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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看着汪瑾轩那又惊又怒的反应,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那笑声宛如夜枭的鸣叫,在寂静得如同死亡深渊般的空气中回荡,每一个音符都仿佛带着丝丝寒意,直直地钻进汪瑾轩的骨髓,让他不由自主地感到毛骨悚然。

“弟弟,我可没说笑。”

东方不败朱唇轻启,声音如同鬼魅般幽幽传来。

说罢,东方不败轻移莲步,身姿婀娜,步步生花。

每一步落下,都似有一朵娇艳的花儿在脚下绽放,散发着一种妖异的美感。

他朝着汪瑾轩走近了几步,随着他的靠近,一股无形却仿若实质的压迫感如汹涌的潮水般向汪瑾轩席卷而来,

令汪瑾轩几乎喘不过气。

“你是这世间少有的有趣之人,姐姐我见过的人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却独独对你动了心思。”

东方不败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芒,那光芒中混合着欲望、好奇与势在必得。

汪瑾轩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后背已经紧紧抵上了马车,坚硬的车壁让他退无可退。

他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慌乱,强作镇定地说道。

“姐姐莫要再拿我打趣,我不过是个无名小卒,江湖中如我这般的人多如蝼蚁,怎会入得了姐姐的眼。”

他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尽管他极力掩饰,但还是被东方不败敏锐地捕捉到了。

东方不败微微歪着头,那姿态犹如一只狡黠的狐狸,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

“哼,无名小卒?华山副掌门是无名小卒?

师从风清扬、刘喜,甚至葵花公公的人能是无名小卒?”

汪瑾轩顿时大惊失色,风清扬与刘喜二人传授自己功夫,被东方不败知晓也就罢了可他怎么会知道葵花公公传授自己功夫之事?

这是他一直深藏在心底的秘密,从未对外人提起过。

汪瑾轩刚要开口询问,却被东方不败伸出的手迅速堵住了嘴。

“想知道?就不告诉你,哈哈~~”

东方不败眼中满是得意,那笑声中充满了对汪瑾轩的戏弄。

说完,东方不败瞥了一眼马车,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

“弟弟你若是乖乖听话,我可以保证她们的安全。

否则,我不介意让这里染上一片血色,让这地方成为她们的葬身之所。”

他的语气轻松随意,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可那话语中的杀意却如凛冽的寒风,让汪瑾轩不寒而栗。

汪瑾轩心中纠结万分,宛如千万根丝线缠绕在一起,剪不断,理还乱。

他深知自己绝不能拿两位姑娘的性命冒险,可让他屈服于东方不败,尤其是以这种屈辱的方式,他又实在是心有不甘。

他的拳头不自觉地紧紧握住,骨节泛白,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姐姐,你说对我动了心思,可我对你一无所知。你若想让我心甘情愿跟你走,起码要让我了解你。”

汪瑾轩目光灼灼地盯着东方不败,那目光犹如两把炽热的火炬,试图在东方不败那看似完美无缺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破绽,哪怕只是一丝裂缝,他都有可能找到转机。

东方不败的脸色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不用,虽说强扭的瓜不甜,解渴就行。

跟我走吧,他们俩一炷香之后就能醒了。”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仿佛已经决定了汪瑾轩的命运。

汪瑾轩听着这熟悉又霸道的话,还未来得及反抗,就被东方不败像拎小鸡一样抓走了。

他的挣扎在东方不败那强大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如同蚍蜉撼树。

黑木崖上,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汪瑾轩被东方不败狠狠地扔在那张奢华至极的大床上,身体与床榻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来人。”

东方不败高声喊道,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教主,有何吩咐。”

一名侍从迅速赶来,单膝跪地,恭敬地问道。

“把他给我洗干净绑床上。”

东方不败的眼神中透着一种不容违抗的威严。

“是。”

侍从领命后,便开始粗暴地执行命令。

在那弥漫着神秘而又诡异氛围的房间里,汪瑾轩宛如一个失去自主意识的人偶,被人肆意摆弄。

他刚刚被人仔仔细细地清洗过,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一种异样的光泽,水珠还在他的身上滚动,如同晶莹的珍珠,顺着那紧实的肌肉线条滑落,在床榻上留下一小片潮湿的印记,那印记仿佛是他此刻屈辱的象征。

他被粗重的绳索五花大绑着,那些绳索像是拥有邪恶生命的藤蔓,无情地缠绕在他的四肢和躯干上,深深嵌入他的肌肤,勒出一道道红得发紫的痕迹,有些地方甚至已经磨破了皮,渗出点点血丝,与他那原本光洁的身体形成了鲜明而又残酷的对比。

他的手腕和脚踝被绳索绑得死死的,关节处因为挣扎而泛白,青筋暴起,却无法挣脱这坚固得如同钢铁般的束缚。

此时的汪瑾轩被放置在东方不败那奢华至极的床上,床榻四周垂落着华丽无比的帷幔,那如血般鲜艳的红色绸缎,微弱的光线中散发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光泽,仿佛是用鲜血染就而成,又像是在诉说着主人那如恶魔般不可捉摸的心思。

汪瑾轩就像一件被摆放在祭台上的祭品,四周弥漫着一种无声却又能将人灵魂碾碎的压迫感,让他感到无比的绝望。

他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和脸颊上,几缕发丝垂落在他那充满愤怒和惊恐的眼睛前,水珠从发梢不断滴落,就像他那无法抑制的愤怒与恐惧。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那是对这突如其来的羞辱和囚禁的反抗,如同火山喷发般炽热而强烈,同时又夹杂着深深的恐惧。

那目光犹如两把锐利无比的剑,试图穿透这无尽的黑暗,找到一线生机,哪怕只是一丝希望的曙光。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呐喊,想要将心中的愤怒与不甘宣泄而出,却又被这死寂得如同坟墓般的氛围所压制,只能发出低沉而又愤怒的喘息声,那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每一声都更增添了几分绝望的气息,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