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老公,我觉得段小姐说的对,虽然你说的是实话,但有时候实话也不能说出来,不然会惹上大麻烦的。”姜心奕深以为然。
她也没想到迟龙鸣当着金国钟的面说他有病,这不是打人家脸吗?
好在金国钟大度,没有和迟龙鸣一般见识。
“对了,老公,我刚才看金家除了金老爷子之外,其他人似乎都不好相处,咱们还是少招惹他们为妙。”
“嗯,我知道了。”迟龙鸣点点头。
他又不傻,怎么会不知道段初柔和姜心奕的意思?
不过刚才他探查了一下金国钟的身体,发现金国钟除了受了重伤之外,还中了一种很厉害的毒,只是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他好心提醒,金国钟不信,能怪他吗?
段初柔带着迟龙鸣和姜心奕签完合同后,便离开了华夏大酒店,来到了半岛雅阁。
半岛雅阁坐落在磐龙江畔,风景如画,格外的惬意。
迟龙鸣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觉得格外新鲜。
“这里和中式装修不一样,没有那么古色古香,但却别有一番韵味。”
“这里的老板肯定是个妙人。”迟龙鸣笑了笑。
“那是当然,我选的能差吗?”段初柔得意一笑。
“这里是我在盛京最喜欢的地方,每次一下班,我就会过来放松一下,这里的环境优美,可以一边吃饭,一边欣赏江景,比酒吧那种吵吵闹闹的地方好多了。”
“你别看这里装修一般,但却是一个空中花园,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还有这里的饭菜,那叫一个绝,比华夏大酒店的味道还要好。”
“是吗?那我可要好好尝尝。”迟龙鸣笑道。
段初柔带他们来到三楼的一个包厢,这里的确如她所说,是一个空中花园,坐在窗边,可以俯瞰整个磐龙江的美景。
没一会儿,服务员就端上来了饭菜,还特意介绍了一下他们自酿的杏花村酒。
迟龙鸣以前在酒吧喝的都是一些洋酒,对这种自酿的酒很感兴趣。
“这酒是你们这里自酿的?那我得好好尝尝。”
“好的,您慢用。”服务员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这里不但风景好,连服务员都这么有素质,难怪生意会这么好。”迟龙鸣感慨道。
他以前去酒吧喝酒的时候,那些服务员总是推荐一些很贵的酒,让他很是不满。
“那是自然,来这里吃饭喝酒的,都是一些有品位的人,谁会像你去酒吧那样,纯粹是为了买醉?”段初柔调侃道。
“是是是,你说的对。”迟龙鸣无奈一笑。
他以前在酒吧喝酒,是因为除了喝酒,根本没有什么事情可做。
现在回到了盛京,有了家人,自然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买醉了。
“几位,麻烦你们让一下,今天我们老大包场。”
然而,就在此时,楼下忽然闯进来一队人马。
这些人清一色的黑色西装,面色冷峻,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
“几位,实在是不好意思,今天我们还没有营业,麻烦你们下次再来吧。”服务员一脸歉意。
“没有营业你开门干什么?快让开,我们老大要招待贵客。”为首的一名青年冷声道。
“方家的宗师?”
姜心奕一看,顿时紧张了起来,拉住迟龙鸣的手,问道:“他不会是来找你报仇的吧?”
“不怕,要是他敢来找麻烦,我就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迟龙鸣淡然一笑。
看着刘五洋带着一群黑衣人上来,众人皆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了过去。
“迟……迟先生,对不起,我来晚了。”刘五洋走到迟龙鸣面前,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直接跪了下去。
刘五洋,方家的宗师,盛京的顶尖强者,竟然对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下跪?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又能相信呢?
“你这是干什么?”迟龙鸣疑惑道。
“迟先生,以前的事情,是我做得不对,是我一时鬼迷心窍,听了马的挑唆,才做出这样的事情。”
“还请迟先生原谅我。”刘五洋一脸诚恳。
“算了,你都道歉了,我还能说什么?起来吧。”迟龙鸣摆了摆手。
他倒也不是小气的人,既然对方都道歉了,他也不会死揪着不放。
“多谢迟先生。”刘五洋站了起来。
“迟先生,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把这些年从方家赚来的钱,全部捐给了孤儿院,这是捐款证明。”
说着,刘五洋又拿出了一张捐款证明,递到了迟龙鸣面前。
“行了,你做到这一步,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迟龙鸣接过捐款证明,看了一眼。
“迟先生,您的实力,是我见过最强的,没有之一,我刘五洋这辈子没佩服过谁,但您,我是真的佩服。”
“我想请您收我为徒,教我武道,我愿意为您马首是瞻。”
刘五洋说着,又跪了下去,对着迟龙鸣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他的表情虔诚,没有半点做作。
迟龙鸣微微皱眉,摇了摇头:“你的实力已经很强了,我没什么可教你的,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说实话,迟龙鸣现在自己都是一头雾水,哪里能做别人的师父?
而且,刘五洋的实力已经是宗师巅峰了,比他还要强上一些,这让他怎么教?
“迟先生,求您了,我是真心想要拜您为师的。”刘五洋恳求道。
“我不是什么隐世强者,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厉害,你还是另找他人吧。”迟龙鸣再次拒绝。
“迟先生,我知道您是看不上我,但我刘五洋这辈子只认您一个师父。”刘五洋一脸坚定。
他认定的事情,就不会改变。
他今年已经四十多岁了,但在武道一途,却只是刚起步而已。
他有一种预感,迟龙鸣是他突破宗师境界的唯一希望。
“迟先生,我刘五洋这辈子没服过谁,但您,我是真的服了。”
“我知道,您肯定是因为我看上去年纪大了,所以才不肯收我为徒。”
“其实,我今年才四十五岁,只是长得有点着急了而已。”
“我跟随方家,也是被他们逼迫的,他们看中了我的实力,就逼着我为他们做事,我为了生存,只能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