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紧迫,龙一水,这个奸细,露出狐狸尾巴,他将一个纸条递给一个从营帐出来的士兵,令其将情报传递出去,分手时还跟他嘀咕了几句什么。
那个士兵很快消失在夜幕下,这时龙一水悠闲地走回营地,像没事似的,这一切都被暗中监视的战士看到,其中一人赶紧向自己的长官去报告。
那个龙一水儿的同伙,来到一处客栈,与客栈跑堂接头,交了纸条折返,欲回营部所在地。
刚走出不远,就被几个战士擒获,不敢停留,直接押往师部去见柴家木师长。
柴家木正在营帐里对着地图若有所思,听闻抓到了疑似奸细,浓眉一皱,眼神中透着冷峻的光。他放下手中的铅笔,整了整军装,威严地坐在了营帐中间的椅子上。
不一会儿,战士们押着龙一水的同伙进来了。这个同伙名叫赵大虎,一脸的惊慌失措,身子瑟瑟发抖。
柴家木目光如炬,盯着赵大虎,低沉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在军中做什么的?”
“师长……,我叫赵大虎,我……我就是个小兵。”
柴家木冷笑一声:“小兵?小兵会去传递情报?说,你背后是谁指使的?”
赵大虎的额头冒出一层汗珠,咬着嘴唇,眼睛四处乱转,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借口。“师长,我……我没有传递情报,那是……那是我朋友托我送的家书。”
柴家木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家书?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深更半夜的,你跑出去秘密接头,就为了传递家书?”
赵大虎被吓得瘫倒在地,他知道自己的谎言是站不住脚的。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报告声:“师长,龙一水带到。”
龙一水被押进来后,看到赵大虎,眼神微微一怔,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柴家木看着这个副营长,缓缓地说:“龙一水,你受降后表现不错,提任你为副营长,我一直对你信任有加,你为何还要通敌?”
龙一水抬起头,一脸的坦然:“师长,您误会了,我什么都没做。”
柴家木拿起从赵大虎那里缴获的纸条,在龙一水面前晃了晃:“这是什么?你还敢狡辩?”
龙一水看着纸条,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但他还是嘴硬地说:“师长,这纸条我不知是何物,定是有人陷害我。”
柴家木走近一步,眼睛盯盯地看他:“龙一水,事实面前还敢抵赖,你们的阴谋要是得逞,将会有多少战士牺牲啊!”
龙一水沉默了,他的内心在挣扎。其实他也是被敌人用家人的性命做威胁,才走上了这条叛敌之路。
柴家木见他不说话,转身对战士们说:“把他们先关起来,等明天再审。”
夜里,龙一水在牢房里辗转反侧。他想起自己曾经在军中的誓言,想起那些和兄弟们并肩作战的日子,又想到被敌人囚禁的家人,心中满是痛苦。而赵大虎则在一旁不停地哭泣,嘴里念叨着自己不想死。
第二天,柴家木再次提审龙一水和赵大虎,决定给他们最后一次机会:“龙一水,赵大虎,只要你们说出敌人的计划,交代出你们所知道的一切,我可以考虑从轻发落。”
奸细抬起头,眼中满是血丝,他缓缓地说:“师长,我可以交代,但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家人。”
柴家木眉头一皱,又舒展开。龙一水便开始诉说起来,原来敌人计划在两日后的黎明时分,对运输车队进行偷袭,抢走军需物资。
听后,柴家木脸色变得很凝重。他立刻下令调整战略部署,将计就计,一举将这股土匪一网打尽。同时,他也安排人手去营救龙一水的家人。
战斗部署重新调整,分三路埋伏于土匪将发动袭击的地点,而运输队也得到情报,改变原有行走路线,但仍派出一支部队按原路行走以迷惑敌人。
得到假情报的土匪,与国民党溃军纠结在一起,兵力达一个营之众,胸有成竹地想大干一票,以补充其枪支弹药不足。
典型的守株待兔战略即将实施,而这股残匪还幸灾乐祸,陶醉在他们将得手后扩充军力的梦想之中。
黎明前的黑暗笼罩着这片山谷,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土匪们埋伏在道路两旁的树林里,他们的眼睛紧紧盯着运输队即将出现的方向。
带头的土匪头子叫马三刀,他满脸横肉,眼神中透着贪婪和凶狠。
他手里紧握着那把已经有些年头的驳壳枪,时不时地低声呵斥着身边因为紧张而发出轻微声响的小喽啰。
而此时,魏参谋长带领的三路部队已经悄无声息地完成了包围圈。战士们个个屏住呼吸,握紧手中的枪,等待着战斗的命令。
负责佯行军的运输队也按照计划,不紧不慢地朝着土匪的包围圈驶来。
运输队的队长叫林强,他坐在驾驶座上,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在这看似平静的道路两旁,隐藏着无数双虎视眈眈的眼睛。
他身旁的副驾驶坐着通讯员小李,小李的手紧紧握着那部发报机,只要一有情况,就会立刻向师长发送信号。
当运输队的车辆进入土匪的攻击范围时,马三刀兴奋地挥舞了一下手中的枪,大喊一声:“给我上!”
土匪们一窝蜂地冲了出来。林强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大喊:“不好,有埋伏!”然后指挥着队员们进行抵抗。
就在土匪们以为胜利在望的时候,魏参谋长一声令下,三路伏兵同时开火。
枪声、喊杀声瞬间打破了山谷的宁静。土匪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乱作一团。
马三刀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吼道:“怎么回事?我们中计了!”
但此时他已经无暇多想,只能硬着头皮指挥着土匪们做垂死抵抗。可是他们哪里是训练有素的解放军的对手,不一会儿,土匪们就死伤大半。
国民党溃军的军官王彪也在队伍中,他看到形势不妙,想要逃窜。他一边往后退,一边喊着:“撤退,快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