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永承摇摇头,“没事。”
“就是觉得阳光原来也有颜色。”
“嗯?”宋少言觉得他这话挺莫名的,不过还是赞同道,“是嘛,照在哪里就是哪种颜色嘛。”
当他没学过物理吗?哼。
靳永承低笑一声,没有反驳宋少言的话。
他把玩着宋少言细白的手指,和他聊着天。
两人什么都聊,无论宋少言说什么靳永承都能搭上话。
哪怕宋少言上一秒还在说今天天气下一秒就跳到某个明星八卦他都能应上。
宋少言难得遇到这么会聊的男主,小嘴一张一合,叭叭个不停,可把他说爽了。
唯一可惜的是他身体不太好,也就聊了两个小时就窝在靳永承怀里睡着了。
在他睡着后,靳永承抱着他回到了房间,又轻柔为他盖上了被子,这才离开了房间。
他找到了最高指挥官,进行了一场长达一个小时的对话。
当天下午,一个新的实验室在秘密基地里悄然成立。
实验室里有各种生物类仪器,放在外面几千万的仪器就那么摆在实验室里。
从这天开始,这间实验室便常年处于开启状态。
尽管很少人看到这间实验室打开的样子,也很少看到有人进入实验室,但奇迹般的这家实验室就是开启状态。
和这个实验室略显清冷的样子不同,另一间实验室里可是干得热火朝天。
一年后,这间实验室得到了一个道具,据说是别的实验室研发出来的。
这个道具能够转化灵体的语言,将文字具现到连接的电脑上。
这也意味着不需要宋少言和靳永承来帮两位院士传话了。
这可把两位院士乐坏了。
这件喜事很快传到了宋少言耳中,他第一想法是可以出去玩了!
在得到许可后,宋少言和靳永承离开了秘密基地。
宋少言又回到了郊区别墅,天天拉着靳永承在花园里种花。
他们回来后不久宋少言就发现除了他们所在的这栋别墅,其他的别墅都被推平了。
为此他还特意问了一句,在得知是靳永承财大气粗的将那些别墅和地皮都买下来后,他不由得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不愧是有钱人哈。”
可恶的有钱人,为什么不能多他一个!
靳永承轻轻圈住他的大拇指,“是首富。”
宋少言:……
可恶的首富!
靳永承低头碰了碰他的嘴唇。
冰冷的触感从唇间传来,却让他眸光暗了暗。
他自然渴求除了亲吻之外的东西,但小灵体的身体实在是太差了。
毫不夸张的说,那两位院士的身体都要比阿言的身体好两倍。
要知道那两位院士可是八十岁高龄了,而他的阿言也不过才24岁而已。
靳永承捏了捏他的指尖,像是无意般问起。
“魂灵族平时都吃什么强身健体?”
宋少言想了想,“唔,真要说的话,应该是吃一种特殊的能量体。”
其实是能量石,但那东西是星际特有产物,只有经过宇宙辐射的特殊矿石经年累月才能形成能量石。
在这样的低等小世界自然不存在能量石。
靳永承又追问道:“什么样的能量体?”
宋少言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个问题,只能说道:
“就是特殊的能量体,能够提供能量的那种。”
“这种能量体在这里应该没有。”
靳永承眸光微闪,低低应了一声。
宋少言知道他是担心自己的身体,主动凑上前去,吻了吻他的唇。
“虽然我看着虚弱,但我能活很久很久呢。”
剧情也只能纠正到这份上了,他想去精神病院的愿望也是没办法了。
凑活过吧,还能咋滴。
靳永承牵着他的手,语气坚定。
“嗯,阿言能活很久很久。”
宋少言心情不错,单手环住他的脖子,再次吻了上去。
只不过这个吻要比刚才亲密很多。
——
又是一年,秘密基地的实验室里收到了一项来自那个名为“x”的特殊实验室的道具。
这个道具呈墨镜形状,戴上后便能看到灵体,也能听到灵体的话。
这可把三位院士高兴坏了,这样一来他们就能无障碍沟通了。
这两年来实验室做出了不少成就,并且在今年的军事演练上狠狠震慑了他国。
由此还牵出了两年的飞机失事一案,果然是某个国的手笔。
又两年后,国内新型战机试飞,狠狠震慑了他国。
现在李老和赵老已经能随意与他人沟通了,要不是普通人看不到他们,那他们和正常人几乎无异。
最让他们惊讶的是,李老和赵老的身体好像停留在了几年前,也就是飞机失事之时。
这么几年过去,他们一点也不见老,看那精气神甚至要比孙老好上不少。
孙老就不行了,他本来年纪就大了,这么几年又操劳得厉害,已经进过好几次医院了。
但孙老硬生生提着一口气等着战机试飞成功,但试飞成功后,这一口气就断了。
病房内,孙老虚弱得睁不开眼睛,只有出的气了。
赵老和李老站在旁边,浑浊的眼里满是泪水。
这时最高指挥官走了进来,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拿出一个试管,拔开塞口将里面透明的液体灌了进去。
一分钟后,孙老坐了起来。
准确的说,是他的灵体坐了起来。
李老眼里划过一抹惊讶,正欲询问,却听最高指挥官沉声道:
“x实验室里的,能留住灵体。”
至于其他的,他没有多说,做完这一切便离开了。
与此同时,宋少言从昏睡中悠悠转醒。
他看了一眼时间,发现今天比平时少睡了一个小时。
他没放在心上,只起身环顾一圈,却没看到靳永承的身影。
难道是在书房处理文件?
他又去书房,也没见到人。
随后他找遍了整个别墅,也没看到靳永承。
就在宋少言疑惑之时,靳永承从外面匆匆赶了回来,将宋少言搂入怀中。
“阿言今天怎么醒这么早?”
宋少言耸了耸鼻子,闻到了靳永承身上淡淡的化学药品的味道。
这人在他睡觉时,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