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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阎赶忙上前把顾淮樾一把揽进怀里,避免他摔倒在地上。

即使洗了冷水澡,顾淮樾身上依旧烫得吓人。

陆承阎小心翼翼的把人抱着,可顾淮樾却在陆承阎的手接触到他皮肤的瞬间,嘴里止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你这是……怎么了?顾淮樾?”

陆成阎把顾淮樾打横抱起,径直走到床边把床上的衣服都掀开然后把顾淮樾放在了床上。

陆承阎起身想要离开的时候,脖颈上环上来一双手臂。

“嗯……热……”

顾淮樾的手搭在陆承阎的脖颈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陆承阎鼻尖,熟悉的甜香如有实质般将陆承阎牢牢包裹起来。

“你这是……发情期到了?”陆承阎有些不确定的问了一句,可身下的顾淮樾却像是失去了意识一般,一双手不断地在陆承阎身上摸索着。

“吻我,现在。”是命令的语气。

顾淮樾现在人已经不是很清醒了,就连看向陆承阎的眼神都显得有些迷离。

陆承阎被他这一下勾的差点没忍住,但……陆承阎现在实在不清楚顾淮樾到底是怎么了,于是一时间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陆承阎喉结上下滚动一圈,“你怎么样了?现在是什么感觉,要不我先让怀森来帮你看看?”

陆承阎才刚说完,顾淮樾的双手却猛地收紧,将陆承阎拉到自己面前。

“不……不要,不要让人来,要……”

顾淮樾最后一个字说的极轻,饶是陆承阎就俯身在他耳畔,也不能听清楚顾淮樾在说些什么。

“要什么?”陆承阎眼神晦暗一瞬,哑着嗓子开口问道。

“你。”

顾淮樾的声音依旧很轻,但是这次,陆承阎听清了。

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在此刻猛地断裂,陆承阎只觉得周遭的空气似乎都被来自顾淮樾身上的香味挤压到变得稀薄。

呼吸变得有些急促,陆承阎垂眸静静的盯着身下的人那张有些潮红的脸,支撑在顾淮樾身旁的两只手臂上青筋暴起。

深呼吸几下,再开口嗓音沙哑“我是谁,顾淮樾?”

陆承阎的问题没得到答案,顾淮樾已经开始上手,撕扯陆承阎身上的衣服。

陆承阎抬手按住顾淮樾那双作乱的手,忍了又忍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慌乱。

“回答我,顾淮樾,你清楚明白自己现在在干什么吗?”陆承阎只以为冷静,但问出口的话语气急切得像是生怕顾淮樾后悔一样。

说着,陆承阎还伸手按住顾淮樾作乱的手。

顾淮樾现在哪还能自主冷静的思考,他浑身上下像是被架在火上烘烤一样。

从怀森那里回来,顾淮樾就感觉自己很不对劲。

他一进门,整个人就控制不住的开始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寻找一切有关陆承阎信息素的东西。

在顾淮樾理智还算清醒的时候,他曾经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去做那些奇怪的事情。

但身体就好像被人操纵着,半点由不得自己掌控,顾淮樾十分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

他只知道自己热得快要死掉了,他就像是炎炎烈日下被炙烤着的冰淇淋,下一秒就会彻底融化,只有那股冷冽的木质香能让他稍稍清醒一点。

最开始的时候,顾淮樾只要站在原地,轻轻嗅着空气中那股若有似无的木质香就能得到缓解。

可后来,他不再满足于空气中残留的那点稀薄的信息素味道。

他想要更多更多……

于是顾淮樾像疯了的瘾君子一样,循着信息素的味道来到床上,拿起了陆承阎睡过的枕头。

上面还残留着浓郁的,属于陆承阎的信息素味道。

还有被子上,全是……全都是。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味道越来越淡,顾淮樾竟然因为那股味道的消散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烦躁和心慌。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做这种奇怪又有病的举动。

唯一清醒的理智警告着顾淮樾不能再做任何奇怪的事情,但他的身体就是不受控制的想要更多。

到后来,床上堆满了陆承阎穿过的衣服,顾淮樾还是不满意。

“太淡了,全都太淡了……”

顾淮樾喃喃的说着,眼神却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柜子里那个用来装内裤的小盒子。

产生那种想法的时候,顾淮樾也被自己吓了一跳。

为了阻止这种行为再次发生,也为了让自己身上的温度降下来一些,顾淮樾凭着最后一丝意志力跌跌撞撞进了卫生间。

冰冷的洗澡水从头顶喷洒下来,非但没有将顾淮樾身上的燥热带走,反倒让顾淮樾更加难受。

因为浴室里几乎没有陆承阎信息素的味道。

沐浴露的香彻底将陆承阎身上那股特殊的味道驱散不见。

顾淮樾不信邪,一狠心干脆把水量加大,想要以此来让自己清醒。

原本好不容易将那热浪压下去了,可他却听见外面有人进来了。

随着那人的脚步,鼻尖那股若有似无的木质香瞬间浓郁起来。

是陆承阎回来了。

顾淮樾的心里猛地咯噔一下,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十分自觉得搭上了浴室的门把手。

身体里好像有两个顾淮樾在互相撕打,一个表示出去吧,出去就能得到解脱,可是另一却和顾淮樾说,难道你要让自己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吗?

顾淮樾放在浴室门口的手伸出去又缩回来,不知道来来回回挣扎了多少次。

直到顾淮樾闻见空气中属于陆承阎信息素的味道在瞬间变得浓郁。

顾淮樾按下了手中的浴室门把手,径直跌倒在地上。

原本以为要吃痛,谁承想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却在顾淮樾落地之前将他稳稳抱在怀里。

顾淮樾原本就不剩多少的额理智,在陆承阎抱住他的瞬间烟消云散,了无踪迹。

陆承阎弯着腰,两人的姿势暧昧极了,顾淮樾好几次没忍住从嘴里泄出几声闷哼,可陆承阎像是非要问清楚什么东西一样。

顾淮樾觉得烦,双手被按住了他干脆仰头,用牙齿咬掉了陆承阎胸前衬衫上,最靠近心脏的那颗纽扣。