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安与司马寒星对视一眼,看来对方确实是有意的。
她问司马寒星:“寒哥,这事儿流云大哥能摆平吗?要不要我帮忙?”
司马寒星说道:“放心吧,安安,别看大哥整日里嘻嘻哈哈,没个正形,一些手段他还是有的!
黑白两道咱都是不惧的,黑道咱有陈伯伯鼎力相助,白道警务处处长布莱恩现在跟咱家关系处得很好!”
李易安点头:“那我就放心了,别让受伤的弟兄白受伤了,没事儿可得多要点儿!”
司马寒星失笑点头。
李文星在旁边幽幽地来了一句:“你们司马家还挺厉害,黑白通吃!”
他的语句中的重点放在了“你们”上,哼,臭小子,谁跟你“咱咱”的?
司马寒星听出来了,暗自磨牙,当哥哥的真讨厌,管得真宽!
李易安倒无所谓,这些小事儿她压根儿就不在意!
终于手术室的门开了,大夫出来说道:“手术很成功,病人状态很好!你们是给病人用了什么药吗?
一般人伤的这么严重,又耽误那么长时间,根本就不会还有这么好的状态,即便不死也会有很严重的后遗症!
而且,是谁给病人接的骨?”
李易安回答道:“是我接的,有什么问题吗?”
那大夫一看,竟然是这么个漂亮的小姑娘接的,不由惊讶道:“真是你接的?这太令人难以置信了!这一手接骨技术堪称完美!”
李易安笑了笑,谦虚道:“您谬赞了!”
见大力被推出手术室,李易安不欲多谈,和医生点了点头就跟着去了病房。
这名医生看着李易安的背影,不由陷入沉思,那名伤者一定是服用了特殊的药物,才能保持这么好的状态。
可这姑娘刚刚却并没有回答给伤患者服用了什么药,看来人家是不想让人知道。
可又想到他们医院里那个特殊的病人,他不禁下定了决心,快速奔向院长办公室。
郑院长这两天为了顶楼VIp病房的那位病人已经两天没有回家了。
他们这家医院是港城最顶尖的医院,各科室都有专家坐诊。
一些有钱有身份的人都爱选择来他们医院就医。
而顶楼VIp病房的那位客人则是他们医院的老客户了,这位的病情已经越来越严重了,如果再拿不出更为有效的药物治疗情况下,恐怕这位病人拖不了几天了。
本来他们已经尽力了,要不是他们医院的专家们拼尽全力,这人恐怕早就不在了。
可这人除了有钱有权外还有一个极其孝顺的儿子,因为这人的病,他的儿子这些年没少给医院投钱。
可是这人不在了,他无法想象这人的儿子会做出什么事来?
正当院长抓耳挠腮焦头烂额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郑院长烦躁地喊道:“进来!”
何医生也就是给大力主治的那名医生进入院长办公室后,将他刚才救治的病人的情况跟院长说了。
郑院长也有些意外:“你是说你怀疑这人服用了什么药物?”
何医生点头,他补充道:“那姑娘并没有说给患者服用了什么药,我猜人家可能不想让人知道。”
郑院长说道:“会不会没有这回事儿?”
何医生坚定的摇头:“以我多年的行医经验担保,患者一定是服用了药物的!”
郑院长小声对何医生说:“你这样……”
何医生领命出去了。
病房内,阿布拉着大力的手,担忧地看着哥哥。
李易安上前给大力把了一下脉,又检查了一下。
阿布和亮仔都期盼地看着她,也不知怎么回事,相比于大夫,他们好像更信任这个姑娘。
李易安微笑道:“放心吧,都挺好的,一会儿就能醒过来。”
二人这才稍微放下了心!
“咕噜!”阿布不好意思的捂了我肚子,尴尬地笑了笑。
李易安问道:“饿了?”
阿布不不好意思点点头!
李易安揉了一下这小子脏兮兮的头,笑道:“等着,我去给你们买点儿吃的!”
人和人的缘分真的说不清,李易安挺喜欢阿布这个少年,单纯澄澈,是个心思纯净的孩子,工地那种地方并不适合他。
李易安起身往外走,李文星说道:“我去吧!”李易安摇头,还是她去吧,正好她也想出去透透气。
司马寒星紧跟着起身道:“我跟你一起!”
二人肩并肩一起出去了。
李文星撇撇嘴,哼,这个臭小子老想着粘着他妹妹,幸好他妹妹还小,还没开窍呢!
何医生走进病房,见那姑娘不在,语气有些着急地问道:“那姑娘呢?”
亮仔回答道:“去买吃的了!”
何医生暗自松口气,没走就好!
他又检查了一下患者的情况,发现状况很好,他问道:“谁是患者的家属?”
阿布忙回道:“我是他弟弟!”
何医生问道:“患者从受伤一直到来医院,你一直都在旁边吗?”
亮仔才想起阿布也受伤了,他说道:“医生,我弟弟也受伤了,他伤在后脑勺,昏迷了好长时间,后来还是那个靓女把他救醒的!”
何医生一听惊讶了,忙上前给阿步的后脑勺检查了一下,发现并无大碍,又问了阿布几个问题,阿布一一回答。
何医生更是心惊,看来,那女孩儿的医术很好。
他对阿布和亮仔说道:“你们两个跟我来一趟,我把患者的情况以及一些注意事项跟你们说一说!”
阿布对李文星说道:“这位大哥,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我哥,我一会儿就回来!”
李文星点头道:“你们去吧,这里有我呢!”
何医生将二人带到了院长办公室。
一进入办公室,二人就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
何医生介绍道:“这是我们郑院长,他有事想要询问你们,这很重要,希望你们好好配合!”
他故意说得严重些,果然二人吓得连连点头。
郑院长尽量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说道:“你们跟我讲讲,患者是怎样受伤的?又做了哪些措施?又被如何施救过?尽量仔细地跟我说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