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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哪里?”出了寺院,田世舒低声询问。

“不去东瀛?”

“去干嘛?传教吗?”田世舒翻了个白眼,“我是不会去的,不过他们可以去啊。”

“调虎离山?”

“这只虎可不容易上当,咱们出海走一趟再悄悄的回来。”

“老师他们?”

“在你的同期官员没成长起来前,田夫子还是很有用的,他舍不得。”

“小舒,凭心而论,若我是他,只会比他做得更狠。”

“嗬!很欣赏这个半吊子的情敌?”

“因为你值得。”

“哎呀,这个我爱听,你说说怎么值得的?”

“嗯......在内知情知趣,在外是臂膀良臣。哪个正常男人不动心?更何况他还是.......”

“这是开窍了?我就说我这么好,怎么有人舍得当和尚?”

“田世舒!”

“舍予大师?有何指教?”

两人一路玩玩闹闹来到黄海之滨,此时已经到了休渔期,渔民已经不出海了。田世舒动用钞能力租到大船,十几个渔夫声势浩大的送这俩怪人去对面的破岛。

大船到浅水区扔下一个小舟,“两位公子前边大船是过不去了,接下来您二位自己划过去吧。”田世舒拿出一千五百两银票,“诸位一路顺风。”

上岛之后俩人脸都绿了,啥破地方啊!吴浩然叹口气,“跟在后面。”然后拿着大刀在前边开路。

“当心有蛇。”田世舒伸手抓住他的腰带,畏畏缩缩的跟在后边。

“和小花玩得这么好,也没学一下玩蛇?”

“哎呀大师你过分了,我和蛇一向有我没它。”

“哈哈哈”吴浩然住脚忽然大笑了起来。

田世舒跳上他的背,捂住他的嘴,“虽然你笑得很好看,可是你还是不要笑得太嚣张,咱们还在别国的地盘呢。”

吴浩然感受着后背传来的热度,唇边的柔荑,红晕一点点爬上了脖颈。

田世舒收回手,本想跳下来,忽然眼珠一转,“我干嘛还要自己走啊,你背着我得了。”

吴浩然木愣愣的点头,带着他的人形挂件往腹地而去。

“怎么没什么人啊?”田世舒拿着指南针指路,“咱们在半岛南部偏北的位置,本想再往南深入一下,不过既然去不了鬼子那也就算了。咱们一路向北,哪里景色好,就在哪里住一段。”

“小舒,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嗯,在扬州的时候,我去楠竹馆玩,见到一个和你很像的人,和他聊了会儿天,其实也没做什么特别的,睡醒就想起了一些事,然后每天陆陆续续的就记起了。”

“楠竹馆是什么地方?那里怎么会有和我像的人?”

田世舒后悔不迭,往他背上一躺,“我困了,休息一会儿。”

吴浩然歪头,“什么地方?”

“呵呵,别吵。”

吴浩然回正,“那找个地方先安顿下来吧。”

“噢,那找一块空地,有河流是最好的。”不过想到这贫穷的地方,河还真不好找。“没有河也不要紧,地方够大就行。”

“话这么多,不困了?”

田世舒果断趴了回去。

“真不给我讲讲你这一路的见闻?”

“呵呵平平无奇,我也没用心去记。”田世舒干巴巴的解释,“你看前边,林子好像到头了。”

吴浩然沉默,“眼神这么不好了?”但还是阔步走了过去,田世舒拍拍他,吴浩然把人放下来,这是一块林中空地。

虽然已是深秋,齐腰深的草依然绿意盎然。田世舒拿火折子把贴地面的枯草叶点燃,这火竟然也慢慢的烧起来了。不多时竟然有了燎原之势。

“woc,这也行?”始作俑者目瞪口呆。

“待着别动。”吴浩然抽出刀,迅速沿着空地外围砍出一道防火墙。

人回来的时候满头满脸都是黑灰。

“真是对不住,以后再也不玩火了。”

吴浩然抱起她跃身上树,“这里烟雾这么大,不知道能不能招来人。”

田世舒点头,递给他一个望远镜,“上高处瞧瞧。”

然后两人分头行动,找地方蹲着去了。

直到日头偏西也没蹲来个人影,田世舒回到空地,明火差不多烧完了,只有一柱柱青烟扶摇直上。

田世舒砍了树杈当耙子,清理出一块空地,把她的房车放好。

检查了电量,田世舒放心的打开了热水器,又把食品柜填满,是时候给傻小子一点震撼了,看他还想不想出家?

吴浩然回来的时候,田世舒已经在车前空地上放上了桌椅板凳,卡式炉里的水已经滚了起来。

田世舒笑起来,“回来得倒是巧。”指着旁边的小盆子,“先洗手洗脸,吃完饭再洗澡。”

晚餐是意大利面和牛排煎蛋。很显然这玩意古人不大得意。“你从前就吃这个?”

“不总吃。赶时间的时候就煎一块牛排,喝一杯果汁。那个地方饮食比较多样,但是我肠胃敏感,牛奶、鸡蛋都吃不了,所以我存的许多的牛排和水果当做早餐,这些鸡蛋还是买来凑数的。”

“这是早餐?”吴浩然指指西边的太阳,“未免太早了。”

“哈哈哈,对不住,我做米饭得用电,储备得不大够,又想着第一顿也不能煮面条糊弄你,所以就这样了。”

“电是什么?”

“嗯,解释不清,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这个给你。”田世舒给他打开一瓶纯净水,“饮用水。”

吴浩然第一次见到她拿出来带文字的东西,“这字?”然后笑了一下,“倒是不耽误读。”原来她小时候那么拼命的练字不全是喜欢啊。

“这些年辛苦了。”

田世舒苦笑了一下,起身往西边走了几步,伸手玩弄几丝金黄的光华,“五岁以前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得一场病死了算了。小耗子,周秀华是我杀的,二虎山的土匪头子也是我杀的,那时候我根本不大在意生死。若不是,若不是有爹爹,有你,有家人,我大约......”

吴浩然过来搂住她,“都过去了,都忘了吧,我们如今不是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