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着,直接给世家一个警示:儒家气数已成,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一旦晚出手,则难以挽回。
说不定始皇崩后,胡亥也会支持儒家。”
这个计策不仅激化两派冲突,还会逼世家狗急跳墙!妙极!
“恐怕也只有你适合这趟浑水了吧......”
柳宇顺势一推。
按说说半天茶喝完计划也说了六公子还不接下任务?
然而……嬴澈兴奋地说:
“这事交给十八弟最妥当!就让他去做吧!”
顿时让柳宇无语:竟说到了胡亥?
“你是不是把这位六公子彻带到坑弟弟上了手啊?”
“ ** , 您看嬴彻这么快就想到把十八弟支出来。”
厅内,柳宇苦笑摇摇头。
嬴彻这建议当然接受了。
没人比胡亥更适合了。
符合一切条件,最重要的是:年幼。
年少正好可以利用,不影响皇帝。
不仅能激化冲突还能说是私人行为!
“柳公,依陈平看,这嬴澈可非同寻常!”
陈平笑道: “也许他并未识透您的计划,但他已本能地规避风险。”
“这不是懦弱而是聪明选择。”
“如果普通人只贪图小利,但这位公子显然有了争夺权柄的想法,或为秦国立下赫赫功勋的心思。”
“在皇子之中,这是一位难得的人物!”
对于这点陈平毫无掩饰赞叹之意。
毕竟是您亲自 ** 的学生能巧妙躲过陷阱的确不容易。
“
如此看来,顾深或许真的能给整个都市一个惊喜。
“行了,该真正说正事了!”
“虎哥!”
叶铭喊了一声,虎哥咧着大嘴走进会议室,脸上乐得像朵花。
“叶总,你找我。”
虎哥的笑脸快笑出纹来了。
“啥事儿让你这么开心?”
叶铭没好气地问道。
平时,虎哥总是绷着脸,绝对是个一流的保镖,高大威猛冷酷的那种。
但是一笑起来,就成了个傻大憨!
叶铭看了他一眼有点无奈,“嘿,叶总,刚才顾总有给我来首歌词,说是你写的,太有才华了。”
“什么歌?我的词,能在 ** 里用?”
叶铭有种被‘玷污’的感觉,直接把水杯拍在桌上!居然连茶水都没溅出来。
“呃……”
“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
虎哥哼唱了一段后,收住了调儿,仿佛已经看到了那灯火辉煌的大堂,满眼尽是灯红酒绿的美好景致!
“你说谁厉害不?”
** 里走一遭,写出来的诗都这么有意境,虎哥心里那个羡慕!
“顾深!”
一阵怒吼,震得天花板上的灰都落了几粒。
叶铭气得直想冲出去砍了自己的学生。
“叶总别冲动!”
平哥连忙劝阻,“不过一句玩笑话。”
但心下也无语至极,这家伙真是太不会看人脸色了,真要说两句也就算了,在老板面前直说出来,这不是添堵吗?
“你怎么就让人家随便毁掉我辛辛苦苦做的东西?”
叶铭胸膛一起一伏地喘着粗气。
好不容易弄点名片,就这么毁掉了?
“叶老,您细想,这未必不是顾深的优点呢?”
平哥又开始替人说话了。
“能和叶老大谈商业布局、高层经营。
也可以和虎哥聊聊美女与酒。”
此话一出,似乎让气氛稍缓。
叶铭也确实有点消气。
没想到这孩子竟懂得换位思考和平易近人的道理。
超乎了他的想象。
“好了,叶老找我来是要让我去找人砍顾总?得带我们保安队去才行。”
虎哥挠了挠头说,要是叶铭一声令下,他会真带着队伍去。
“屁!去闯公司?等我先挂了再说!”
叶铭白了一眼虎哥,拿起杯子灌茶,这火可大得很,需要凉一凉。
陈平轻拍叶铭背部安抚:“虎队有重要指示,请联系周队长,让他集合那些小混子今晚上入城,明天行动。”
“为啥要用那帮家伙,不是有我们专业保安队嘛?”
虎哥疑惑地问。
“这次需要新人面孔,这些人合适。
至于保安队负责维护新大楼启用活动现场秩序,但记着:头戴红领巾,右耳戴个绿耳钉的人都别动,‘礼尚往来’就成。”
叶铭说道。
虎哥听后点了点头。
“明白。”
虎哥告退离开。
叶铭从包里掏出纸巾擦嘴。
“我说冯五会上当吗?”
叶铭嘀咕道。
平哥微笑,不置可否,泡起了新的茶。
“希望龙五够机灵吧”
。
......
警备处所,龙五回答着口供,身上绑满了盐水湿透后的伤痕。
额头汗水如雨下,浸在木棍中的痛苦清晰可见。
门外守卫面露不忍,但仍坚决执行命令:
“打下去!”
随着一道皮鞭声响,一切陷入寂静中……
** 廊前站着冯府守夜的小厮。
自家老爷最近不知何意在这里设了个岗位。
工作很轻松,来往的人也稀少,半个月过去了连影子也没瞧见几个!只偶尔少爷路过这里溜一圈。
白天午后,小厮叼着草茎懒散地靠在墙上。
这大富之家,料也没有胆子有人撒野。
草香倒也不错。
敲击声突起。
轻巧却急促。
小厮警醒:“嗯?真是个人?”
小缝开了一线未闩上门栓。
“何人?”
“伍”
。
书房之内,冯劫不断踱步翻看一份秘探递来的报告。
上面全是儒家动向的消息。
仅靠动员和庆典用品的数量便可知此次文化馆开业必是一场大盛举,而对豪门大家族而言,这是棘手的问题之一。
“父亲!若儒家一心要
在繁忙的都市里,儒家跳出来的行为,反而成了李建国特意为他儿子准备的一块磨刀石。
“父亲,儿以为,儒家这次虽然占了图书馆的风光,却有三败!”
李晓阳停下了步伐,微微思忖片刻后展露出一丝微笑:
“其学说过于理想化,不切实际;他们在朝中的根基不足,除了几位资深学者,能拿得出手的人物不过寥寥无几,即便柳公子精通儒学经典,但他更显贵族气质而非儒门之士。
所以,这第一条失败之处便是,他们难以形成对我们在政治上的有效助力。”
“孔教授虽有名气在外,但也已经垂垂老矣,并未有任何重大政绩或建树,在他手中的图书馆管理者的职位显得如同虚幻,不过是海市蜃楼、镜花水月一般,不堪一击。
而且儒家隐隐有种打压其他各家流派的趋势,必然会受到各方的反感和敌视,这是第二大问题。”
李晓阳笑着说道。
“至于这第三处弊端吗...”
李建国点点头:“他们蠢不可及,居然不知结盟于柳白,反倒与他在官场上对立起来。
依我看,此正是他们的致命弱点。”
这一系列分析使李建国连连点头。
如果将馆长位置放在柳白手里,即使是经验丰富的李建国也得小心翼翼处理应对。
但如果由孔教授担任这个职位,就如同矮子戴上高帽子——只是徒具表面威严罢了,轻轻一掌便会使整个计划崩溃。
\"说得不错,继续吧。”
“我们有两个选择。”
李晓洋继续,“公开地,在开放仪式上,利用礼仪规范压制他们,即使孔教授以馆长身份出现,也要让他对我们家族礼数周全;暗地里,则可召集张家卫队包围图书馆。
如果陛下过问,就借机将责任推向张某一家;若陛下不追究,则可以此削弱对方势力!”
这一方案并不算精妙,但却十分稳健。
某种程度上来讲,还颇有柳白风格。
从敌人身上汲取智慧,这种行为本身便是值得赞赏的进步。
“很好,你真的成熟了。”
李建国欣慰地点点头,“记住这一点:”
接着,他写下一个‘白’字,两人脸上露出严肃神情。
没人知道柳白会因图书馆之事如何反应?
即使把儒家打倒或者毁掉它都是次要的,真正需要考虑的是,摧毁图书馆是否会引来这位神秘人物疯狂反击才是最需要小心的问题。
毕竟他的举动从未按常理行事,万一真跟冯氏咬上了,即便胜出也可能付出沉重代价。
此时前院来报:“门外来了位不肯透姓名的人,只说了一个字……五”
两人心中齐呼:\"龙五!\"并立刻动身前往迎接,同时吩咐家仆不得让人打扰。
当李氏父子进入后院时,发现情况更为复杂。
一位体格强壮且装扮华丽之人背着看似奄奄一息的龙五进入后院并将他轻轻地安放到凉亭的柱旁。
“冯... 冯相,请勿怪罪… ”
龙五几乎用尽全身气力才说完这句话,背部满是伤痕,显然承受过大刑拷问。
李建国急忙让李晓阳去请医生却被旁边的护卫阻止。
随后得知实施刑罚的是锦衣卫指挥使萧七,而府内是否有金疮药。
得知这一切,二人都感到一阵颤栗。
难道… 是发现龙五卧底一事?那柳白也会知道吗?
李父的拐杖差点脱手而落!
所幸并非如此。
随着龙五回答“没有”
以及一些后续解释,使得局面渐渐明晰开来。
龙五因为帮助义母找房子而触犯富户导致受罚。
李建国见状立即安排李晓阳给龙五提供房契,随后追问来访的目的。
龙五回应道:
“明天图书馆就要开业了,而首相亲家那边柳先生一言不发地呆在屋子里。”
“就连询问事情的人也被遣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