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双喜气极了。。
一个健步冲到他面前,抬手使劲推了他一把:“动不动就臭脸就凶巴巴的,我要是再理你,我就是猪!”
她骂完,气冲冲往外跑,宋靳几步追上来,一把拽住她的手腕。
秦双喜气急败坏,转身抬脚朝他踹过来。
宋靳能躲的,但还是生生受了她这一下。
可秦双喜觉得还不够,又狠狠地踹了他一下,这一下宋靳还是受了。
就在秦双喜想要踹第三下的时候,却被宋靳一把拽过来。
他一手紧紧拽着她的手腕一手紧扣着她的腰身,微微皱眉:“还要踹几下?”
“踹死你为止!”秦双喜使劲挣扎,却发现她越挣扎,对方握着她手腕的劲儿越大。
那股子劲儿,疼得她脸色大变。
“疼……”话音儿一出,上一秒还气急败坏,这会儿倒是委屈极了。
“宋靳,我再也不想见你,再也不要和你说话,我烦死你了,你松开!”她委屈得眼眶通红。
一贯随性不矫情的秦双喜当真是伤心极了。
眼看着泪珠就要落下来,原本紧紧拽着她手腕的手一松,就在她以为得了自由想要离开的时候,对方突然用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紧接着低头亲了下来。
男人菲薄的唇落下来,没做任何停留,直接就攻占领地。
秦双喜一晃神,就被他钻了空子。
只是,到底是没有经验,一进去,就磕破了秦双喜的软肉。
疼得她直皱眉。
呜咽着伸手要推开他,但宋靳此刻正上头,哪里会依?
不仅没将人松开,反而抱得越紧,舌尖的动静愈发了……
他横冲直撞不得章法。
秦双喜推不开躲不掉,为了让自己少受些罪,她将原本推拒他的手抬起,轻轻地勾住了他的脖颈。
趁对方愣神之际,她主动地探了探舌尖,轻轻地和他碰了碰。
宋靳浑身一僵。
接着像是顿悟了一般,放轻了动作,和她纠缠在一起。
秦双喜看过无数话本子。
每次看到男女情意绵绵之际,她就忍不住想,亲亲这玩意就这么好吗?
为何两人一见面就玩亲亲?
现在,她浑身酥软地靠在宋靳怀里忍不住哼哼唧唧的时候,才发现这玩意的确让人上瘾。
过了许久,两人才分开。
秦双喜将脸埋在宋靳胸膛间,半响没吭声。
宋靳将她抱得极紧,身子紧绷,呼吸也比平时重了几分。
过了好久,他才开口:“对不起!”
秦双喜身子一颤。
没抬头没出声,就这么靠在他怀里。
“刚才是我不好,我不该凶你。”
“那你为何要凶我?”秦双喜还是委屈,“我什么都没做……”
宋靳深吸一口气:“我当时满脑子想的都是,若是换成别的男人,你是不是也这般毫无顾忌地走进去?”
“宋靳!”秦双喜抬头看他,又被气到了,“我是那样的人吗?”
宋靳将脸扭到一旁,声音小了几分:“你之前给我治伤……没少占我便宜!”
“那是因为,你当时还是我未婚夫,我便想着反正你以后是我的人,我提前摸一把怎么了?”
“你不会以为我对哪个男人都这样吧?”秦双喜气得够呛,“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堪?”
“没!”宋靳赶紧解释,“我就是不喜欢你对着谁都这么随意!”
“我哪有?”
“有!”宋靳一脸严肃,“钱东来,你明明知道他喜欢你,你还对他那般亲热?”
“……”
秦双喜总不能说,她那样做是故意气他的!
见她不出声,宋靳语气一下子变得严厉起来。
“你现在是我的人,以后,我不准你和他走得太近!”
秦双喜看着他。
见他板着脸,但明显就是吃醋的样子,不由得乐了。
她一把抱住他的腰身,将自己贴上去,仰着脸故意逗他:“我何时是你的人?莫不是身上有标记不成?”
宋靳垂眸看她,见她这副得意洋洋的模样,突然低头咬在她脖颈上。
姑娘皮肤细嫩,别说咬了,就是轻轻啜一下也会留下印记。
宋靳懂。
于是没用劲。
但还是疼得秦双喜‘哇哇’地叫。
宋靳忙将她松开,看着那已经发红的印记,满意极了。
“宋靳,你属狗呢,怎么还咬人?”
秦双喜摸着被咬的地方,疼得龇牙咧嘴。
宋靳突然笑了。
他抬手在她脸上捏了一下:“记住了,这就是标记,日后莫要乱来!”
“……”
秦双喜不甘示弱,伸手一把勾下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宋靳没动。
感觉她的贝齿不轻不重地咬在那儿,不疼,却酥麻得很。
他忍不住低低笑出声来。
……
两人重归于好。
婚事重新被提上日程。
宋夫人崔氏亲自去了一趟秦府,和秦父秦母一商议,觉得上次定的吉日就很不错,于是婚期不变,两边又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起来。
婚期临近,秦双喜也被秦母拘在府中做嫁衣。
她针灸可以,绣活那是一团糟糕。
绣了两日就坐不住,偷偷跑去医馆,恰好宋靳经过,被逮了个正着。
害怕被说,她忙将自己扎的满是针眼的手指头捧给他看。
宋靳立马心疼了,于是派人找了绣娘,亲自送到秦府。
秦双喜得了自由,开心极了。
她忙完医馆的事,拎着食盒去找宋靳。
然后将人堵在大理寺书房,捧着那张俊美无双的男人脸,亲了又亲。
亲完小手一挥:“这是奖励。”
宋靳将她抱坐在腿上,脸上一派淡然,心里却算着,距离成亲还有多少时日。
整日被她这般亲来亲去,他害怕自己把控不住。
终于到了十月。
两人成亲那一日,极其热闹。
沉寂了十几年的敬德侯府终于迎来了它的女主人。
拜完天地,秦双喜被人送进喜房,闹过新房之后,她整个人都累虚脱了。
宋靳在前面陪来贺喜的宾客,需要很久才过来。
田七让人抬来热水,伺候秦双喜沐浴。
温热的水将一整日的疲累洗去,秦双喜靠在床头,任由茯苓替她擦着湿发。
田七进来:“田嬷嬷送了些饭菜过来,娘子先吃些,您都饿一整天了。”
秦双喜的确饿了。
待头发擦干后,她坐在桌子前,看着满桌竟都是自己喜欢的饭菜,便忍不住翘起唇角。
不用问,肯定是宋靳特意交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