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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李寻欢横插一脚,丁春秋却忽然警惕起来,当下便弃了动手的打算,只是不住的用言语挖苦。

毕竟小李飞刀例不虚发的名头太过响亮,就算他毒功了得,也自认没有能在李寻欢出手前毒倒对方的把握。

到时就算能将李寻欢毒死,自己却仍不免被传说中的小李飞刀一刀穿喉。

其实李寻欢和陆小凤两人又何尝不想趁机除了丁春秋这个恶人,只是一来忌惮这星宿老怪武功高强,二来又担心对方毒术高超,贸然动手只怕两败俱伤,因此也只是暗暗警惕,却不敢真的出手。

就在这边正互相斗嘴的时候,花满楼忽然再次落子,这一子似乎颇有效果,竟让苏星河面露喜色。

苏星河看了一会,不禁连连点头,再次落下一子。对面的花满楼早已想到后手,当即也跟着落了一子,两人一来一往,又下了十七八招。

“唉,苏老先生所摆的珍珑棋局不但深奥非凡,而且巧妙之极,晚辈实在是破解不来了。”

花满楼叹息一声,起身弃子认输。

花满楼固然稍稍有些失落,可那赢了的苏星河却神色更加黯然。他摇了摇头,忍不住更深的叹息道。

“公子棋思精妙缜密,其实已经臻至极高的境界,只是未能再想深一步,唉!可惜啊,可惜!可惜,太可惜了!”

他居然连说四声可惜,显然是真的惋惜至极。

两人慢慢捡起自己所下棋子,让棋盘上仍然留下了原来的棋局。

“这小小棋局看来有些门道,让我来试试!”

就在众人正替花满楼惋惜的时候,忽然人群中传来一声轻喝。

跟着一人飘然而至,只见这人二十七八岁的年纪,身穿淡黄轻衫,腰悬古拙长剑,面目俊美,潇洒闲雅,正是大名鼎鼎的姑苏慕容复。

在他身后,公冶乾,邓百川,包不同,风波恶等四大家臣紧随其后,如影相随。

“久闻南慕容的大名,今日得见,果然是一表人才。”

苏星河赞赏的点了点头,跟着轻轻挥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慕容公子请。”

“老先生请。”

慕容复毫不客气,一抖衣衫便稳稳端坐在了苏星河对面,跟着手捻一枚白子,便往棋局上落了下来。

“今日就让老朽在这棋局上会一会南慕容的本事。”

苏星河也拿起一枚黑子,跟着下了一招。

慕容复先前在人群中观战已久,先后见过了李寻欢,陆小凤,花满楼和其他许多人的棋局,对于这珍珑棋局的奥妙早已了然于心,也想出了不少后招,因此落子之时迅速非常,十分快速。

而对面的苏星河深研此棋局多年,也是对这棋局中的各种变化深有感触,各处应手也是巧妙非常,同样毫不拖沓。

两个人各自落子,只听啪啪之声不断,没一会就已经互相下了十几招。

可这十几招下过之后,慕容复的速度就越来越慢,不过四五招之后,就已经不得不开始了长考。

先前看其他人下棋的时候慕容复对这局棋早就凝思已久,而且又借鉴了其他人的奇思妙想,自认已经找到了其中解法。

谁知这苏星河竟好似早有预料一般,不但每一招都步步紧逼,而且有好几手竟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令他不得不放弃原本的筹划,转而从头开始想起。

又过了好半天,慕容复才慢慢落下一子,可那苏星河却仿佛早已料到,居然紧跟着就应了一招。

两个人就这样一快一慢,有下了七八招之后,苏星河忽然叹息一声,有些黯然的说道。

“慕容公子,你棋力虽强,但可惜争霸之心太重,不知进退之道。你连我在边角上的纠缠也摆脱不得,难道还想要逐鹿中原么?”

听到苏星河的话,慕容复心头一震,一时之间百感交集,心中只是反复想着那句逐鹿中原的话,不禁开始恍惚起来。

看到慕容复似已入魔,一旁的丁春秋邪笑一声,趁热打铁的拱火道。

“看你本领稀松,智谋欠佳,竟然还要妄做美梦,简直是痴心妄想。似你这般人,还有何面目活下去,不如趁早死了好!”

听到丁春秋的魔音诱惑,慕容复心魔大起,竟忽然叹息一声,喃喃开口道。

“我慕容氏天命已尽,一切枉费心机。我一生尽心竭力,终究化作一场春梦!时也命也,夫复何言?”

说完便突然间大叫一声,拔剑就要往颈中刎去。

当慕容复呆立不语,神色不定之时,邓百川、公冶乾四大家臣虽然都在身旁不太远,但谁也没能料到他居然会突然拔剑自刎,因此就算要一齐上前解救,却还是慢了一步。

就在慕容复马上要刎颈自尽的时候,只听嗤的一声响起,慕容复手中长剑一晃,跟着又是当的一声,那剑竟然掉在了地上。

“慕容公子,你这又是何苦呢。”

众人凝目看去,发现出手之人宽袍缓带,神态威猛,浓眉大眼,颇具王者之相,正是段誉的父亲,大理国镇南王段正淳来了。

原来他刚刚到此不久,正见到慕容复神色异常,就好奇的留意起来,再见他竟忽然要拔剑自刎,便忍不住以一阳指出手相救。

慕容复长剑脱手,一惊之下,才从幻境中醒了过来,忍不住茫然问道。

“我怎么了?”

一旁的风波恶最是性急,忍不住大喊道。

“公子,你刚刚要自刎啊!”

另一边的公冶乾也拉开慕容复,低声劝谏道。

“公子,这棋局迷人心魄,看来其中含有幻术,公子实在不必再耗费心思。”

见慕容复已恢复正常,段正淳便不再理会,而是转身向着苏星河施了一礼,略带歉意的说道。

“犬子近日神思不定,不能来此,特由在下代为赴约。”

苏星河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向着棋局对面的座位指了一下。

段正淳心中了然,便不再多话,也跟着坐在棋局对面,提起白子便要落下。

“且慢!”

没等段正淳落下棋子,忽然旁边又传来了一个低沉诡异的声音。

“就凭你这两下,也配参与此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