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洲之所以被“炸”得脑袋一片空白,那是因为在灯光的透视下,郑辛雅即使穿着睡裙,她那曼妙身姿和玲珑曲线依然一览无余。
而且她踮起脚尖,翘起臀部翻找东西的动作,让人浮想联翩,十分有诱惑性。
许怀洲觉得口干舌燥,耳根发热,眼睛都不知道要放在哪里合适。
想看又不敢看,要移开又舍不得。
此时,他非常赞同郑辛雅说的话:独身女人的家,绝对不能随便让男人留宿。
就在他处于矛盾和纠结中时,郑辛雅拿着一个小药瓶走过来。
“这是我爷爷留下的药,有舒筋活络、活血散瘀的功效,应该适合你。”
见许怀洲红着脸不肯走,还时不时偷瞄自己,郑辛雅以为他是骗人的,冷哼一声就要关门。
门被顶住了。
许怀洲支支吾吾,那张俊脸红得像猪肝。
“阿雅,你……你能不能帮我擦一下?”
郑辛雅眉头紧蹙,面上微愠。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自己擦!”
“在后背,我实在够不着。”
许怀洲低眉委屈的样子,让郑辛雅觉得自己是在欺负他。
没办法,她把人让进来,拉了一个凳子放在床边。
“坐这里,哪里痛?”
刚开始,许怀洲只是把上衣往上拉一截,但郑辛雅觉得不方便,干脆叫他把上衣脱了。
一副精壮又白皙的男性“胴体”近距离地展现在自己面前。
真的很不错,近看更……诱人……比张文建不知道好多少倍!
郑辛雅摇摇头,把脑子里的那些“念头”赶走。
她深吸一口气,从瓶子里抠出少许药膏,在手心里捂热。
“是这里吗?”
郑辛雅的语气很温柔,微凉的手指轻柔地点在肩胛骨下方一块有些青紫的地方。
像被触电一样,许怀洲立刻直起脊背,嘴里还发出“嘶”的一声。
“疼吗?”
郑辛雅轻柔的触碰以及温柔如水的关心,让许怀洲心跳加速,热血沸腾。
“不……不疼,对对,就……就是那儿。”
“那你忍着点,如果痛的话说一声。”
说完,郑辛雅将捂热的药膏按压在伤处,然后慢慢揉搓。
许怀洲抬起头,看着梳妆镜里的自己和郑辛雅。
他,脸红,滚烫,眼神无处安放。
反观郑辛雅,她脸色平静而且专注。
她将药膏涂抹在瘀伤处后,又用手心或轻或重地来回揉搓。
郑辛雅一边揉搓,一边忍不住观察许怀洲的后背。
肌肤很好,犹如绸缎般光滑,微微起伏的肌肉线条,凸显出他过人的力量和坚强。
手感好,又能大饱眼福,差点就错过了!
她的嘴角不可以抑制地微微上扬。
忽然,她看到侧腰处有一道长长细细的,像一条蚯蚓的疤痕。
“咦,这个是什么?”
腰部是许怀洲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被她这样一刮划,他觉得全身麻又酥,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忍不住做她眼中那种“龌龊”的男人。
许怀洲忽然地站起来,捞起上衣,慌忙套上。
“没什么,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受过的伤。”
郑辛雅却一把扯住他的裤头,让他再靠过来一些。
“那么长的伤疤,什么时候受的伤?”
许怀洲担心裤子被拉下走光,便不敢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