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边所有计划皆已完备,只待今晚的晚会拉开帷幕,一场龙争虎斗的激战恐怕在所难免。
然而,此乃江湖之事,即便国主知晓,也定然不会加以管束。
毕竟,这皆是大集团、大家族之间对社会资源的激烈争夺。
既未触犯国法,仅是生意上的明争暗斗,家族、集团间的矛盾罢了。
即便大夏国内有人刺杀国外领导人,亦无确凿证据。
刺杀者有生物人,亦有变异人,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即便光女带人前来要人,光女也坦言,她们不过是受人之托,前来谈判而已。
况且,此事已被我半途截胡,还令对方失去了最为先进的生物人,大夏非但没有吃亏,反倒有了说辞,可以借此谴责大漂亮国家。
这就好比国外派来美女行刺,却被国内大夏男子征服,不仅让美女变心投诚,还要谴责国外的不是。
如此一来,国际公约得以规范,他们总该有所表示吧。
道歉、赔偿,岂不是都得由大夏说了算?我们可是站在正义的一方呢!
国主与各位国外领导的谈判,或许只是一种形式,未必能做到齐心协力。
但如今情况已然不同,也许这场仪式将成为真正的团结。
只要我们将生物人的研究,做到比大漂亮国更为先进、实用且成熟,大夏国便又多了一份筹码,世界各国岂不是更要寻求我们的庇护?
大漂亮国家的世界霸权岂不是更加岌岌可危?
至于核战争,他们定然不敢轻举妄动,倘若他们胆敢率先发动,大漂亮国必将首当其冲,遭受灭顶之灾。
国主所关注的,唯有宏观的形势、重大的战争以及安全的动态走向。
故而那所谓的神明会,简直就是微不足道的存在,经济、资源、科技等领域,各国政府都难以过多插手,唯有交付于社会人士去抗衡。
此次晚会,乃是资源与科技的角逐,与政治问题毫无关联。
然而,若是灵儿遭受伤害,事情的性质可就截然不同了。
灵儿不仅是大夏的公主,更是大夏的颜面,故而社会人士绝不敢轻易触碰这条底线。
众人皆玩得兴高采烈,我寻到灵儿,告知她安排那三个变异女孩和萧少离去,也让月影三人离开,就说是母亲的旨意。
至于鬼国皇女,无需理会,他们也不敢过于张狂,毕竟鬼国也并非任人欺凌之辈。万一他们狗急跳墙,我自会护她们周全。
母亲早有准备,只要不是光主级别的人物,我们皆可应对。
母亲言道,是时候让我们接受锻炼了,她不能永远做我们的庇护伞,否则我们的成长将会过于缓慢。
不逼自己一把,又怎能知晓自身的卓越呢?
灵儿遵命而去,前去安排萧少等人,最终月影也顺从了安排。
月影她们寻到李少说,晚会我们便不去了,我们身份低微,这种大佬云集的晚会,我们实在没有资格参与。
言罢,嘿嘿一笑,脸上流露出狡黠的神情,看着那几个丫头说道,母亲让我们回去照料华哥哥呢?
听闻双修能使灵魂更为强大,或许回去与华哥哥共眠一觉,他的灵魂也可能恢复呢。
话毕,她直接风情万种地扭动着屁股,离开了歌厅。
紫雨忽地蹦了起来,叫嚷道,你们这三个骚狐狸,华英雄可是我的男人,你们有何资格与他睡觉,不知羞耻,不要脸的狐狸精。
更何况,他如今都已成了傻子,又哪还有什么性功能呢?你们可曾见过两岁小孩的智商有性生活吗?
紫雨气急败坏,如一只被激怒的母老虎,怒声吼道:“我家男人丑陋无比,犹如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有何魅力可言?你们怎会对他青睐有加?”
月影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紫雨,调侃道:“皇女公主,他如此不堪入目,您怎会情有独钟呢?嘻嘻。”
紫雨妖媚一笑,娇声说道:“他技巧娴熟,哪方面的活好,还很持久,生猛,令我欲罢不能,我才不在乎他的相貌呢。我看重的是鱼水之欢,你有意见吗?”
月影并未理睬她,只是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便转身离去。
紫雨气得火冒三丈,如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边追赶上去,一边回头喊道:“李少,我不去参加晚会了,我要盯着那三个风骚的狐狸精,实在实可恶至极!”
话音未落,她便如一阵风般疾驰而去。
李少顿时茫然失措,仰天长叹:“华英雄啊,我对你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你长得其貌不扬,却如城墙般厚脸皮,为何如此备受欢迎呢?”
不仅皇公主对你倾心,就连月影这般妖媚的女子也对你穷追不舍。
唉,我真是自愧不如啊!难道真的是因为你那方面的能力超群吗?
说完,李少看着众丫头,面带微笑地说:“各位公主,美女,我们走吧,一同去参加晚会吧。”
紫儿紧紧揪住我,又用力捏住我的脸颊,恶狠狠地说道:“今晚你必须跟我走,你生得这般花容月貌,若是被男人占了便宜,被睡了,可如何是好?”
紫儿白了我一眼说道,真是红颜祸水,倾国倾城啊!我好生嫉妒你的美貌!
我靠,我的脸都快被她捏得失去知觉了,这臭丫头下手可真狠啊!我也不甘示弱,直接狠狠地给了紫儿的屁股两巴掌,还顺手捏了几把。
紫儿顿时怒火中烧,嗔怒地说:“好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鬟,竟敢打我的屁股,看我不打死你!”说着,她举起手,狠狠地抽向我的屁股。
李少实在看不下去了,连忙劝道:“皇公主,她已经够可怜了,您就高抬贵手,饶了她吧。
她可是个苦命的美人啊,那些鬼国男人真是丧尽天良,猪狗不如,如此佳人,竟也忍心糟蹋。”
上天何其不公啊!若是我能早些遇见,必定会倍加珍视,那倾国倾城之貌,宛如天仙下凡,又有谁能不为之倾倒?实在是太美了。
我曾听父亲提及,在他们那个年代,亦有一女子,其美貌令人难以言表。
父亲说,那女子美若天仙,是药族人。父亲仅见其一面,且还是蒙着面纱,回家后便茶饭不思,整日魂不守舍。
过了许久,才渐渐释怀,即便如此,时至今日,偶尔还是会叹息不已。
由此可见,那女子的美貌是何等的惊人!
父亲说,当时不仅是他,族中所有的男子都无法抵挡药家女子的魅力,这还是未见其真容,便已如此痴迷。
我父亲整日缠着我爷爷去说媒,然而,药族实在太过神秘,又无比强大。
我们家族与之相比,简直是微不足道!最终,父亲被我爷爷狠狠抽打了许多次。
李少又瞧瞧丫头们,再瞅瞅我,说道:“若是能与药家女子比美,恐怕也只有哑女了。”
当然,这里的公主们,雪儿等人亦是美艳动人,与药家女子相比,也是难分伯仲,只是略逊一筹罢了。
哈哈,开个玩笑罢了。走吧。
光女走上前来,问道:“最后那药家女子怎样了呢?”
李少回答道:“不知,多年来已无药族的消息,想必是彻底隐退,不问世事了。”
我们步出歌厅,夜幕已然如墨染般漆黑。
此次我们前去参加晚会,那无疑是龙潭虎穴,其中恐怕皆是他们的爪牙。
不过无妨,想必有许多人都与他们是同流合污,即便都加入了神明会,其心也未必众志成城,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就如李少,若不给他些甜头,他又怎会如此上心?至于光女,虽尚存些许人性,但目的也更为昭然若揭。
我定要绞尽脑汁,让光女彻彻底底地站到我这边,唯有死皮赖脸,死缠烂打,让她日日夜夜都梦到我在她身旁纠缠不休。
我如疾风般跑到光女面前,手如狂魔乱舞般比划着,嘴撅得能挂起油壶,还白了紫儿一眼。
然后如饿虎扑食般抱住光女,手还不老实得如泥鳅般在光女的胸间和翘臀上游走。
光女如丈二和尚般迷惑了,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喷涌,想一巴掌将我拍得如苍蝇般死去,但一看到我的脸,也如泄了气的皮球般没了动手的力气,只是轻轻地推开我。
看着紫儿,紫儿也是如木头人般愣住了,心中暗骂,这臭不要脸的东西,胡乱比划,谁能明白呢?罢了,瞎编吧,演戏不就得随机应变嘛。
紫儿轻咳一声,便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她撅着嘴,满脸的怒气,仿佛能喷出火来,她说的是我捶打她了,她很是气恼。
她说她感觉你身上如春日暖阳般温暖,可能是你的光能量吧,毕竟太阳的光最是温暖宜人了。
她还说,她感觉你像她的亲人,毕竟从小就如那风雨中的小草般被蹂躏,被欺负,被糟蹋,唉,听说她十二岁就惨遭毒手了,真是可怜至极啊。
光女如坠云雾般迷惑地说道,就算她感觉我是她亲人,又怎能如此轻薄地摸我胸,捏我屁股呢?
紫儿恶狠狠地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不知道,因为我救了她,她就如那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般依赖我了。
没事就喜欢如那采花大盗般摸我胸,捏我屁股,都习惯成自然了。
紫儿没好气地嘟囔着,都是女人,有啥难为情的呢?
你大可以去摸她那浑圆的屁股,去摸她那高耸的胸脯啊!
若是实在忍无可忍,将她暴打一顿也无妨,真是不知羞耻!
我也着实纳闷,怎会有如此放荡不羁的女流氓呢?或许是曾被男人肆意蹂躏,心生恐惧,又或许是妄图体验一下欺凌他人的快感吧,嘻嘻。
我趁光女发愣之际,如饿虎扑食般,直接一口亲在了光女那如樱桃般娇嫩的嘴唇上。
光女惊愕得如雕塑般僵立原地,我趁机撬开她的牙关,舌头如泥鳅般滑了进去,享受了一下,然后如脚底抹油般溜之大吉。
光女的脸色瞬间变得如猪肝一般,怒声呵斥道:“你这不知廉耻的哑女,怎会如此淫荡呢?难道仗着自己貌美如花,便能肆意妄为了?看我不捶死你!”
说罢,她便如离弦之箭般向我追来。我在丫头们中间穿梭如鱼,跑得气喘吁吁。
这场景引得众多色狼垂涎三尺,目光如饿狼般在我身上游走。
我存心戏弄光女,便跑到李少身旁。
光女也没想,直接一巴掌抽过来,我躲开了,这一巴掌抽在李少脸上,李少被抽蒙了。
我溜了,光女继续追我,我跑了一个圈,又跑到李少身边附近。
光女恼羞成怒,如火山喷发般,直接一个光球朝我袭来。我身形一闪,快速躲开。
而李少又不幸中招,被光球炸得头发如乱草般杂乱,脸色如黑炭般黝黑,衣服也变得破烂不堪,活像一个乞丐。
我深知光女并未使出多大的力量,所以这一击并不致命。
丫头们见状,笑得前仰后合,街上的人们也纷纷捧腹大笑。
李少一脸惊愕,说道:“光女,莫要与她一般见识。
她虽生得美艳动人,但智商却如孩童一般,就喜欢恶作剧。
她亲了你,摸了你,也不过是闹着玩罢了,真是个机灵鬼!只可惜我却成了倒霉蛋。”
说完就去找个卖衣服的商场去买衣服了,我们也跟着进去了,女孩子吗?最爱美了,丫头们看见漂亮的衣服,也想买。
李少也是很高兴,他以为美女会在外面等他呢?谁知道都进来陪他呢?
就大手一挥,大声说道,美女们,随便买,我买单。
光女也买了衣服,因为我手很脏,捏她圆润的胸,和翘臀的时候,把衣服搞脏了。
趁着李少去换衣服,灵儿和紫儿跑过来,黑着脸,撅着嘴,气嘟嘟的说,你想干嘛呢?我们真想捶死你。
我说想捉弄一下李少,光女。
就是想死缠烂打,让光女做梦都在被我捉弄,她是神明会人,我想把她缠过来,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