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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那睿王还真是羞辱人了,让酒楼歌姬与他轩辕国之人对弈。

轩辕澈话一出,现场议论声四起。

“是啊!怎么忘了这事,睿王府如果说还有善琴之人,不就是那个酒楼卖艺的乐师吗?这样的人睿王怎么敢?”

“让一个酒楼乐师入宫,简直是奇耻大辱。”

刚刚答应了让封辰奕把人带进来的幸安帝,此刻听到座下的议论,得知睿王带进宫的是酒楼乐师,脸都气绿了,看着封辰奕大发雷霆:“你就是这么办事的!酒楼歌姬,你真有脸!”

幸安帝赶紧让管狸传令,不得让那人入宫。

皇后本来还不满自己的儿子帮着睿王,此刻揪住睿王的尾巴,进言:“睿王自己与青楼歌姬为伍也就罢了!难道还要让凤璃国跟着你一起成为全天下的笑柄吗?

翟妘听着这些犀利的话语,顿时有些后悔把那个乐师带进王府了,自己不过是听了曲,招募了个长相清秀的乐师。

却只因为这个乐师出身酒楼,被人诟病,让在坐的所有人恨不得指着封辰奕的鼻子骂。

翟妘站起身来,替封辰奕不平解释道:“此乐师非彼乐师,睿王今日带进宫的是一名女子,那日草民带进睿王府的是一名男乐师。”

虽然翟妘是睿王府的小公子,但这小公子的头衔,这偌大的朝堂,没有人会承认。

所以翟妘想了许久,自称草民。

众人听到翟妘的话,停止了言语攻击,看向翟妘和封辰奕的眼神充满探究起来,就连轩辕澈也多了几分兴致。

凤璃国军营的事,他或多或少也听到了些风声,听闻睿王行军打仗,时常带着一名女子在身边,这名女子容貌倾城,善医术,颇有大家之范。

“睿王当这比试是什么,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安排人上场。”皇后再次说道。

翟妘想解释,被封辰奕拦住了,如今这里全是针对他的人,他不想让翟妘替他挡箭。

封辰奕冷冷看向皇后,直接说道:“你那几个侄子倒是身份尊贵,本事了得,只是为何偏偏今日得了病,出不了门。不如请父王命御医好好诊治诊治,几个经常在一起玩的人,一起生病,莫不是会传染?”

皇后顿时哑口无言,脸上略微显得慌乱,她这事本来就是瞒着幸安帝做的,要是让幸安帝,就是欺君之罪。

皇后直了直身子,义正言辞:“睿王怎么也学着伶牙俐齿了起来,当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身为皇子毫无皇子风范!”

皇后的意思很明显,他在说封辰奕学坏了,不像一个皇子。

皇后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扫过翟妘,充满了不屑。

封辰奕冷冷笑了,“皇后说得是,怪只怪本王福薄,幼年丧母,自幼在军中长大,远离亲友,无人管束,才这般模样。”

皇后冷冷一笑,“当初是你自请而去,怎地今日有责怪本宫和皇上的意思?”

睿王去北荒那么多年,回来除了护着翟妘,一直对把他放在北荒那么多年一事不哭不闹,安分守己。

安分得让皇后自己都要以为,他睿王这些年真的毫无怨言。

此刻睿王提到这事,皇后自然不能放过,只有让幸安帝对他的这个儿子彻底失望,失了让睿王制衡太子势力的心,让睿王永无翻身之日,她儿子的地位才不会有变故。

皇后一开口,翟妘就知晓了她打的什么算盘,封辰奕虽是能力出众,可常年呆在军营,对朝堂的权谋阴诡接触甚少。

更别说应付这些后宫中搬弄是非的女人。

在封辰奕开口之前,翟妘连忙俯身跪下,卑怯痛恸的望着皇后诉说:“当年的确是王爷主动请命,可那时的王爷毕竟还小,是正需要亲人的时候。王爷虽然坚强,可午夜梦回也会思念家乡,思念亲人。

草民幼年便跟在王爷身旁,清晨收拾王爷被褥时,常常触摸到一片湿润。

王爷并不是责怪,是羡慕,羡慕其他皇子能跟在父王母后身边,有人教导关怀,如果这种羡慕也是错,睿王也心甘情愿担了这罪名,接受惩罚。”

翟妘说罢,就连身旁的封辰奕都愣住了,他是思念过家人,思念过家乡,只是那是有母妃时候的家乡,家人也只有母妃一个。

自己对幸安帝的父子之情,早在离开凤璃国之前,就已经磨灭殆尽。

封辰奕虽然不是很理解翟妘为什么这么做,但他知道,翟妘不会害他,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

翟妘跪着,封辰奕自然不会独坐,封辰奕缓缓跪到翟妘身旁,脸上虽算不得恭敬,但是认同了翟妘的做法。

也在告诉在座的所有人,翟妘无论说什么,做什么,身后都有他的支持。

翟妘看到封辰奕跪了下来,相视一笑。

刚刚听了皇后挑唆,明显不悦的幸安帝在听完翟妘的话后,脸上的不悦消散开来。

皇后看到翟妘几句话就化解了幸安帝的心结,脸都绿了。

本想抓住这个把柄,将睿王拉下水,没想到阴差阳错。

幸安帝召睿王回京之时,也有顾虑,怕把睿王丢在那莽荒之地那么多年,会让他心生恨意。

刚回来的时候睿王也不惜动用武力与幸安帝对着干。

现在倒好,翟妘一句话,让幸安帝怒意全消,甚至还有些动容。

皇后坐不住了,“皇上,您别听这贱民胡诌,他……”

“好了!”幸安帝冷冷打断,皇家最在乎的便是颜面,大庭广众之下,针锋相对,传出去了惹人笑话!

皇后布洛雨被幸安帝喝止,脸上青紫,跟在幸安帝身边那么多年,只需一眼她就知晓,幸安帝不是护着睿王。

而是护着帝王的颜面,因此这个时候,她必须忍。

幸安帝朝管狸使了个眼色,管狸立刻心领神会,低眉顺眼的朝翟妘和封辰奕走了下来。

“皇上这些年也时常思念睿王,今日比试皇上交给了您,就由您做主。”管狸轻轻扶起了封辰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