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穿成气运女主后,她不走寻常路 > 第297章 一次醉酒,换来的是一辈子的丢脸。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297章 一次醉酒,换来的是一辈子的丢脸。

弗清念抬手擦那个写坏了的字,可惊奇的是,那个字仿佛像是烙印在了皮肤的上一般,无法祛除。

于是北灼言就收获了一个怒瞪。

北灼言:“……”

“念,我不是纸,放开我好不──”

弗清念不想听他说话,直接手动静音,紧紧捂住他的嘴。

她按着他,俯身贴近,面与面之间的距离极近,几乎要鼻尖相触。

北灼言的耳尖又开始不自觉地泛起红晕。

弗清念移开捂嘴的手,转而捏住他的脸颊,慢慢向外面扯。

那双漂亮的瞳眸晕着点浅蓝色泽,安安静静的,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做坏事的模样。

“不要动。”

她轻声说道,带着点命令威胁。

北灼言眨眨眼,“好。”

他刚说完嘴巴就又被捏住,弗清念皱着眉,不悦的表情直白地写在了脸上。

“不要说话。”

“……”

北灼言盯着她看了一会,最终乖乖点头,任由弗清念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细软湿润的笔尖从胸口开始,顺着白皙肌肤一笔一画地书写。

绵密的痒意如浪潮般袭来,顺着墨水向下渗透。

北灼言略微扬起脖颈,喉结上下滚动着,呼吸声一声重过一声。

窗外飘着细雪,寒气贴着地面结满冰霜。

屋内温度攀升,凌乱的衣衫散出暧昧的韵味,满室墨香。

一夜如梦,转瞬即逝。

旭日高悬,阳光如瀑般倾斜洒下,照的房间里通透明亮。

弗清念是从一个结实有力的怀抱中醒来的。

酒醒后的脑袋还晕乎乎的,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盯着眼前漂亮精致的锁骨。

锁骨的主人衣衫大开,露出大片的胸膛,白皙肌肤上印着漆黑的墨迹,是极为强烈的颜色反差。

本就诱人的身材再加上不算规整的字迹,看起来有一种别样的性感,格外惑人。

但弗清念显然不是一般人,她不仅没有被蛊惑到,甚至有些僵硬震惊。

她颤抖着手摸了摸北灼言胸口上的文字,顺着笔画描绘了一遍。

弗清念认出来了。

这是她的字。

“……”

她昨天晚上……到底干了些什么?

弗清念猛的起身,头发凌乱的翘起,她坐在床上,一脸的茫然。

昨天晚上她喝了很多酒。

然后……然后……

没有然后。

她完全想不起来昨天晚上的事了。

北灼言被吵醒,也揉着眼睛爬了起来。

他一起来,衣服就敞得更开了,衣领上撕扯的痕迹格外明显。

弗清念回头,两人面面相觑。

北灼言眨眨眼睛,弯眉浅笑:“早上好。”

“……”

弗清念沉默,一言不发。

北灼言疑惑,他在弗清念面前挥了挥手,“没睡醒么?”

他一动,衣服直接就掉了下去,露出被写满了字的腰腹,一直延伸到被子下被遮住。

弗清念呼吸一滞,整个人像炸毛的猫一样迅速起身把北灼言的衣服裹了回去。

甚至把被子也死死包在了他身上,把人裹成了一个粽子丢到床脚。

北灼言一脸懵。

弗清念僵硬地站在床边,看着角落里被裹的严严实实的北灼言,手指慢慢收紧。

“我……”

弗清念刚说一个字就停了下来,有些不太敢问。

她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自暴自弃问道:

“我昨天……对你做了什么?”

北灼言闻言,脸上迷茫的表情立马就变了,切换成幽怨的模样。

“你不记得了?”

弗清念扶着床框,表情僵硬。

“我……不记得。”

北灼言只露着一个头,长长叹了口气。

他在弗清念期盼的目光下慢慢说出了让她颜面尽失的真相。

“你昨天,把我当成了纸。”

“在我身上写字。”

弗清念目光微颤,有些失焦。

“然后……”

弗清念回神,而后露出一丝震惊。

还有然后!

北灼言表情更加幽怨,他小声控诉着:

“然后你说院子少一个牌匾,就把我当作牌匾挂到院门上了。”

弗清念:“……”

咔嚓一声。

床框被弗清念捏碎了。

她慢慢放下手,做最后的挣扎:

“你没有反抗吗?”

北灼言笑了,只是那笑容里满是苦涩。

他要是打得过她,还至于被写一身的字又被挂在门上吹了半天的冷风吗……

他没开口,但弗清念看懂了一切。

她只觉得心如死灰。

弗清念默默发誓。

她以后绝对不会碰一下酒!

绝对不会!

弗清念转身走了,背影中满是寂寥。

一次醉酒,换来的是一辈子的丢脸。

她无声无息恍恍惚惚地走到门口,像幽魂一样安静地飘了出去。

随着房门闭上,北灼言终于忍不住弯起了唇。

他觉得,这样的弗清念很好。

现在的她,喜怒哀乐皆全,真实而生动。

不再游离在外,永远挂着那副完美的面具,高高在上不可接近。

她越来越像一个人。

他们的距离也越来越短。

似乎,他所求的,马上就要近在咫尺。

北灼言笑了一会后从被子里挣扎出来,他重新拿出一套崭新的衣服换上。

只是衣服还没穿好,房门就又被推开了。

弗清念站在门口,北灼言袒露着胸口,两人面面相觑。

北灼言僵硬,他慢慢举起被子遮住自己。

弗清念深吸一口气,快步走过来扯开被子,直接丢了两个清洁术给北灼言。

她要消除昨天晚上的罪证。

但……

北灼言身上的墨迹依旧清晰可见,没有掉下一点颜色。

弗清念不信邪,她又用了几个别的清洁术法,可惜没一个成功。

“……”

弗清念呆呆站了半天,最终选择的最古老的办法。

上手搓。

嗯……

依旧没用。

反而还把北灼言的皮肤蹂躏地通红,看起来格外可怜。

弗清念收了手,百思不得其解,简直都要怀疑人生了。

北灼言终于逃出了魔爪,小声说:

“我是现在是木头的身体,在木头上写字……是擦不掉的。”

弗清念:“……”

居然把这个忘记了。

她默默将北灼言的衣服合拢,然后轻轻拍了拍,心灰意冷地离开。

走出那个令人窒息的房间,弗清念站在庭院中。

地面上隐约有着拖拽的痕迹,一直延伸至院门处,中间似乎还有因挣扎而掀起的泥土。

小院的门框上也有着红色布料的残存。

弗清念按住额角,感觉今天的空气格外稀薄。

她强压下郁闷,余光却扫见了一个庞然大物。

不,应该是庞然大树。

一棵挂着红绳,树干粗壮的老桃花树凭空出现在院子外面。

长长的树干伸到院子里,若夏天长满绿叶,定能带来舒适的余荫。

不得不说,位置很不错。

但是……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弗清念仰头看着,越看越眼熟,但始终没想起来。

此刻,千玄宗的另一头。

忙碌了一晚上的云霄掌门站在自己住处门前,看着地上那五米大坑陷入了沉思。

“到底是谁偷了老子的树啊!”

此时此刻,另一边早早起床练剑的齐黎析摸了摸头。

“总感觉好像忘了点东西……”

“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