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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小姐看上去很年轻很小,可到底是成亲了的人。

看到这个发型苏清瑶点了点头。

人吧,在什么样时候该配什么妆容,梳什么头发她向来是没有意见的。

换好衣服,苏清瑶看着挂在一处的垂纱斗笠犹豫了一下,还是让青衣递给了自己。

毕竟,她外出时还是比较习惯用这套装扮,这样会省去不少麻烦。

她将斗笠戴在头上系好,便让青衣留在府上,自己独自乘着马车,去到了神医楼。

大中午的,苏清瑶还有很长一段路才到达神医楼,可楼底下排队的人,却早已经排成了长龙。

可想而知,那位去世的神医楼楼主名气有多么大。

杨志那傻b与神医楼楼主相比,简直就是侮辱了人家神医楼楼主。

“这都快午时,怎么还未见到神医来呀。”

“是呀,我记得往年很准时的。”

“哪有,也有一次是很晚才到。”

“话说,你们这些老不死的又没什么毛病,过来干什么?闲人不够多吗?”

“我老伴,得了怪病来求医不行呀?”

人群你推我,我推你,十分喧闹。

平日里摆摊的小商贩也因为人太多,而挤压了他们的位置,于是众人果断收到摊子加入了排队中。

“师傅这是银两,我在这儿下就行。”

前面人太多,马车自然是没办法到达里面,苏清瑶打算在这里下车,走路过去。

“好嘞。”

师傅接过银两后,驾着马车扬长而去。

当苏清瑶前脚刚踏出去,还未走出两步,背后便传来一阵慌乱的马蹄声。

紧接着一道呦呵:“让开让开!快让开。”

两辆裹得紧紧的马车,从不远处猛地朝人群中过来。

“啊!”

他们的速度很快,吓得街道上的人当场四下乱窜。

“干什么呀?什么了吗?在这么多人的地方,还驾马车。”

“就是呀,以为自己是什么人呢?”

“真的是疯子。”

这辆马车随便乱闯,立即引来人群的各种不满。

在各种咒骂声,刚才冲进去的马车,终于一马当先挤开所有人,抢先来到神医楼楼下最好的位置。

两辆马车停住,前面那辆灰色的马车上下来两个人。

一个是君长容,一个是苏清瑶。

这两个都是众人耳熟的名字。

当看到那两个后,人群中响起一阵唏嘘。

结果却遭到君长容那冰冷的视线。

众人到了嘴边埋怨的话又纷纷吞进肚里。

只能一个两个大眼瞪小眼。

对方再怎么没落,到底也是个皇子王爷,他们只是平民,自然没有勇气去与其争辩。

从轿子里下来的苏芯一脸憔悴,因为怀孕时间不短,如今已经开始显出孕肚来。

“呕!”

她双脚刚落地,便开始疯狂呕吐。

旁边的君长容就像是转了性一样,不但没有嫌弃苏芯,反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从他自己怀里掏出手帕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掉嘴角边的污秽之物。

“多谢夫君。”

“应该的娘子。”

他们一副恩爱的模样,着实是闪着了苏清瑶的眼睛。

即便她人还在远处,就已经开始感觉到恶心了。

烈日之下,人群拥挤,臭汗味,男人味,等各种味道混杂着。

“吱”

一声轻响,一直紧闭着的神医楼大门此时,居然开出了一道缝隙。

从里面走出一位眉发皆白的老人。

“神医楼主,看我,看我,我的母亲快病死了,这次一定要选我。”

“选我,选我,我家儿子要死了。”

“选我,选我,我家妻子怀着孕,一直未生出来,都三年了,求求神医救救我。”

门才刚打开一会,已经有许多人从一侧猛地挤到神医楼门前,纷纷跪下磕头,不停地说着自己的不幸。

“王管家,将这些垃圾一样的东西给我扯开。”

几个挤到前排的百姓,才刚说出两句话,下一秒,就被跟随着君长容而来的下人给直接拽开并且推到了身后。

王管家同几个君长容请来的打手,不停地重复着刚才的动作。

不一会儿,刚才还密密麻麻的门口,如今仅剩下君长容与苏芯。

“神医,我的母妃中毒,吐血此时昏迷不醒,还请神医救救家母。”

即便君长容语气客气,可他的腰并没有弯下去,也没有向对方行礼,依旧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毕竟,对于君长容来说,自己虽没落了,可昨晚舅舅带他一同离开时,他说他有办法不让自己被流放,还能让自己恢复自己的王爷之位。

听到这个消息,君长容可是高兴了整整一夜!

他听了舅舅的话,一大早带着苏芯和用舅舅给的银两将原来自己的王管家重新招回,又买了些替自己开路的打手,这一次的名额,他是志在必得的。

因为,就像舅舅说的,只要苏芯产下儿子,母妃恢复健康,而自己在舅舅的帮助下脱胎换骨,只有这样自己的一切才会越来越好。

门前的老人,并未理会君长容。

反而,看着他身后的众人:“大家少安毋躁,我不是楼主,更何况你们不必抢先,因为楼主有一套选择法,会通过那一套选法,来决定要救治谁,所以你们抢先也没用,还不如乖乖的先过来抽卡片。”

停了停,老者摸着自己的下巴:“楼主说了,今日会比往日多治疗两名患者,往日只有一名,今年会有三个名额,请大家耐心等待。”

苏芯与君长容一听到这个消息,两个人立即看向彼此,随即眼神相视一眼。

像是心心相通一般,君长容两步上前,从自己怀里掏出一锭银两小心翼翼地递给那位老者:“你费心了,这些银两拿去买些酒菜钱,我希望要两个名额。”

老者看到君长容的行为,下意识地皱了皱眉,随即抬头看向他。

“公子,还是请收回去,老夫用不上这些。”

君长容伸出去的手中还拿着一锭银子,老者没接甚至往后退了一步。

君长容的行为就这样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众人的眼前。

“草,你有钱了不起,呀,为什么要搞这些有的没的?”

“就是呀,明明就是一个被褫夺了王位的人,居然又在这里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