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骥沉醉于即将得逞的计划中,乔惜的意识逐渐模糊,她咬紧舌尖,一阵腥甜在口腔中蔓延。
她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望,她不愿意就这样屈服于陆骥的阴谋。
就在这时,墨砚舟的近身侍卫天禄出现在楼梯口,
他突然停下,目光凝固在前方,惊讶地发现自家少主如雕像般静立,神情凝重。
他顺着少主视线看过去,不自觉地发出轻蔑的“啧啧”声,
“真是世风日下,就这般饥渴难耐?几步之遥而已,不能入船再那啥吗?”
墨砚舟面无表情地转向天禄:“若我告诉你,那是新登基的女帝乔惜和祠部司主事陆骥呢?”
天禄闻言,眼中的轻蔑化作了更深的不屑,“真不害臊!”
墨砚舟狭长的丹凤眼微眯,命令道:“你去告诉陛下,就说我有要事,脱不开身,改日再约。”
天禄一时愣住,“啊,这都到这了…”
墨砚舟侧眸看向他,冷声催促:“快去!”
天禄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应了一声,转身准备传达消息。
墨砚舟在他身后再次提醒:“记住,不该说的话别说。”
天禄应声后迅速离开。
就在这时,陆骥弯腰,将乔惜打横抱起,准备登上船的瞬间,
天禄行至他身后,对二人的行为嗤之以鼻,故意伸出脚,
陆骥脚下一绊,乔惜顺势被抛出,眼看就要撞上船身。
乔惜认命地紧紧闭上双眼,完了完了,要破相了!
预料中撞击的疼痛并未出现,反倒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乔惜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线条流畅,棱角分明的下颌线。
墨砚舟稳稳抱着她,立于船头位置。
天禄迅速出手,一个手刀利落的将陆骥打晕,顺势丢入一旁并未燃灯的船只中。
处理完陆骥,再次出现时,他便看见主子胸膛的衣襟微敞,一只白嫩嫩的猪蹄子在那处游走。
天禄急忙捂着眼,尴尬不已,心道:简直没眼看!
墨砚舟冷声道:“记住,不该说的…”
天禄看向自家少主,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点头如捣蒜。
墨砚舟墨黑的丹凤眼眸微敛,沉吟片刻,“稍后代我向陆大人尽尽地主之谊,让他不枉此行。”
天禄眉峰一挑,满口应下。
“事成之后,你可先行回府。”
天禄看着那白白嫩嫩的猪蹄子越发肆无忌惮,不由得担心:“那您呢?”
“安置好她,我自会回去。”
言罢,墨砚舟一手托住乔惜,单手运功击向一旁拴住船只的木桩,湖水微荡,船只平稳驶向湖心。
墨砚舟抱着乔惜转身,进入船舱内,想将她安置在榻上。
岂料对方却如八爪鱼一般,紧紧吸附在他身上,无法挣脱。
无奈之下,他只好自己坐在榻上,
低眸注视着小脸通红、眼神迷离的乔惜,轻声道:“知道你此刻在做什么吗?”
乔惜意识模糊,眸中盈满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她语无伦次地诉说着自己的不适:“我热,我好热……我好难受,帮帮我。”
墨砚舟轻拭她的泪水,扬眉,眸中闪过一次算计:“求我。”
乔惜急不可耐地扒着他的衣襟:“求你,我求你。”
墨砚舟唇角勾了勾,略带蛊惑:“知道我是谁吗?”
乔惜秀眉紧蹙,急得泪如雨下:“帮我,求你。”
墨砚舟翻身,将乔惜压在身下,轻抚着她的脸,耐心引诱:“你说,墨砚舟,求你要了我,我就帮你,好不好?”
乔惜紧咬着下唇,疯狂摇头,心中呐喊:不,乔惜,做人要有骨气!坚持住,不能让姓陆的瘟鸡得逞!
墨砚舟一怔,这一刻,他终于确信自己真能听见她的心声,
回过神来,垂眸,见乔惜唇角此刻已溢出丝丝血迹,心中一紧。
轻声哄道:“不哭,但愿你醒来不会后悔。”
话落,他俯身吻上她带着血腥味的薄唇。
乔惜费力地睁开眼,欲看清眼前的人是谁,却觉天旋地转,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的滑落。
心底泛起寒意:卤鸡!我要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墨砚舟起身,看向眼神迷离的乔惜,剑眉微蹙:“乖,这种时候要集中注意力,别去想旁的人。来,叫声哥哥。”
见乔惜并不开口,墨砚舟顿时停下动作,按耐不住的乔惜,只得顺从轻唤了声:“哥哥。”
墨砚舟奸计得逞,身下的人儿早已瘫软如泥,但丝毫不妨碍他假公济私,哄着乔惜说了不少荤话。
船只在湖心处荡出一圈圈涟漪,一阵寒风吹过,船上的轻纱随风飘扬。
期间乔惜带着哭腔求饶的软萌模样,再度激起墨砚舟体内的洪荒之力,兽性大发地拉着她再度共赴巫山。
随着昏暗船舱内被渐渐照亮,墨砚舟垂眸看向怀中哭花了脸,沉睡过去的乔惜,
指腹轻抚她红肿的双唇,心中泛起柔情。
一想到她昨晚软萌可爱的模样,他就忍不住又想与她大战八百回合。
“罢了,来日方长。”
说着他坐起身,小心翼翼地替她穿衣,看着她身上满是青一块紫一块,那独属于他的印记,眸底含笑。
他也未曾料到,禁欲二十七载,一朝破戒竟如此疯狂。
他一时不知该感慨自己体力好,还是该同情一宿才七次,就累晕过去的乔惜。
为乔惜穿戴整齐后,他才开始为自己穿衣,他那原本光洁无暇的肌肤之上,此刻却布满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抓痕。
他看着胸膛上那道抓痕,浅笑出声:“竟是只小野猫。”
背上肌肤隐隐作痛,那一道道抓痕便是昨夜那场激烈缠绵留下的印记,炽热又疯狂。
他带着一身抓痕,满载而归。
船桨轻摇,船只缓缓靠岸,他回首看了眼还未醒来的乔惜,合上舱门,径直下了船,朝楼下走去。
坊主迎上前来,复又看了眼楼梯口:“墨大人,您昨夜宿在坊中?”
墨砚舟提了提领口处,面无表情地递上一锭银子:“劳坊主吩咐底下人,沁字船上之人,勿去打扰。”
坊主乐呵呵接过银子,不经意间瞥见墨砚舟脖颈处两道抓痕,瞳孔震惊:玩儿这么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