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京华南城的一座山顶私人庄园里。
夏云山右胸缠着层层绷带,仰卧在宽敞明亮的客厅中,周身环绕着奢华的装饰,却难掩他脸上的狠厉之色。
即使昨日被仁逸用软剑贯穿胸膛,今天的他依然生龙活虎。
他胸前的绷带隐隐透出暗红的血色,但左手紧握着一瓶精致的洋酒,不时仰头猛灌一口,烈酒顺着喉结滑落,来麻痹那偶尔传来的疼痛。
而右手则紧紧搂着一位身着紧身裙的性感美女,那女子娇笑连连,手指在他胸膛上轻轻划着圈,试图抚平他的伤痛和眉宇间的戾气。
“老爷,您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还喝酒呢,还是好好修养才对,到时,奴家在好生服侍你哦!”
然而,夏云山的眼神依旧冷冽,看着身前的美人,仿佛盯着猎物一般。
夏云山放下酒瓶,右手猛地捏住那女子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眼神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
他猛地一拉,将女子拉近自己,女子的惊呼声刚起,便被他粗重的喘息声淹没。
他低语道:“醉生梦死温柔乡,若想好得快,确实要靠你这小美人服侍呢。”
说着,夏云山便亲了上去,他粗糙的大手开始在女子紧致的身躯上游走,女子的眼神逐渐迷离,娇嗔声此起彼伏。
窗外的阳光洒进室内,照在两人纠缠的身影上,拉出一道道扭曲而暧昧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欲望与血腥交织的气息。
就在那美女也开始沉浸于这放纵的欢愉,无法自拔的时候,夏云山神色陡然一凛,如同寒霜覆盖,他双眼微闭,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瞬间释放出一股阴冷至极的内力。
这股力量仿佛黑洞一般,悄无声息地笼罩了整个房间。
美女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体内的所有阴气仿佛被无形的绳索牵引,开始缓缓流向夏云山的身体里。
夏云山的身体周围渐渐泛起一层淡淡的黑雾,那雾气中夹杂着丝丝阴冷,与室内温暖的气息格格不入。
这时,那美女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双眼圆睁,惊恐地欲要求饶,嘴唇翕动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夏云山睁开眼,眸中闪烁着诡异的蓝光,宛如从地狱爬出的恶魔,面容阴狠扭曲,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又再次加快了吸收速度,仿佛还享受这吞噬的过程。
他粗糙的大手紧紧掐住女子的脖颈,令其动弹不得。
紧接着,体内的气息变得愈发狂暴,仿佛一头即将脱缰的野兽。
女子的脸色迅速变得灰暗,眼中的光芒逐渐消散,最终彻底失去了呼吸。
她的身体无力地垂下,皮肤毫无血色,干瘪得如同被抽干了生命力的枯木。
夏云山松开手,女子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双眼瞪得大大的,满是死不瞑目的怨恨。
而夏云山所修行的正是最为邪恶的采阴补阳之术。
此刻的夏云山明显感觉到了体内恢复了许多,伤口也愈合了几分。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落地镜前,凝视着镜中自己那张因邪功而略显扭曲的脸庞,浑身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阴冷气息。
他喃喃自语道:“可惜,一天只能吸收一个,但即便如此,也足以让我快速恢复。
最多一周,我的伤势便可痊愈,到时候,仁逸,你给我的屈辱和痛苦,我要百倍、千倍地偿还给你!
我要让你知道,得罪我夏云山,是你这辈子最愚蠢的决定!”
说着,他猛地一拳砸在镜子上,镜面瞬间碎裂,碎片四溅,如同他此刻心中的怒火,无法遏制,肆意蔓延。
突然,他身后传来一道清亮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与正义。
“你这老色胚竟然如此残忍,看来今日不弄死你,实乃天理不容!”
夏云山猛的转身,只见一道矫健的身影已经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他身为道成境初期的古武高手竟然丝毫未察觉到他的到来。
“仁……仁逸!”
夏云山刚要凝聚内力反抗,仁逸身形如同鬼魅,瞬间欺身而上,他的手掌如同铁钳,狠狠地抓住了夏云山受伤的胸膛。
伤口被猛然撕开,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仁逸的手掌。
但仁逸却面不改色,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低喝一声:“今天也让你尝尝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滋味!”
话音未落,仁逸体内长生珠光芒大放,一股强大的吸力从掌心爆发而出,瞬间拍在了夏云山的胸口之上。
紧接着,夏云山只觉体内内力如潮水般涌出,不受控制地流向仁逸的手掌。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想要挣脱却力不从心,甚至感觉到了一股死亡般的窒息感。
夏云山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绝望的哀求:“仁逸,求求你放过我,我给你钱,无数金银财宝,够你几辈子享用不尽。
家主地位我也可以不争,我一定全力支持大哥一家,再也不起任何念头。
只要能饶我一命,任何条件,只要你想要,女人、权力、秘籍,我都能满足你,只求你别杀我!”
此刻的他的身子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内力被仁逸吞噬殆尽。
仁逸嘴角上扬,丝毫不为之所动。
“夏云山,你千不该万不该招惹琳姨,我想要的……你确实能给我,那就是你的贱命一条!”
夏云山眼见他不肯放过自己,神色转而变得冷厉。
“为什么,你不过是夏之琳雇来的保镖,你为何如此为她拼命,她能给你的,我都能加倍给你,为什么,你到底与他们什么关系?”
下一刻,仁逸加快了吸收力度,夏云山只觉体内的力量如同决堤的洪水,疯狂地涌出,流向仁逸的掌心。
他的双眼凸出,脸色惨白如纸,身体因剧痛而剧烈颤抖。
仁逸冷笑道:
“还是也让你尝尝被人吸干的感觉吧,下了地狱,阎王爷会告诉你我为什么要你命!”
片刻后,夏云山的身体如同被榨干的枯木,双眼空洞无神,嘴角挂着涎水,连呼吸都变得微弱至极。
仁逸从怀中取出一排细长的银针,手法娴熟地刺入夏云山身体的几个要害穴位,封住了他体内残余的微弱气息。
仁逸冷冷说道:“你们背后的帮手还有谁?”
夏云山的身体微微颤抖,意识更加不受控制,又似乎回光返照般,艰难地张开了嘴,声音沙哑如磨砂。
是……
仁逸侧耳倾听,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抹震惊。
随后,他又问了几个问题,可夏云山含糊其辞,似乎在做最后的挣扎。
无奈之下,仁逸不再做无谓的耽搁,目光冷冽,紧紧凝视着横卧于地的夏云山。
“下辈子,还是做个老实人吧!”
话毕,夏云山终是颓然倒地,气绝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