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战局陷入僵持的时候,三团终于到达了枯岭子北。李勇一声令下:“开火!”
三团的战士们从敌人的后方发起了攻击。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打得措手不及,阵脚大乱。
吴思启看到敌人后方出现混乱,大喊道:“兄弟们,敌人乱了,给我冲!”
在前后夹击之下,敌人的防线终于崩溃。战士们乘胜追击,将敌人的一个旅彻底歼灭。
战斗结束后,战场上一片狼藉。柴家木和吴思启在战场上会面,两人的脸上都带着胜利后的疲惫和喜悦。
“柴师长,这次多亏了你们啊。”吴思启感激地说。
柴家木笑着拍了拍吴思启的肩膀:“吴团长,这是我们共同的胜利,大家配合得好。”
夕阳的余晖洒在战场上,仿佛在为这些英勇的战士们洗礼,他们的身影在余晖下显得格外高大,而这场胜利也将被永远铭记在战争的史册上。
战后清理结束后,吴启启拿走缴获的一个团的枪支弹药,押走二百俘虏回一师驻地,剩余两个多团俘虏和军械交由柴家木师。
部队急行军,于夜八点到达师驻扎地,柴家木随肖团长直接去了团部营地,为的是看看负伤的朗久幺。
见师长开看望自己,朗久怡受宠若惊,忙乱地下床,颤颤巍巍行了一个不标准的军礼:“首长好,罪人这厢有礼。”
柴家木慈祥地说,“坐吧,这次你帮着咱部队起了一个军火库,大功一件,等你伤好了有什么打算?”
朗久幺:“”我要参加解放军,就是不知贵军要不要我?不管你们要不要我,我还知道一个隐秘的土匪老巢,叫清风谷,我愿意带你们去把他们给一锅端了。”
柴家木听闻朗久幺的话,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好!只要你真心改过,一心为人民,咱们解放军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朗久幺激动得满脸通红:“多谢首长!我朗久幺以后定当肝脑涂地,不负所望!”
肖团长在一旁笑着说:“那咱们可得抓紧准备清风谷的行动。朗久幺,你先详细跟我们讲讲那清风谷的情况。”
朗久幺定了定神,开始描述起来:“清风谷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谷口狭窄,只有一条小路能进去,谷内有天然的洞穴,土匪们在那里囤积了不少粮食和武器。而且他们在各个险要位置都设有岗哨。”
柴家木沉思片刻,说道:“这确实很棘手,但咱们也不能退缩,得好好谋划一番,制定出一个周全的作战计划。”
随后的几天,部队根据朗久幺提供的信息,紧锣密鼓地筹备着进攻清风谷的行动。战士们摩拳擦掌,誓要将这股土匪彻底消灭。
这次清剿土匪巢穴,由张一早营出兵,据悉该土匪窝点有几百号人之多,
黎明前的黑暗,显得阴森可怖,微风瑟瑟,带有几分神秘气息。
张一早营的战士们,个个神情严肃,他们肩负着清剿清风谷土匪巢穴的重任。
清风谷,那是一个被土匪盘踞多年的老巢,几百号土匪仗着地形险要,屯扎在那里为非作歹。
山上暗堡林立,那些暗堡就像一只只隐藏在暗处的巨兽,随时准备吞噬一切进攻者,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险。
朗久幺熟悉清风谷地形,走在部队的最前面带路。他的脚步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带着坚定的信念。
部队悄无声息地向着清风谷进发,直到行至离清风谷二里地处,才扎下营来。
营帐内,气氛凝重。军干部铺开地图,那是一张绘制着清风谷地形的详细地图,上面的每一条线、每一个标记都关乎着此次剿匪行动的成败。
朗久幺蹲在地图前,用他那粗糙的手指在地图上指指点点,说道:“你们看,这清风谷的土匪防御十分严密。但是他们的主要防御设施都集中在山谷入口和几个关键的山腰位置。如果我们第一步采用炮击的话,应该能捣毁他们的主要防御设施,让他们阵脚大乱。”
张营长皱着眉头,思考片刻后说道:“朗久幺的建议有道理,但是我们也要考虑到土匪可能会有应对炮击的措施。不过,他们的防御应该也不够坚固,不堪一击。”
其他营干部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于是,简短的战前讨论后,作战计划就这么确定了下来。
随着一声令下,炮兵们迅速调整炮位,炮弹如雨点般朝着清风谷飞去。山谷中顿时火光冲天,硝烟弥漫。
土匪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炮击打得晕头转向,他们的一些暗堡在炮弹的轰炸下化为废墟,哭喊声、叫骂声在山谷中回荡。
炮击结束后,按照计划,战士们开始埋伏前进。狙击手们像隐藏在黑暗中的幽灵,悄悄地寻找着自己的最佳射击位置。
他们的眼神冷峻而专注,透过瞄准镜,紧紧盯着山谷中的动静。
张营长亲自带领着一队战士,小心翼翼地朝着山谷深处摸去。突然,前方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战士们立刻警觉起来,纷纷握紧手中的枪。
只见几个土匪从被炸得半毁的暗堡中探出头来,想要查看情况。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狙击手的子弹就呼啸而出,那几个土匪瞬间毙命。
随着部队的不断深入,包围圈也在逐渐收缩。土匪们开始疯狂地抵抗,他们知道自己已经陷入绝境。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枪战,子弹在山谷中穿梭,不时有战士和土匪中弹倒下。
“冲啊!为了新中国!”张营长大喊一声,带头冲向土匪的阵地。身后的战士们受到鼓舞,纷纷奋勇向前。
在激烈的战斗中,朗久幺发现了一个隐藏得极深的暗堡,这个暗堡正朝着战士们疯狂地扫射,已经有好几个战士被击中。
朗久幺向身边的战士喊道:“掩护我,我去炸了那个暗堡!”
他抱起炸药包,在战友们的掩护下,猫着腰朝着暗堡冲去。子弹在他身边和头上呼啸而过,他却毫不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