撕扯掉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