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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宁偷摸来到悦心居,并未在此处发现什么,便离开了这里。

然后她就去往听风斋。

听风斋是赫连珏平日里常待的书房,她想或许那个地方能发现些什么。

在观察四周一圈后,见没什么人,她便潜入了听风斋。

目光锐利的扫视着屋内的一切,然而下一秒,房门突然被推开,景宁来不及反应,竟直愣愣的与管家杨直撞了个正好。

“侧妃娘娘。”杨直犀利的目光落在景宁身上,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景宁急中生智,连忙解释:“本公主听说王爷的书房中有很多的藏书,本公主整日窝在倚雨院里好生无聊,便想在王爷这儿寻本书打发打发时间。”

杨直肃声道:“侧妃娘娘请回吧,王爷不在时,听风斋不许任何人随意进入。”

“这样啊……”景宁脸上的笑意僵了僵,立马识趣的说,“我这就出去。”

从听风斋离开,景宁眸色沉了沉,这个杨直不仅是王府中的老人,她总觉得此人有几分神秘莫测,方才她竟没有丝毫察觉到他的脚步声。

随之他就突然出现在听风斋,看来这听风斋里定然有着什么。

景宁对听风斋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流云缓动,鸟儿在枝头成双对的把歌唱。这时,苍耳回到倚雨院,景宁便立马迎上来问,“如何?可有发现些什么?”

苍耳点头,“确有发现,听风斋内有密室,而且里面还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或许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今日景宁和她说怀疑听风斋,她便趁着无人偷偷潜入,在屋内搜寻一番之后,结果她发现案桌左侧摆放的青花瓷瓶有些不对劲,然后便让她找到了密室的所在。

“苍耳,你亲自去将这个消息告诉他们。”

“好。”

苍耳立马去照办。

只是没过几个时辰,苍耳带回来的消息是,他们希望她们二人能够里应外合,将那个昏迷之人弄出聿王府,届时他们会派人接应,而解药也会给到她。

景宁陷入了沉思。

“公主,这些人可信吗?”

景宁摇了摇头,“不知。但我如今已经中了他们的蛊毒,受制于他们,除了按照他们说得做,我也别无选择。”

自从上次吃了那颗解药之后,已经过去好几天,这两天她隐约能感觉到蛊虫有抑制不住的趋势。

这一次,她必须要拿到解药。

“眼下聿王妃在皇宫出了事儿,聿王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回来,今晚倒是个绝佳的好时机。”

“公主的意思是今晚就行动。”

“没错。”

夜凉如水,高悬在天空的那一轮弯月被云层遮去。

两道黑影直奔听风斋而去,期间有暗卫发现动静,不过对方出手迅速狠辣,直接将暗卫抹脖藏在花丛之中。

两人进到听风斋打开密室,将里面那昏迷不醒的男人抬走,去到后厨时,那里早有一名运送潲水的老翁等候着。

他们几人合力将男人放进潲水桶里。

“人已经给你们了,我要的东西呢?”景宁压低的声音问道。

只见老翁从腰间扯下一个荷包丢给她,说道:“我们阁主说了,公主此事办的很好,今将解药奉上,就此互不相欠。”

“阁主?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景宁拿着解药,冷声问。

老翁轻笑一声,“知道太多,可没有好处。”

说罢,他便直接推动着装有潲水桶的板车从后门离开。

景宁捏紧了荷包,与苍耳回到倚雨院。

迫不及待地服下解药,景宁感觉咽喉间涌上了什么,当即吐出一口血水。

鲜红的液体里蠕动着一只蛊虫,不过它被吐出没几秒之后,就彻底的不动了。

“看来这解药是真的。”景宁用苍耳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嘴巴的血污。

横生这样的枝节,说到底还是她自己过于愚蠢,竟然听信了那个面具男的鬼话。

越是这么想,景宁的心里就窝着一团火,猛地将手里的瓷瓶捏碎,发泄着心底的那一丝怒意。

“北昭国的人都该死!”

景宁愤然地说。

苍耳道:“公主,主上已经登基,我们这边也不该耽误下去了,还是尽早完成主上的大业为好。”

她们在这里耽搁了太久,是时候有所行动了。

“你说的没错。”她也时候该向赫连珏讨回那笔债了。

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晏雪初,被狱卒扔回到牢房里,浑身遍布触目惊心的伤痕,此刻她处于昏迷。

赫连珏在跪了一天一夜之后,赫连瑞便让他入了御书房。

“你的王妃谋害的是朕的皇子,装有大量麝香的香囊正是在她的殿中被搜出,皇弟若是执意为她求情,你让世人如何看待你?”赫连瑞怒道。

而赫连珏猛地跪在地上,膝盖与地面接触发出不小的声响,听着便令人觉得疼,可赫连珏仿佛浑然不觉。

“陛下,王妃是臣弟的妻子,她入狱臣弟岂能坐视不理?”赫连珏目光宁静而深幽地又道,“她与丽妃并无恩怨,装有麝香的香囊从她住的殿中被搜出,那就一定是她做的吗?她入宫本就是因为丽妃娘娘,眼下她在丽妃娘娘的宫殿中出事,皇兄是帝王,可有派人彻底查明出真相?”

赫连瑞沉下脸来,眼色冷厉,随手便抄起一本奏折扔向赫连珏,当即怒斥,“你这是在质疑朕?”

他这番话无疑是想把脏水都往丽妃的身上引。

“臣不敢!”赫连珏低垂着眼眸喊。

“就像你方才说的,丽妃与聿王妃之间并无恩怨,倘若此事与丽妃有关,她为何要这么做?她腹中的孩子可是她与朕的骨血!”

他觉得赫连珏就是个疯子,如果晏雪初是蒙冤的,丽妃为何要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

在这个世间,怎会有母亲舍得杀死自己的骨血?

“陛下,这件事情颇有疑点,王妃她素来心地善良,绝不可能做出谋害人命之事。”

“知人知面不知心,阿珏,别被一个女人轻易蒙蔽了双眼。”

赫连珏:“……”这句话真想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